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柔声道:“真的,睡吧!”
为了防止她趁他睡着时离开,他紧握住她的柔荑。
她坐到椅子上,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入睡。
约莫半个小时后,她也感到一阵睡意袭来,便趴睡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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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染上一层淡淡的金黄,阿道夫醒了过来,他第一个反应便是寻找景藜婳,见她睡在床边,他有着不舍,也有着感动。
“婳儿,你醒醒,到床上来睡。”他轻拍她的脸。
“别吵啦,再吵小心我砍死你。”
他无奈一笑,想不到她连睡着时都那么凶悍。
松开握住她的手,他起身将她抱上床,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休息了一晚,他的精神好多了,现在他终于可以仔细看看她的模样。她很美,不是庸俗的美,她的气质很特别,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特别。
一个翻身,她把腿跨在他的身上,手还紧紧的抱着他。
诱人体香、肢体碰触,撩拨着他一触即发的欲望,好想就这么吃了她。
“小兔兔,睡觉觉。”她在他怀里舒服的磨蹭。
他已无心理会她的梦话,心里想的、要的全是她,他好想脱下她的衣服,吻遍她每一寸肌肤,然后与她紧密结合。
她睡得十分香甜,不自觉的考验他的耐力。
所谓忍无可忍便毋需再忍,他把她压在身下,狂野的、激烈的、渴求的吻着她诱人的唇。
火热的感觉经由舌尖窜至四肢百骸,她在半梦半醒间,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吻得更加卖力,好像不将她吻醒不满意似的。
好一会儿后,她终于察觉到发生了什么,想推开他,却又心系他的吻,最后,她放弃挣扎,还回应起他的热情。
尝过她唇舌的甜蜜,他继续往下进攻,来到她雪白的玉颈。
“不、不行,这里是医院,停……”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
“不会有人来的,放心。”他要她,一千一万个要她。
“真的不行……”糟了,身体愈来愈热。
不顾反对,他凭着本能脱去她有些复杂的衣服,目光灼热的凝视着她。
他被她看得羞红了粉颊,正想用被子遮住自己,他却将被子扔到地上。
“别害羞,你好美,真的好美,比我看过的任何女人都美。”他边说边忘情的吻着她的身子。
他的赞美让她心神荡漾、抛开一切顾虑,在他身下不断呻吟。
看出她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渴望,他满意极了。
受到他的影响,她表现得更加热情,几乎忘了自己正在病房里。
当两人褪去所有衣物,准备做最亲密的接触时,敲门声在此时不识相的响起。
“路西弗先生,你醒了吗?’护士轻声问道。
“不想死的就滚开!”他不悦命令,不想停止这场欢爱。
听到敲门声,景藜婳才惊觉自己的疯狂,想阻止他继续,却被他快一步的占有。
为了不让她的呻吟声传到外头,阿道夫深深的吻住了她。
在房外站了一会儿,护士最后选择离开,她还想要命呢。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他离开她的唇,掠夺得更加深切。
从开始的不适到后来的快乐,她诱人的娇喘从未间断。
第三章
雨一滴接着一滴落下,冷风吹进病房,景藜婳下意识的缩起身子。
见状,阿道夫将微微发颤的可人儿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她保暖。
暖和的触感让她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也睡得更加安稳。
他爱怜地轻抚她的背,知道她铁定被自己累坏了。
她感到口干舌燥,想起来喝水解渴,可一睁开眼睛便惊讶的张大了眼。
“你、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天啊,我也没穿,啊……”不会吧,她竟然被他给“那个”了,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天耶。
“别叫了,你想让全医院的人都跑过来吗?”他捂住她的嘴,他不怕别人知道他们在病房做爱,他无法忍受的是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唔……”她抓着他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放手。
“记住,别再叫了。”他再次提醒后便放开了手。
“啊……”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他俊眉深锁,再次捂住她不听话的小嘴。“还叫,你真的想让全医院的人都跑来看我们,是不是?”
闻言,她气得咬了他的手一口。
他逼不得已松手,脸色难看极了。
“你很可恶耶,居、居然在医院对我、对我……”呜……腰酸背痛,骨头好像要散了,还有“那里”……好疼!
“你很享受,不是吗?”她那迷蒙的眼神、急促的喘息是骗不了他的。
“才、才没有呢!”她这才想起,她一直在求他爱她、求他要她,不过想想还真是便宜他了,竟然有幸成为她景大美女的第一个男人。
“呵,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看样子,我的表现一定让你很满意了,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很高兴自己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人,省得他去教训夺走她贞操的混帐东西。
“要你个头啦,我都快疼死了。”不公平,太公平了,她做多久,他也做了多久,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也没,她却又累又酸又疼,呜,为什么会痛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好不公平啊!
“很疼吗?来,让我看看。”
“不、不必了,你别乱摸。”
“你先躺一下,我拿毛巾来替你擦一擦。”话落,他穿上裤子,走向单人病房的附设浴室。
拧好毛巾,他坐到床边,打算替她擦掉双腿间欢爱后的痕迹。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又不是笨蛋,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又兽性大发怎么办?她现在可没有体力再应付他的需要。
“你自己可以?”他担心她是在逞强。
“可以啦,我的手又没断。”她从他的手上抢过毛巾后又说:“转过去,我没说可以,不许转过来。”
十年来,他第一次听从别人的“命令”。他站到窗口,背对着她。
擦好身子后,她赶紧穿上衣服。
“可以了吗?”觉得等得有点久,他出声询问。
“等一下啦!”她已经好了,却故意不告诉他。
“婳儿,到底好了没?”又过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的他又问了一次。
“婳儿?叫我啊?好肉麻喔!”虽然肉麻,可当他叫她时,她的心头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他转过身,发现她衣衫整齐的坐在床上。
“干嘛那样看我?不会又要‘发春’了吧?”她有点怕怕的,开始怀疑他真的是个刚生了场大病的人吗?
“发春,什么意思?”他没听过这个名词。
“不会吧?你不知道喔?就是想要做爱的意思啦!”她抓起被丢在地上的被子,紧紧的包住自己。
“原来如此,我没说我想,怎么,你想做啊?如果是,我倒不反对。”他是个很大力的男人,呵呵!
“神经,我才没哩,喂,你真的是阿道夫?”他昨晚的“表现”好得让她讶异,她至今还忘不了那种感觉。
“干嘛这么问?”他当然是他了,这女人真奇怪。
“不是啊,你明明生病了,怎么还可以做那么多次?莫非你……”她侧着头,奇怪的看着他。
“我怎样?”
“莫非你不是人。”嗯,很有可能,先是无缘无故躺在她的床上,后来又在大病未愈时与她上床。
不是人?呵,果然特别。“我不是人会是什么?”
“是鬼,呃,不对,你是有体温的;那是怪物了,也不对,怪物应该很丑,你太美了;啊,有了,你是神,嗯……也不对,你的个性那么恶劣。”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表情生动极了。
她真的觉得他很奇怪,先别说他在床上过人的体力,就说他先前出现在她房里的事,她记得自己明明把门窗关好了,他究竟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不可能,她的房间可是有天花板的,如果他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花板不该破一个大洞吗?
“呵,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只不过他是属于过去的世界罢了。
“对了,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到我房间的?”千万别告诉她,他会穿墙术,打死她她也不信,他又不是哈利波特。
“我不知道。”他比她更想知道答案,他竟然会从两百多年前的格坦利亚堡来到她房间。
移动身子,倒了杯水,她一口饮尽后不悦地说道:“不知道?怎么可能,少唬人了,快说啦,我保证不会报警捉你。”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坐到床上,表情十分认真。
她抓紧被子,拉开与他的距离。“喂,不要靠我那么近,站到旁边去啦!”
“站?婳儿,你好残忍啊,我是病人耶,你怎么舍得让我一直站着呢?万一我不小心又昏倒,你会心疼的。”他佯装很受伤的样子。
“病人?你这样子叫病人的话,那全世界都死光了,还有,我才不会为你心疼呢,你最好现在就昏倒。”还装,神经病、无聊。
****
雨水停止落下,乌云也随之散去。
阿道夫往她靠近,轻扬性感的唇角后,靠在她傲人的双峰上。
景藜婳气急败坏的想推开他,他却赖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
他抱着她,满足的享受着她的温度、她的馨香。
“色狼,你走开啦,再不走小心我阉了你。”呜,倒楣啊,她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个金毛色狼的,就是这辈子所有男人都太疼爱、呵护她,老天爷看不过去,所以故意派他来整她。
“阉了我就没人爱你了,劝你别太冲动。”他可是为了她着想,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他若不行,她的“性”福不就毁了?
“多谢你的鸡婆,起来啦,你很重耶。”唉,她铁定是鬼迷了心窍,要不怎么会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呢,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还不后悔。
“不,你的身上好舒服、好香,我喜欢。”他好想永远这样抱着她,而且不只是想,是-定可以。
“你喜欢,我不喜欢啊,起来啦。”他们现在的姿势太危险,太容易“出事”了,她可不想冒险。
“不然这样好了,你让我抱。”话落,他坐直上身,迅速的从背后拥住她。
“哇,放开啦,色狼、无赖,王八蛋。”她慌乱地嚷叫,不停挣扎。
“婳儿,你想再来一次吗?”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禁不起刺激。
听出他的威胁,她安静下来,气呼呼的鼓起双颊,在这同时,阿道夫的主治医生来敲门。
“路西弗先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主治医生恭敬地询问,他虽然不晓得阿道交的真实身份,可他身上散发的尊贵之气却让人无法忽视。
“进来。”阿道夫难得的开口回应。
主治医生依言进入病房,见到他们亲密的搂在一起,“路西弗先生,你、你们这是……”
“这不关你的事,我要出院,替我把手续办一办。”他之所以要出院,全是为了怀里的女人,他记得她说过她不喜欢医院。
“你干嘛现在出院啊?身体没问题了吗?”景藜婳关心地问,忘了自己正被阿道夫抱着,也忘了他先前在床上的“神勇”。
“我有没有问题,你应该最清楚才对。”他对她暧昧一笑。
了解他笑里的意思,她的双颊爬上两朵红云,头更是低得不能再低。
轻笑两声后,他对主治医生说:“照我的话做,我不想听废话,去吧!”
主治医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马上听话的走出病房。
“婳儿,需不需要我替你挖个洞,让你躲起来啊?”他故意逗她。
“你才应该躲起来哩,我看你干脆找个整形医生,换张脸算了。”她仰首,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我的脸如果还要换,那全世界的人都该去自杀了。”他的美是大家公认的,而不是他在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你真以为自己很好看吗?”呵呵,他岂是很好看,根本是超级好看,无人可比的好看。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很丑吗?”她若点头,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便是审美观异于常人。
“我……”她无法否认他的美,因为那是天大的谎话。
“怎么,是我太美吗?美到让你无法言语。”他妖媚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电得她全身无力。
她摇摇头,拼命想甩掉他所带给自己的影响,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她的目光离不开,也不想离开那美若天仙的容颜。
“看样子你是被我迷住了,我觉得很高兴。”如果她愿意更进一步,扑到他的身上来,他会更开心的。
“喂,我问你喔,你是个大男人,别人说你美,你不会生气吗?”她好奇问道,一般来讲应该都会生气才是。
“为什么要生气?我本来就美,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美是一种赞美,对女人是,对男人亦然。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但我只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生气喔。”她拉开身上的被子,坐到他的旁边。
“你要问我是不是爱男人,对吗?”过去,虽然没有人敢当面问他,可他知道身这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惑。
“嗯,你真厉害,一猜就中,那……是吗?”她想就算他不喜欢男人,也会有很多男人对他有意。
“没有。”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根本没爱过任何人。
“哦,对了,你之前做过什么工作啊?”要她养他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个好手好脚的大男人不去做事,反而在家里被女人养,传出去可是会很难听的。
“牧场工人、侍卫等等。”他十岁丧亲后便开始独立生活,做过的工作不下十个,侍卫队队员是成为格坦利亚堡堡主前的最后一份工作。
景藜婳正要提出疑问,护士来敲门。
“路西弗先生,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请你到柜台缴清住院费之后就能出院了。”
阿道夫没有出声,点了下头后便挥手命令护士离开。
“侍卫?我想应该是指保镖吧,你保护谁啊?”是女人吗?很有可能,说不定他是和老板有染,被老板的老公发现才丢了工作。
“说了你也不认识,走吧。”他若说出来,她肯定会吓坏的。
“什么?走,走去哪里?”她一时没有会意过来,一脸纳闷。
“当然是你那里。”要不他还能去哪儿?他可没兴趣流浪街头。
“哦,你确定要跟着我?”她好矛盾,不知该不该顺着他的意思。
“确定,非常确定,你别想甩开我。”若不确定,他何必冒着出事的危险跑出医坑,就只为了找她。
“好啦,那走吧!”她的双脚甫落地,走都没走就差点摔倒。
“婳儿,你还好吧?”他眼明手快,扶住了差点跌倒的她。
“还敢说,都是你害的啦!”虽然她一直说要,但他也不必那么“听话”,现在可好了,疼死她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