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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惨了,又叫我少爷  第7页    作者:银心

  这时,房门呀的一声打开,他连忙闭目睡好,等着苏淮雪过来。

  不料等了好一会儿,耳里尽是悉悉窣窣的声响,却不见人过来。

  她还不上床,在忙什么?

  他悄悄地睁开眼睛偷看,苏淮雪迷迷蒙蒙的身影透过纱帐映入眼帘。

  她在更衣,十指轻巧的宽衣解带,一件一件卸下衣裳,又拆下发髻,垂散了长发。

  她的头发又长又亮,腰身非常纤细,俏臀丰润,玉腿纤直,个子虽然娇小,比例却出奇的匀称,这么隔着纱帘看她,比直视她的裸体更加撩人。

  书仲绮眯着眼,胸口忽然起伏不定,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膛。

  见她一步步接近床铺,他连忙闭上眼,接着感觉到她拉开床幔,无声无息地躺在他身侧,他一转头,就嗅到她身上的气味。

  “嗯?”

  他突然翻身抱住她,苏淮雪登时有些错愕,回头瞥他一眼,只见他双眼紧闭,不像醒过来的模样,她这才安心放软了身子,任他把自己搂在怀里。

  书仲绮从背后揽着她,大手搂着她的腰际,俊脸便贴在她脑后的长发上,静静地享受这份宁定温馨的滋味。

  他满足地吁了口气,这样抱着她,比床第之欢更加销魂。

  苏淮雪原先只是闭着眼,没想到身子忽然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害她几度睁开眼睛,一直心神不宁,就是无法再度入眠。

  怎么回事?

  明明好端端的,一切都跟平时一样,她为什么这么浮躁?一定是少爷睡得太近了,鼻息一直喷在她颈子上,害她耳朵麻麻痒痒的。

  她忍不住低喘着,试图挣开他的怀抱。

  “别动。”

  耳畔突然响起书仲绮低沉厚实的嗓音,她不禁浑身僵直。

  “你醒了?”

  她一转身,他便凑过来吻住她,身子贴上来,双手也不安份了起来。

  “别这样,天已经亮了。”她别开头,脸红心跳地推拒着。

  “天亮就天亮,别按住我的肩头,我被你捏痛了。”

  她的双手登时被架到头上按着,书仲绮扯开她的单衣,嘴唇顺着颈际热切的一路往下吮吻。

  苏淮雪敏感地弓起身子,肌肤立即泛起一层粉嫩娇艳的玫瑰色。

  抹胸很快便被丢到一旁,包覆她丰润俏臀的衣裤也被扯到床尾,她全身虚软的被他架着,任他如饥似渴的目光饱览她每一寸光裸肌肤。

  她闭上眼,羞涩地别开脸去,接着便感觉到他的大手徐徐探进双腿间……

  “少爷……”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她的身子立即紧绷起来。

  “你惨了,又叫我少爷!”书仲绮不怀好意地吃吃低笑。她一紧张就犯这毛病,怎么改也改不了,“我要好好惩治你!”

  苏淮雪闻言低喘一声,咬着唇,连脚指头也不由自主的蜷曲起来。

  满室春意,欢情无限,直比屋外桂花的芬芳更加浓郁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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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樨馆的主屋里共有两大一小三个房间,最小的房间是灵墨的寝房,两个大房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

  书房一面墙面挖空,以大幅雕花窗棂取代,窗外挺着三株巨硕的木樨,园内碎石铺地,曲桥渡水,设景植栽,都傍着桂花树而建。

  苏淮雪来了之后,书房临窗处又多设了一座绣架。日间,书仲绮绘画看书,她就待在旁边绣些图样。

  她长年刺绣,手感精准,兼之天生有学画的资质,也有鉴画的眼光,可惜她不爱画,只爱绣,书仲绮求她几次,她嘴巴说好,也画过几笔,但始终兴致不高,他便不再勉强她了。

  反而是书仲绮逐渐迷上她精致细腻的仿画绣品,每次都争着要帮她绘制图样,而她个性一向温顺,从此便只绣他画好的图样。

  这段原本谁也不看好的姻缘,竟像天成佳偶似的,两人整天孟不离焦、成双成对,书家上下本来对苏淮雪抱持疑窦,不多时也烟消云散。而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书家两老渐渐喜欢上她的温柔、稳重和乖巧,也就不再计较她的出身了。

  “淮雪,你来看看。”

  书仲绮放下画笔,取来手巾擦手。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没回话,他不禁奇怪地抬起头查看,只见她坐在绣架前,手上捏着绣花针,眼神却落在窗外,看得人都痴了。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连他叫唤也听不见?

  他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又是一愣。因为窗外只有恒剑山雄伟宽实的身形,而他正屈着身子,静默地修剪花木。

  剑山?

  书仲绮迷惑地看着苏淮雪,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恒剑山,感觉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咚咚咚的鼓噪起来。

  她为什么这样看剑山?

  “淮雪?”他走到她身后,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苏淮雪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抬头看他。

  “嗯?”见他坐到自己身边,她仔细瞧着他,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脸,蹙眉道:“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好难看。”

  书仲绮摇摇头,拉下她的手,勉强挤出个笑,问:“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好入神。”

  她又看向窗外,怔怔地望着恒剑山,开口说:“恒大哥也是金陵人士,那时候,他在金陵正好有熟人,透过熟人引荐,才找上我。”

  他沉下脸,不自在地涩声道:“那又如何?”

  “他是个体贴善良的人,幸好有他大力帮忙,我才能把爷爷安顿好。”她偏头看着恒剑山,忽然想到,“他在秦淮河畔还有亲人吗?”

  他烦躁地别开脸。“我不知道。”

  “他逢年过节也都待在书家吗?没人等他回去探望吗?”

  书仲绮奇怪的睇着她。“我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淮雪摇头不答,脸上表情十分失意。

  自己已经卖断给书家了,怎能向仲绮要求回金陵探望爷爷,如果恒大哥在金陵还有亲人,她或许可以私下拜托他,请他帮忙打听爷爷的近况。

  他有机会回金陵吗?改天,她应该找机会问问他。

  书仲绮压抑着心头恼怒,冷冷瞪着她。

  当着他的面,她竟然还敢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剑山,她是什么意思?

  她是剑山找来的又如何?和剑山同乡又如何?难道当日剑山找上她,她便偷偷对剑山一见钟情了?

  荒谬!

  书仲绮突然伸手捧住她的后颈,狠狠的低头吻她。

  苏淮雪吓得头往后缩,无奈后颈被他紧紧握着,想逃也逃不了,她睁大眼,脸上登时生起两片红云。

  垂着长长的眼睫看她一眼,他又闭上眼睛,以舌尖撬开她的唇,探进她的齿缝,和她的柔软湿润的香舌亲匿地纠缠起来。

  他太熟悉她,太知道怎么撩拨她的欲望了,不一会儿,她便化成一摊烂泥,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肌肤火烫,脸红如霞。

  书仲绮这才满意地搂着她,忍不住摇头低笑。他太多虑了,她心里怎么可能还有别人?她是他的妻子,永远都是他的。

  恒剑山不知何时走了,书仲绮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花木,胸口不知怎的,依然有些窒郁难受。

  “你问剑山的事做什么?”

  苏淮雪水眸迷离的看着他,眨着眼,一时片刻还回不了神,书仲绮看了不由得绽开笑靥,心头烦闷又挥去大半。

  “我……忘了。”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低声咕哝着。

  他笑着轻抚她的头发。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只是无心多看了剑山两眼,有什么好介意的?

  “少爷。”灵墨进来通报,“含征少爷来访。”

  “是吗?快请他进来。”

  苏淮雪闻言急忙起身,低声道:“我先回避。”

  “何必呢?”书仲绮拉住她急欲离开的脚步,不解地皱眉问:“你早就见过含征了,不需这么拘礼。”

  她脸泛桃花,羞赧地指着自己红肿的嘴唇。

  他噗哧一笑,她便羞得抽回自己的手,急急退到卧室里去了。

  “仲绮兄,别来无恙啊!”范含征跨步入室,笑吟吟地拱手道:“我一来到汴梁,就听人说你足不出户,怎么,你开始修身养性了吗?”

  书仲绮扬眉笑问:“谁嚼的舌根?”

  “香坡苑的名妓盼盼喽。”范含征一脸涎笑,折扇敲在他的肩头上,“她盼你盼得望穿秋水呐,我跟她说你娶了妻,她昨晚哭得觅死寻活的,我只好代你安慰安慰她了。”

  “劳烦了。”他没好气地挪开好友的扇子,“你怎么到京师来了?”

  “来吃饭!”范含征笑道:“苏杭最好的秋蟹都北送到京师来了,我不来吃,对不住自个儿的五脏庙。”

  他闻言微笑。“如此说来,我这东道主若不好好宴请你一顿,似乎太对不住你了?”

  “得了,就等你这句……”范含征话说到一半,瞥见他身后的绣架,突然住了口,移步走到绣架前,仔细评赏起来。

  这幅绣品已经完成了九成九,是一幅淡雅的花鸟绣画,绣面上的图样颇有书仲绮的笔韵,而刺绣针法细密讲究,设色精妙,光彩夺目,直比画作更胜。

  他不可思议地眯起眼,狐疑道:“仲绮兄,你这大半年深居简出,原来是躲在房间里学刺绣吗?”

  书仲绮忍不住白他一眼。“说这什么话,那是我娘子绣的。”

  “嫂夫人?”范含征依依不舍地瞧着那幅绣品,摇头说:“不对呀,这……这画明明是你的风格。”

  他扬扬自得的负手笑道:“图样是我画的,当然有我的风格,你看如何?”

  “绝品。”范含征伸手轻轻抚过绣面,爱不释手。

  要知道仿画若要绣得精采,功夫在于以针代笔、以线代墨,绣师需经多年的养成和功力,方能以针法、丝线使笔趣、墨韵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分不清是画是绣,甚至比画作更增一分光泽质感。

  “如此佳作,需得天下擅画者如仲绮兄,擅绣者如嫂夫人,集两人之力,携手合作才生得出来。”说到这儿,他不禁嘿嘿干笑了几声,问道:“这种绣品,在你这儿当然不止一幅吧?”

  书仲绮知他甚深,便淡淡一笑,大方摆手,“这都是淮雪打发时间绣的,我房里多得要命,要几幅有几幅。你喜欢,这幅送你便是,过几天淮雪绣完了,我再知会你过来取。”

  “当真?”范含征闻言大喜,“咱们是好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以书仲绮的身价,平时就算手捧千金也是一画难求,而他亲手绘样的仿画绣更是前所未有,难得一见。

  这幅绣画一出,必定轰动京师,人人争购而不可得。

  “那可以去吃饭了吗?”书仲绮笑道。

  “是是,承蒙厚赐,我不敢叫你做东道主了。”范含征双手一揖,深深谢道:“逗留京师这段时日,就容我反客为主好好招待仲绮兄,吃喝玩乐不必客气,有这幅画,小弟死也情愿。”

  书仲绮摇扇轻笑。“那好,咱们就去香坡苑看那个名妓盼盼,瞧她到底是怎生个觅死寻活法。”

  自从身边有了淮雪,整天和她在一块儿,他不知不觉便懒散起来,成天只想待在家里。

  这回难得好友来到京师,就出门走走,一方面招待他,一方面也出去转转,含征不提,他都快忘了外头的花花世界长什么模样了。

  第六章

  夜深露浓,秋风带着寒气,灵墨巡完各个房间,把每个窗子都关上了,见苏淮雪还坐在窗边秉烛刺绣,便忍不住出声劝道:“少夫人,少爷今天大概不会回来了,您先睡吧!”

  她闻言迷惑地抬起头。“为什么不会回来?”

  灵墨老实回答,“范少爷喜欢去那些秦楼楚馆,少爷定是招待他去香坡苑了。他们两个只要出入欢场,接连几天彻夜不归是常有的事,尤其他们大半年不见,好不容易凑在一块儿,哪有这么容易散的?”

  “嗯。”

  苏淮雪怔怔的发起呆来,胸口突然生起一股没来由的窒闷,沉甸甸地压着她。

  灵墨体贴地说:“少夫人,夜深了,晚上绣画挺伤眼的,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我去帮您泡些决明子,好吗?”

  苏淮雪偏头瞅着她,忽然问道:“以前在山月渔雪阁,你私下都喊我淮雪,怎么现在改叫我少夫人了?”

  灵墨俏皮的眨眨眼,“我是少爷的丫头,少爷认定谁,我就认定谁。以前他心意不明,可现在不同了,您是他打自内心认定的正室妻子,那当然就是我的少夫人。”

  苏淮雪闻言怔了怔,面无表情的低头说:“你这么一说,我还宁愿你叫我淮雪。”

  灵墨知她烦些什么,遂笑着安慰,“京师本来就是个歌舞风流的地方,文人雅士都喜欢聚集在欢场中浅斟低唱,那是士大夫之间普遍的风气,没什么好介意的,少爷绝不会对青楼女子认真。”

  “我知道了。”她不想再聊这事,于是收起绣花针,淡淡的扯开僵硬的唇角,报以微笑,“你早点儿休息,我也去睡了。”

  灵墨点头退下,苏淮雪也回到房间,躺在空荡荡的双人床上。

  我娶你,是为了确保我的自由。

  忆起新婚夜时,书仲绮亲口对她说的话,她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他神采飞扬的笑脸。

  他喜欢无拘无束,喜欢吟风弄月,喜欢娇宠女人,谁在他身边,他就对谁好,他本来就是天上的云,谁都抓不住,即使是自己……

  这晚夜风特别大,吹得桂树簌簌摇摆不停,风声呼呼低啸着,窗子不规律的啪啪作响。

  她掩着耳朵,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风停之后,天也亮了,鸟儿停在枝头上啁啾吟唱。

  仲绮果然没有回来。她闲躺不住,便下床推开窗子,坐在窗边迎着冷风深深吸了口气。

  成亲大半年,他对她的新鲜感已经不在了吧?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能和他双宿双栖,白头偕老。两人纵然度过一些甜蜜时光,但她心知肚明,只要时候到了,那些恩爱的日子终会逐渐消退的。

  时候到了吗?

  现在,他就要去寻他的自由了吗?

  苏淮雪愣愣地发着呆,愁思满怀。

  虽然对这结果毫不意外,心中还是难免惆怅。

  今后,她还有许多孤单的日子要过,该怎么排遣才好?

  “淮雪?”

  一双大手突然落在她耳后,轻轻撩起她的长发。

  她愣愣地回头,只见书仲绮弯腰低下头,冲着她微微一笑。

  没想到他会回来,她不禁圆睁杏眼,怔忡的瞧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这样看我?”他在她身边坐下,俊眸里堆满笑意。

  “没事。”苏淮雪眨眨眼,心慌意乱的低头整理绣线,好半晌才柔声说:“还这么早,没想到你会在这时候回来。”

  她以为他出门寻欢作乐,三五天内都不会回来了。尤其这个时间,若是平时他还贪懒的赖在床上,拖也拖不下来呢!

  她惴惴不安地瞅着他,“范公子没跟你在一块儿吗?”

  “他得去吃喜酒,我懒得应酬那些达官贵人,就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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