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柏谦突然耶了半天,翻眼想了半刻钟,才老实地说:“好像还没真的跳进去过。”
“嗟!那你还讲得跟真的一样。我听你在唱歌!”
她白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办公室“减火”要紧。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将一脸沉思的简柏谦关在外头。
她一进来,坐在办公桌后的掘江龙介抬头瞄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又埋头批公文。
她吐吐小舌头,很认命的走过去。她站在他左手边,伸手拉着他的左手来回甩着,笑着撒娇:“不要生气嘛!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呀!”
他挑着眉瞅她,酸酸地开口:“开玩笑?哪天被你卖了我还不知道呢!讲得那么阿莎力。要不要顺便绑好蝴蝶结送出去呀?”
“哎哟——”她从他腋下钻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在他怀里软言软语安抚道:“我才舍不得呢!根据外界说法,你是我‘抢’来的耶!我怎么可能把你送出去?而且,如果你‘开除’我,那我就惨了耶!根本没人敢雇用我,好可怜哦!呜——”
她小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偎进他怀里,故作可怜样的委屈撒娇。
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地奏效。他自傲的偷笑了。
他要她完全“习惯”他的一切,习惯到没有他不行的地步。
他围抱着她,低头给了她一个火热香辣的深吻。
退开时,她星眸迷醉,布满了激情的幽暗,娇喘的伸舌舔着肿胀的红唇,小手贴在他狂跳的胸膛上。
她的热情在他的调教下,已与他的旗鼓相当了。
随便一个眼神和抚摸都能挑起她狂野的欲火,而他自然是那个享受福利的幸福男人。
他在她敏感的耳旁吹气,呢喃低语:“嘴里说舍不得,搞不好哪天又大方地说出要把我送人的话了。嗯?”
他的左手探进她的短裙底下,熟练的找到那挺立的花蕊,用拇指腹擦揉着它。
“啊——”她星眸半闭的抽气。“哦!那你要怎样吗?哦——嗯!”他竟在扯她的核心。
他伸出舌跟她交缠,食指滑进开始分泌蜜汁的幽道小径。
“证明给我看啊!”
她推开他,在他两腿间站起,她给了他一个顽皮的诱人微笑。
“嗯!你知道柯林顿总统最爱在白宫,要吕文斯基为他做什么吗?”
他低声的笑了。眼神放射着惊喜的火花,兴奋的等待她。
她缓缓地在他两腿间蹲下去,小手折磨人的用着过分缓慢的速度,解开他的裤子钮扣和拉链。
他抗议的低吼,伸手要解放自己,却被她推开。没辄的只能大口喘着气,耐心等她动作。
他的巨大终于获得了自由,强壮的高举展示着。
她笑得诱人又甜美,抬起星眸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张开了红唇。
“哦——”
当他被她含住的那一瞬间,他兴奋的闭上眼,仰头呼喊出快乐。
他粗重的喘着气,低头急切地要求她:“对,艾,哦!甜心,再来,再来,啊——”
她用唇舌吞噬他、吸吮摩擦他。小手则握住那壮硕的底端,爱抚着那晃动的根部。
“唔——嗯——”她完全迷失在他的味道里,喉间逸出了娇吟,她的动作愈来愈快了。
“啊——天!哦!”他觉得自己变得更大更强硬,整个人在她的爱抚下颤抖。
“艾,停下来,哦——该死,啊——乖、乖停下来,哦!我快要——嗯!”
老天,她该不会想要——该死!他快控制不了了!
“艾——哦——快停下来,啊——不行!我快射了!喔!”
她把他弄得该死的舒服!
就在他的热流快爆炸前,他找到了力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惊喘的任他将她翻身趴在桌边,他粗鲁地扯掉她早就湿掉的小内裤,强壮的右手拦腰抱着她,强迫她背对他坐下。
“啊——”她趴在桌边,突然被他整个占有,他的巨大狂野的冲击着她,她收缩的极快,不自觉的哭喊尖叫。
“哦——呜!啊——啊——龙,唔——”
她不知道他竟会如此疯狂的快速抽刺。他勇狠的令她根本撑不住自己。
他紧抱着她,无法克制的冲刺。
“哦哦——”她的娇吟喘息成了他最佳的催情药,强而有力的重拍节奏,带领两人到不可思议的销魂境界。
一个小时之后——
四周醉人的性爱馀味,包围着这对刚从神秘世界回到人间的爱侣。
她像只被喂饱满足的猫,依偎在他怀里娇弱的昏昏欲睡。
他爱怜的大手爱抚着她晕红的肌肤,心里涨满了幸福的柔情。
这小女人有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
为了她,他不知已打破了多少原则,却没有丝毫的勉强,反而甘之如饴。
“爱”这个字真像是最强的毒药,一旦吸了第一口,就无法克制的吸入第二口,然后是第三口,最后不可自拔的戒不了、上了瘾!
而且没有人能躲得开。
“在想什么?”她在他怀中抬起头,伸出右手抚摸着他刚毅的下巴,沙哑的开口。
“想我有多爱你。”他吻着那只小手,柔情蜜意的耳语。
“哎耶——你好恶心哦!”她坐起身,抖着鸡皮疙瘩,星眸里全是幸福的光采。
他倾身吻咬她的红唇,笑着道:“恶心?刚才就不觉得恶心?你哦——可以做不能说的丫头。”
“谁说的?”她不满地反问他,樱唇却勾着笑意。
“我说了一百次我爱你,就没听你说过。”他有些埋怨。
“嗟!这种话说多了就不值钱了呀!”她白他一眼。
心里则是别扭和害羞,倒也不太担心他不知道她的心情。
因为她知道他一定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她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没他爱她的多,但肯定是依赖着他的。
“唔——”他啄吻她的唇,要求道:“但还是得说一次呀!你打算什么时后才跟我说?”
她歪着头,瞅着他想了半天,然后很诚实的回答:“不知道,没排时间表。”
他真不知自己此刻该失手杀了她,还是把她吻到晕头转向时,再诱惑她说出来。
想想方案二好像比较有成效。
他大手开始忙碌地拉扯着她才刚穿好的衣裙,她尖叫一声跳了老远。
“哎耶——你干嘛啦?”
他很正经的开口:“我打算色诱你说出那三个字。”
他站起身坚定地朝她走来。她大叫一声,转身就跑给他追。
“色狼,不要过来啦!啊——哈哈——”
她哪是他的对手,两三步就被他逮到。他紧抱住她,在她笑得开怀的唇上重重吻着。
他抱着她,与她额贴额,望进她眼里的爱意。
“艾!我们把你那房子买下来好吗?”
他们同居的房子有太多两人的回忆,他一直想提这件事。
“定嫣不会卖给你的啦!”她很笃定地说。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其实是徐定嫣的。
“为什么?”
“那房子是我们三个女生的庇护所,而我是看管房子的人。以前就说好,只要有人想庇护,就能随时回去,所以定嫣肯定不会卖的。”
他衡量了一下,又提出现实问题。
“那我们也不能一直住在那。这两天我们搬去我那好吗?如果你喜欢士林,那我们就在那买一间房子,以后结婚时——”
“我又没答应跟你结婚!”她娇羞的埋进他怀里。
“你敢不答应,你就试试看!”他用力压挤着她,不容她躲避。
在他心中,她早已是他的妻子了,而且他们现在的生活也跟一般夫妻没什么两样。
“啊——很痛耶!”她痛呼出声,他力气之大几乎可以挤碎她了。
他松了些,重重地吻她,爱意浓浓的开口:“艾,我真的好爱你。我们一定要结婚,然后相守一生。生一打孩子来组——”
“你当我是猪啊!?”
“呵呵——好。生一、二个孩子。嗯!三个好了,要打架的话,也有裁判在中间。”他笑着跟她诉说着未来。
“神经!”她笑骂了一句。
他又吻她了。
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谭艾郁反射性地要推开他。
掘江龙介不肯放手,仍圈抱着她,口气很差地朝门口大吼:“什么事?”
简柏谦冒着生命危险开门探头进来,见他们两人黏得死紧,他挑眉戏谑的说着:“呃!很抱歉打扰两位的‘好事’。但是,跟你约好的DMI 总裁已在卫星线上等你快……嗯!半个小时了。毛青尧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拜托你可不可以……”
掘江龙介瞄了一下手表,惊觉自已竟忘了卫星会议一事。他快动作地准备开会的文件。简柏谦也一改戏谑模样,专注地帮他整理文件。
一切就绪后,倔江龙介当着简柏谦的面,将谭艾郁拉近怀里,呢喃了一句:“晚上我一定要你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还要你亲口说要嫁我。”
他重重吻她,又提醒一句:“别乱跑,乖乖在公司里玩就好。”说罢,他便走出办公室。
跟在他身后的简柏谦给了她一个调侃笑容才跟着走出去。
谭艾郁红着脸盯着他们的背影。
心中宣誓:她今晚不会被他征服,而是她征服他!
心意底定,她便转身打电话,轮流跟徐定嫣和叶文薰两人打屁了一番,然后又下楼到人事部串门子,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掘江龙介再次出巡逮人。
“哦——龙介——唔——啊——不要——”
谭艾郁红烫着脸,浑身燥热的扭转着胴体,她两手紧握住枕边,抓得指节都泛白了。
倔江龙介埋首在她散发迷人麝香的腿间,唇舌在她浓密毛发下嬉闹着她颤抖的花蕊。她收缩的幽口早已汨汨地流出汁液,沾湿了四周的床被和他的手指。
他持续着折磨她的邪恶举动,猛地探进了三指,狂肆地逗弄她。
她的花蕊被他咬扯之后,又狠狠地被他吸吮入口。
“啊——不要了——啊——求你——”
她哭喊尖叫,疯狂的扭动腰腹,在他的折磨下痉挛抽搐。
他伸出舌尖舔了口她的蜜汁,迷醉的发出低吟声。
他将舌探入她,然后狂放的大口吸吮着她。
“啊——啊——”
她泪水奔流,皱眉放声求饶。他已经这样折磨她快一个小时了,就是不肯进入她,满足她的渴望。
“我不行了——啊——啊——不要!”
他变得更加野蛮,将他硬挺的勃起用力抵住她,就是不满足她,只在她的花蕊和幽口间的软缝中滑抽着。
“不行了,嗯?想不想要?”
“要——要——求你!进来,龙,啊——”
他用力的在她花蕊上冲撞摩擦,勇猛的像个强壮的战士。
“说——艾,说你爱我,快说!”
他快爆炸了。他用力地吻着她,舌尖与她追逐。她狂野的扭动自已,这让他变得更庞大了。
“进来,爱我——唔!哦——爱我,龙介——啊——”
她拱着下腹渴求他的征服。两手被他反绑在床头,她只能用力地扭转着枕头。
“说呀,宝贝,只要你说出来,快点!”
她又热又湿,好几次他都几乎被她吸进去,但他马上抽离,转向她的蕊心攻掠。
“我爱你!我爱你——啊——”
她在说出第一句时,他便疯狂、蛮横的冲入,狂野有力的占有她,也满足了自己,放纵的抽刺奔驰。
这一晚,他成功的听见她吼出不止十次的—
我爱你——
第十章
掘江龙介在“求婚成功”之后,便迅速对外发布了两人的婚事。
两人也在婚事发布后搬离士林的的“爱巢”,住进了掘江龙介位于天母的别墅。
掘江龙介在婚事底定后,反而比以前更黏人。不论谭艾郁走到哪,他都要跟,一副怕她成了落跑新娘般地紧迫盯人。
所以媒体才能拍到不少他们的亲密照片,每次在报章上发布不同的照片。
一个多月的焦点追逐后,谭艾郁竟成了媒体宠儿。
而她大方爽朗不做作的个性,也让她结交了不少新闻记者朋友。在了解新闻工作之后,她竟动了想当记者的念头。这方案自然被掘江龙介打回,并且永不得翻案。
相形之下,施裘娜便成为消失在萤光幕外的普通人了,再也没有人想听她的哭诉,而她消沉的迷乱生活更让所有设计师拒绝跟她合作。
她最后的消息是嫁到汶莱当富商的二夫人。
有位记者跑来问谭艾郁对此事的看法。
她眨眨大眼睛,很老实的回了一句:“没有感觉,我又不认识她。”
那“认识”的倔江龙介呢?
他很火大的丢了一句:“懒得理你。”就去抓老婆回来“看守”。
掘江龙介“看守”老婆的事有多出名呢?
光从谭艾郁这一路从停车场到徐定嫣的珠宝展会场所得到的“关注”就可得知了——
“咦?KAREN 你老公怎么没跟你来?”
这已经是第二十一个人问她同样的问题了。
谭艾郁仍然耐心地笑着回答:“他在楼下讲电话。”
“哦——我就说嘛!倔江先生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到处啪啪走!?”又是一句同样的结论。
她摊摊手耸肩笑笑,对这样的对话早已习惯了。
她转身步入会场。会场仍在排演中,几名模特儿在舞台上来回的走着台步。
她今天是来探班的。
这是场结合时装和珠宝的联合展。两大设计师皆是顶尖的设计师,所有挑选出来的模特儿更是万中之选。
谭艾郁一步入会场就能感受到那紧张的快节奏气氛,跟五年前,她在巴黎的处女秀感觉很像。
“KAREN !?”
谭艾郁见到那朝她奔来的史蒂芬时,星眸乍亮,也跟着奔上前,张开了双臂。
“史蒂芬——”
“哇唔——”
他们两人在途中热情相拥,大笑的拍着对方,然后退开了一些距离,两人有默契的同时嘟起嘴,准备给对方一吻。
就在他们两唇相遇的前一秒,一只大掌适时的阻挡在中间。
他们又同时偏头看向阻挡的人。
掘江龙介垂着眼,冷冷的瞪着忘情的两人。
他瞄了史蒂芬一眼,接着大手将谭艾郁给捞进怀里,宣告他的所有权。
“哎呀!你干嘛啦!?”
谭艾郁不悦的推开他。他脸更臭的瞪着她。
史蒂芬待在那,好笑的看着掘江龙介眼里对他的排斥和敌意。
“呃!先生——”
掘江龙介挑高左边的眉头,垂着眼看着几乎与他同高的史蒂芬。他盯着他,看了十秒钟之后,竟幼稚的飘开眼,轻蔑的哼了一声。
“喂——你那是什么态度啊?”谭艾郁可不高兴了。
不论是谁,她都无法容忍有人“欺负”她的朋友。
“嗯——”掘江龙介长长的嗯了一声,威胁的意味十足。眼里浮是打翻醋坛子的妒火。
“哈哈哈——KAREN ,你老公在吃醋了啦!”史蒂芬拍手哈哈大笑。
他爽朗的笑让他看起来更年轻、阳光,霎时收服了所有女模特儿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