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啰,我又来啦!^^
非常高兴这次终于把张健民这大麻烦给解决,因为他是这群男人里唯一一个身染怪病的人,对我来说,既要进行爱情戏,又要顾及他的身子,实在是一件很烦人的事,不过好加在,还是顺利把书孵出来了。
说到他的怪毛病,本想说让他痊愈好了,但又觉得与其病好了之后对异性一视同仁,倒不如只对女主角一人有反应,毕竟以后他想偷吃的话很容易就被发现。(真希望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病,如此一来,就算他想说谎都不行!)
至于下一本书,如果没问题的话,应该轮到香取凉当主角了,不知道他是谁的人,麻烦请看《亲亲坏情人》。
到时坏情人系列会告一段落,因为一方面还没决定下一位主角人选,另一方面我有个idea很想先写出来和大家分享,不过说归说,到时是不是真是如此也不一定,搞不好写呀写的,又对其他人起了“歹念”而逼迫他们出场,但这么一来岂不是没完没了?好像陷入了无止境的循环似的!(突然感觉像是陷入了漩涡爬不出来一样,满有“七夜怪谈”的感觉……)
最近电脑有些问题,常用的输入法无法使用,因此只好改用最原始的“注音输入法”,但是要我一个音一个音的拼,实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所以打算再学另一种输入法,免得光拼出那个字的注音就浪费了我不少时间,不过要重新背一堆字根对我来说是一件更累的事情,毕竟当初会背原先使用的输入法字根是因为学校规定,如今没有凶老师在后头鞭策我,相信一定会背不起来的!
好啰,闲聊就到这儿了,希望这本书能让看倌您看得欢喜,进而期待下一本,当然如果还有下一本的话……~^^~
楔子
“优雅一点,小姐。我们吃的是西餐,不是路边摊!”一个戴着粗框黑眼镜的中年女士,严厉的指责坐在她对面的妙龄女子。
女子无奈地吊起白眼,不明白只是吃顿饭也有这么多规矩。再说,要她改掉从小就使用筷子夹菜的习惯来改用刀叉,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请不要做这种表情。”中年女士一脸厌恶地开口,“会让人觉得你很没教养。”
“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礼仪训练课程后,她只学会了简短并顺从的回答方式。
“很好。”中年女士满意地点着头,很高兴起码在应答这方面她学得很快。
“对不起,可否容我离席去化妆室?”女子拿起腿上的餐巾,优雅地擦拭下嘴角,轻声询问。
“请。”中年女士同样简短的回答。
只见女子礼貌性的笑笑,安静的站起来往化妆室走去。
一进到化妆室后,她立刻锁上门,并将脚上的三吋细根高跟鞋踢到一旁。
够了!真的够了!她赤着脚在狭小的空间里猛力跺脚,想把前一秒的做作模样给全部赶出身体。
她真不明白自己怎会为了想再享受亲情的温暖,而答应来上这劳什子国际礼仪训练课,当初要不是她那未曾谋面的外公千方百计想拆散她父母,他们又怎会带着才刚出生的她,离乡背井到台湾,当然也就不会在两年前因车祸而双双过世。
所以她应该恨她的外公才对,而不是为了想抚平心中失去双亲的伤痛而勉强自己学习,好配合外公来接受她这外孙女。
再说和亲人相处本就该以真面目相待,不是吗?她根本没必要学习这些无谓的礼仪。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努力压抑住渴望亲情的心,毅然决定要离开这里,反正在外公还没找到她之前,她不也独自熬过失去双亲最痛苦的那段日子吗?。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往大门走去,唯恐动作过大会引起还在等她回餐桌的国际礼仪老师和外公派来保护她的保镖们的注意,而无法顺利逃走……
第一章
“喂,去坐别的地方好不好?”
正在露天咖啡厅外享受浓郁拿铁滋味的张健民放下手上看到一半的报纸,很不高兴地朝着一名不经同意就坐在他旁边的年轻女子说道。
好好一个星期天应该是很悠哉的才对,谁知出来喝个咖啡轻松一下,却让他碰上这么不愉快的事。
“对不起,我在躲人。”女子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
张健民往她目光偷瞄的方向看去,发现有两个脸上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装的壮硕外国人不停地朝四方探看。
“那你就继续躲吧。”他冷淡地丢下话,连人带椅的往旁挪动了几步。
管她是在躲人还是走累了要休息,总之,只要她不碰他就好!
真是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发现她不见了,她自认刚才落跑的时候很小心。
突然,女子发现那两个外国人往她这儿看了一眼,接着便走了过来。
怎么办?女子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应变,她可不想再回去学习那些繁文耨节的礼仪呀!
她慌张地张望四周,发现不论她跑向何处,都很容易被发现。忽地,她睨向一旁正埋首于报纸里、说话十分冷酷的男子,心生一计,这招再不能让她渡过难关的话,她也没辙了。
她将椅子往他的方向缓缓移动,准备孤注一掷--
“喂,你要做什么?”张健民发觉她抢了他桌子不说,这会儿居然得寸进尺的向他逼近。
嘿,他可是不能近女色的呀!拜托她行行好,别再接近他了!
看着长发飘逸、有着如洋娃娃般细致五官的年轻女子逐渐朝他逼近,张健民开始额冒冷汗,全身因惧怕她的接近像是被武功高人点了穴似的无法动弹。
倏地,他手上的报纸一把被她拉下,然后两片柔嫩的唇吻上他毫无防备的双唇。
他惊愕地瞅着在眼前一公分的她,心不停地卜通乱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嘴里跳出来似的。
可是四片唇贴在一起的感觉却很甜蜜,让他明知道不能再继续,却忍不住想多停留一下……
哈!这招果然奏效了。女子用眼角余光扫过那两名从身边走过的外国男人,再三确认危险远离后,这才放心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谢谢。”她露出甜美笑容,感谢他的大力相肋。
“什么谢谢?我有说可以亲吗?”张健民用袖子猛力地擦拭被“玷污”的唇瓣。
她双手合十,诚恳地说:“抱歉,我正被人追,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方法,只好委屈你了……不过先生,你也赚到了,这是我的初吻哦!”
虽然初吻是给了个陌生人,但看着眼前这位斯文、有些娃娃脸的帅哥,她倒也没有多懊悔。
“初吻?”张健民厌恶地瞪着她,心想自己还真倒楣,这也是他的初吻,居然平白无故就被这种人夺去了!
“咦……”女子忽然手指着他的嘴唇,神色有异的看着他,“你的嘴巴怪怪的,越来越红耶……”
张健民摸摸嘴唇,觉得有点肿痛、搔痒的感觉--
天哪!他回过神,终于想起这女人刚刚“侵犯”他纯洁双唇的恶行而导致的下场!
“啊!”他陡地陷入一阵惊恐,狂叫道:“赶快送我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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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张健民看着镜中的自己,很难相信这么俊秀的脸庞上竟然挂着两条“大香肠”。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口红过敏……”她深怀歉意地说。发誓要是早知道他对化妆品的化学成分过敏的话,她才不会胡乱抓了他就亲。
虽然医生已经替他注射了抗过敏针,但他的病况并没有好转,嘴唇依然红肿。
张健民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真相信他随口胡诌的理由。
“没关系,反正已经发生了。”他耸耸肩,就当这是今天犯冲的纪念品吧。
他放下镜子,从病床上跳下来,径自往柜台走去。
“可是……”她紧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说:“我还是很过意不去,不如让我来照顾你到好为止吧。”她真的很感谢他肯在她危难之际伸出援手。
张健民掏出皮夹里的现金和健保卡,一起交给柜台的挂号小姐。“不用了,这又不是我第一次严重过敏,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错,比起上次他情况严重到要住院一星期,这次嘴唇肿起来的确是小意思。
“不行、不行,你会变成这样是我造成的,所以我有义务要照顾你。”她不死心地继续毛遂自荐要担任他的看护。
一向不喜欢女人在旁边吵的张健民,不耐烦地说:“这位小姐,你很烦耶,我都已经说不用了,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缠着我?难道你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被这么不客气的一吼,女子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便安静下来。
“咦,你真的没地方可去?”他没想到自己随便猜猜就猜中了。
她低下头,以沉默代替回答。
张健民轻叹口气,发现自己今天还真不是普通的犯冲。
“你不会是被人追杀吧?”想到那两个穿得一身黑的大块头外国人,他不禁猜想她的逃跑是否跟黑社会有关。
她摇摇头,不敢跟他说那两个外国人是她外公派来的保镖,怕说了会被他赶走。
瞧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被人丢弃的小猫让人看了不舍,也让一向以铁石心肠出了名的张健民莫名的起了同情心。
“好吧,就让你暂住我家。”
虽然知道她来历有问题,但见她孤独无助的可怜模样,他终究还是敌不过骨尔发作的恻隐之心。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为了一个陌生女子,而放弃了绝不让女人进屋的铁则。
“真的吗?”她倏地抬头看他。
“真的。”她甜美的笑靥,竟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张健民不由自主的别过头。
听见他终于答应收留她后,她兴奋地抓住他的手臂,“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大好人!”
第一眼看到他,她就直觉认为他是个烂好人,否则她也不会在这么多人里挑中他来替自己解围。
“等一下,先别太高兴。”张健民巧妙地转动手臂甩开她的手。“住我家是有条件的。”
为了自个儿的健康着想,他觉得有必要先跟她约法三章,要不然他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怎么行?
“什么条件?”她侧着头问道。
“不可以碰我。”他严肃地公布条件,“就算是不小心擦身而过也不可以。”
她愣了一下,追问:“为什么?”
这条件真是够怪了,通常都是要求同住的人不能弄脏房子,不是吗?哪有人像他是要求不能碰“人”的。
“没有为什么,我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有肢体上的碰触,特别是女人。”他随口诌出个理由。
她眯起美眸看着他,下意识觉得他没有说实话。
见她一脸不信的表情,张健民摊开两手,一副大不了的口吻说:“要是你不喜欢我这项规定的话,你可以不要住进来,反正被人追着跑的又不是我。”
“啊,别这样啦!”她一听,连忙见风转舵,“我又没说我不喜欢这条规定。”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世纪大逃亡”,一次就够她受的了。
“那最好。”张健民得意地笑着,从柜台上取回健保卡及零钱。“还有,既然要住在一起,你应该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叫你‘喂’。”
“对哦,我都忘了,我姓李,叫李琳韵,你呢?”
他将手上的健保卡秀在她面前,让她自己看个清楚。
“张健民,民国……咦,你今年二十八岁啦?”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真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大咧。”
瞧他穿着牛仔裤和T恤的轻松打扮,再加上那张不但俊秀又年轻的脸,她还以为他跟她同年龄呢,没想到他足足大了她八岁。
张健民闻言,反倒一脸疑惑地盯着她,“你不是跟我一样快三十了吗?”
她一头染成深棕色、发尾烫卷的妩媚长发,和经过细心化妆的丽颜,再加上连身洋装,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她是超过二十五岁的成熟女人。
“胡说!我哪里看起来像快三十呀!”李琳韵抓狂的大吼,根本不管自己还身处在医院里。
他一定有高度近视!否则像她全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年轻美眉,怎么可能看起来会像三十岁的熟女。
“嘘!小声一点。”张健民可不想被医院的工作人员给轰出去,再说他真的觉得她看起来很成熟呀。
“小声?拜托!有哪个女人听到外表年龄比实际年龄还要老的时候,她的音量还小声得起来!”李琳韵忿忿地道,才不在乎会不会被赶出去。
“先生,如果要吵架的话,请出去。”柜台的挂号小姐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
“好、好,我们这就走。”张健民连忙向旁边受到打扰的病患陪笑脸,然后想把她拉出医院。
但他又不能直接拉她的手,以免会让他极力想隐瞒的“女人过敏症”发作。他仔细瞧了她一眼,发现唯一能碰她又不会引起他过敏现象的,就是她那头引入注目的长发。
于是,他伸手一把攫住她的头发,大步往医院门口走去。
“你干嘛啦!姓张的,很痛耶!”
李琳韵抬起脚想狠狠踹他,却被他机灵的闪过去。
“你给我安静一点!”张健民见她像个泼妇似的骂个不停,忍不住扬手甩了她脑袋一记爆栗子。
“干嘛打我?我是女人耶……”李琳韵痛得飙出泪来,直抚着痛处叫疼。
“谁教你不听我的话,还越叫越大声,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你家!”张健民越骂越顺口,完全是平时在课堂上不苟言笑的张副教授。
“这要怪你把我说得那么老,我才二十岁耶……”她不服气地回嘴,“再说又不是我喜欢打扮成这样子……”她扯着身上的衣服,比他更讨厌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但只要中途冒出来认亲的外公高兴,她再怎样不像自己也没关系,因为她厌倦孤独了,所以她愿意隐藏本性装成外公喜欢的样子,好能留住仅有的亲人。
“既然不喜欢,就别勉强。”
瞧出她口气里的厌恶,张健民虽然不知实情究竟如何,但仍好心的给她建议。再说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本来就应该做些让自己高兴的事,而不是昧着良心做违背自我的事。
“我知道啊……”李琳韵为难地说,心里也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装得下去,就像现在,她因为受不了才会逃走。
她眸光一转,好奇地抬头看着他,“没想到你也会说好话。”她还以为他很喜欢骂人呢。
张健民闻言,随即送她一个大白眼。“你是不是不想住我家了?”
“厚,又用这个压我!很小人耶。”他一点也没有男人该有的气度,她那句话可是在赞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