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忍受着他残忍的手施为在她两乳上的疼痛,小手开始捶打他精壮的胸膛 。
“为什么不要?我记得上回你可是热情得很!”他冷酷地吐出伤人的话,粗鲁地掐 住她誓死抵抗的小手,挪揄道:“是不是因为现在有了库尔,所以收敛起来,怕他知道 你的淫荡后不要你?”
婳婧因清瘦而削尖的小脸一刹间刷白,她倏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低嚷:“你、 你不要脸、无耻,我错看你了——”
“错看我?”他撇起嘴邪佞的冷笑,一掌用劲拧紧了她的雪乳,直到看见了她痛苦 眼神——“难道库尔不是这样对你的?难道他没有这样——不曾这样?”
冷声问着话,一手早已侵入她的亵裤内,准确地捏住她腿间凸起的小核,随着出口 的轻蔑言词,随意地拉扯玩弄着她女孩儿家最隐密的私处。
“没有、没有——你不要脸——”
她大声哭吼,踢着两腿疯狂地反抗。
纳真移动大腿无情地压住她乱踢的两腿,顺势扯下她的亵裤,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 应前,迅速撑开她如白玉般明润的大腿,让她在他眼前羞耻地完全敞开!
“我,是第几个让你打开大腿的男人,嗯?”他嘎哑地问话,轻蔑地低笑。
“你住口!”
她哭骂,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企图要挣脱他沉重的身躯压倒性的束缚,但是一切的 挣扎显然只是徒劳无功,他邪恶的手指仍然挟紧她下处湿润的花瓣,肆虐着她脆弱、敏 感的私处,她的挣扎只更加重他蹂躏她的决心!
纳真冷眼观看她胀红的粉靥,目光一路往下移到她布满瘀痕、勾魂摄魄,高高拱耸 的两团丰乳,再到柔软细致的小腹,然后来到她深渺乌黑的幽密上,最后终于移到下头 两片湿厚、红艳、微微开口的花唇间……他清冷的眸光一瞬间转浊。
他甩开长挂,开始解自个儿的裤头——“你走开,不要碰我——你走开!”
在这期间,他男性怒起的象征暴露出来,婳婧睁大了眼慌得撇过头去,两腿又开始 奋力踢端起来。
他锐目一眯,反剪了她的双手,利用两腿从她腿下整个拱起她叛逆的长腿,他瞬间 往前推进,精健的腰肢贴到了她赤裸的花唇上。
婳婧急促低喘一口气,他热烘烘的腰腹间只让她觉得羞耻!
她哭喊:“你说过不再碰我的——”
他一震,看到她倔强的眼光,忽而回想她先前的柔顺抚媚,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冷 下眼,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缩臀顶进她湿窄的体内——“啊——”
婳婧失控地尖喊,颓然扑倒在大石上,小手撑着上身,两膝跪在地上,剧烈的疼痛 让她几乎昏死了过去!
“你……”他不可置信地望住她,整个身体僵住。
勉力按住了悍然挺进的冲动,他不信地瞪住她淌着冷汗、痛苦的小脸,心底骤然掠 过一抹深刻的不舍……她疼痛紧张的痉挛,牵引他更深导进的欲望,他痛苦地粗喘一声 ,无预警地深深顶进花唇底部——“呃啊——”
婳婧尖喊,指甲陷入他雄厚的背肌,小小的身子剧烈地打颤,根本承受不住他坚硬 的巨大!
他强大的欲火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僚原,他只能压下身体,贴着她赤裸的雪艳胴体 ,以减低冲击时带来的伤害。
此时此刻言语已是多余,封闭的洞中只余下喘息和热体激荡交撞的拍打声……疼痛 中醒来,她对上他有如两泓深潭,沉不可测的黝黑眸光。
拉过被丢在一边的外衣胡乱套在身上,她面无表情地别开脸,拒绝和他的眼睛对视 。
他也一迳沉默着,四周围流窜压迫性的窒息感。
就在两人无话可说之时,忽然,婳婧看到洞边居然蹲着昨天那支后腿受伤的小灰兔 。
小灰兔好似正在等她醒来,它腿上虽然还裹着婳婧从裙上撕下的布巾,精神却似乎 好多了,大大的兔眼发出动人的光彩。
小灰兔见婳婧醒了,它像是有灵性地蹦跳到她跟前,在她身上嗅闲着,肥肥的兔鼻 子抽动了几下,长长的兔耳朵往前招动,似乎在暗示婳婧跟着它走。
纳真此时也看清了兔子腿上包裹的布巾,他认出是从婳婧的裙幅撕下的,那晚在石 洞中,她穿的就是这料子裁成的长裙,连颜色都一模一样!
原来她没有说谎骗他!是疯狂的嫉妒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终于知道自己真的误解了她,何况他也已经知道她的确是处子,但是伤害却已经 造成了!
“小灰兔,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带我出去吗……”婳婧轻声间灰毛兔,声音虚弱得 让人心疼。
她无神的眼望着可爱的兔子,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好似当身边的男人并不存在。
灰兔只是往前跳,然后利用身体撞向水潭边一处凹穴,潭水竟然自动降低,到完全 干涸。
这个机关之巧妙在于它的开敢处让人料想不到——它竟然是一个凹陷,而非凸起的 石坑!
纳真上前想牵婳婧的手,却被她闪开。
婳婧跟在灰兔后头步下水潭,走出有亮苔的洞穴,纳真无言地跟在她之后离开。
走到另一处幽暗的洞穴后,潭水自动注满,除了有亮苔的洞穴,其他洞中皆阴暗不 可辨路,灰兔在黑暗视物的能力显然很强,婳婧却停在原地,因为她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
“拉着我!”纳真的声音就在她身旁。他是个练家子,在黑暗中视物尚不成问题。
婳婧却没有任何动作,直到纳真不顾她的挣扎,强行牵起她的手。
“别倔强,就算你再恨我,要怎么样也等出去再说。”他嘎哑地道,大手坚定地握 住她。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黑暗中,他忽然低沉地说。
婳婧身子震动了一下,全身虽然仍然是僵硬的,但却不再挣扎地让他带领跟上小灰 兔。
并非因为他这句话就枚平所有的伤害,而是没有了他的帮助,靠她自己的确出不去 。
两人继绩跟在小灰兔之后,靠着小灰兔带路,把两人领出地穴,一路上经过数十道 机关,他们看到了黄金和许多抱着黄金死亡、只剩下白骨一堆的枯干骸骨……这些骨骸 想必就是当年死在机关中的埋宝人。
终于到了地面,小灰兔眷恋地磨增着婳婧的腿肚,十分有灵性。
“你要走了吗?”婳婧蹲下来,轻声问它,看到不远处各有两大、一小三支兔子, 好像正在等灰毛兔。
“它们是你家人吧……”她叹息,柔声说。“它们在等你呢,快去跟它们团聚。
小灰兔跳一步一回首,终于和它的家人离去。
小灰兔带他们出来的地方就在扎营附近,库尔派出来找他们的士兵很快地发现了两 人。
回到营地才知道,自从两人失踪后,竟然已经经过三十天了!
三十天的时间过去,对于纳真和婳婧而言却好似只有半日光景,何况两人在这“三 十天”中不曾吃喝,无论如何不可能存活下来,一切都太超乎常理,诡异得让人起鸡皮 疙瘩……牛婛云和牛耿锋早在十天前已经回京,原本牛婛云和牛耿锋还抱存着一丝希望 留下来帮忙找人,但二十天过后,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打道回府,原因是没有人可以在泽 地区失踪超过二十天后还能存活下来。
只有库尔自始至终不曾放弃,锲而不舍的搜索,还从科尔沁部调来大队人马,协助 找人。
两人获救当晚,婳婧自己到库尔的营帐里找他。
“你不好好休息,怎么来了?”库尔问。虽然惊喜,但看得出来婳婧心事重重。
他没有追问婳婧和纳真失踪这段期间,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看出她的不寻 常的转变。
她望着他,眸光黯然地说:“库尔,我求你一件事……”
“别说一件了,十件、百件都成!库尔爽朗地道。
“你能不能送我回宫?”婳婧落寞地低语。
“回宫?”这下换库尔吃惊了!
婳婧抬起低垂的小脸,平静地说:“如果当我是好朋友,求你什么也别问我。”
库尔望着她,忽然想到纳真曾跟他提过有关十四格格失踪的事——如果寺儿就是失 踪的格格,那么她要求自己送她“回宫”,这事儿就半点也不奇怪了!
只是世上当真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他眯起眼,心中已经有计量。
不管她是不是十四格格,是否已经许给了纳真,他会遣人快马送寺儿回京,一方面 设法拖住纳真,一方面送寺儿回京同时,跟女真皇帝提亲——“我了解!”库尔忽然干 脆她说,咧开笑脸问:“你想什么时候走?”
“现在。”
“现在?”他挑起眉。“需要这么急吗?”
婳婧无言地点头。
库尔盯着她看了半晌,她苍自的模样让他心软,也让他下定决心——他想得到她!
他终于点头。“好吧,我来安排!”
第十章
慈宁宫“你说什么?你要退婚?”
皇太后瞪大了眼,按着往下道:“你从状元府逃婚的事,你皇阿玛都不与你计较了 ,现在竟然好意思开口说要退婚?要不是纳真还未回府,你皇阿玛是不可能让你留在宫 里的,现下你人早已在状元府了!”
婳婧失踪了三个多月终于回到宫里。她瘦了很多,人也沉默了许多,也不复往昔那 爱捉弄人的性子,巴掌大的小脸上更是不见了笑容,那清瘦的模样儿,任谁见了都心疼 。
婳婧抑郁寡欢的模样,任凭谁都瞧得出来,皇太后自然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原本今日皇太后召婳婧来慈宁宫,是为了询问她闷闷不乐的原因,没想到她竟会开 口提出退婚这种要求。
“就是因为知道皇阿玛不会同意,所以找才来求皇奶奶您!”婳婧从椅子上站起来 ,在冰凉的地上跪下。
“荒唐!咱家怎么可能答应你这种事!”皇太后将她的话斥为无稽。
“皇奶奶,婧儿求求您了!如果连您也不帮我……”婳婧垂下小脸,嗫嚅地低语: “那我……我……”
她默默掉泪,说不出话。
皇太后皱起眉头。婧儿这副模样是从来没有的事!她向来快快乐乐、古无精怪,没 想到才出去了一趟,回来竟变了个样儿!然而,为什么婧儿会有这种转变,她却全然不 知道,这都要怪小吉子、小祥子在半途跟丢了人!
皇太后向来疼婳婧,叹了口气,她不忍地问:“你皇阿玛替你挑的这个额驸,无论 文韬武略都是上上之选,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一定要退婚?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 !”
想不到婳婧竟然摇头。“没有理由……总之我不能嫁他就是。”她擦着眼泪酸楚地 道。
纳真心底原来是那么鄙视她的!
他不相信她和库尔之间的清白,还亲口说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即使他终究知道她和 库尔之间是清白的,可在他眼中她轻浮随便,甚至人尽可夫……这样她如何还能同他在 一块儿当夫妻?
如果到头来,他要她只因为她是皇十四格格,才不得不接纳她,那教她情何以堪?
“你这是——”皇太后顿了一下,忽然间她:“说,你这么坚持退婚的原因是不是 为了库尔亲王?”
婳婧愣了愣,倏地抬头望着她皇奶奶。
她含着泪摇头,不明白皇奶奶心底怎么会有这想头?
“不好说是不是?”皇太后摇头叹气,盯着婳婧的身子。“前些日小吉子、小祥子 来告诉我,说是春儿整夜在你寝房里侍候,为了你莫名其妙的病了,病得又吐又呕,不 得安宁?”
听到太后这番话,婳婧霎时脸色苍白,怔怔地望着坐在上头、紧紧皱着眉头的皇奶 奶。
她早知道害喜事儿是瞒不住的!
她心底是早有预备,等这事儿爆出来了该怎么回答,可也没想到回宫来才十多日, 皇奶奶就从小吉子、小祥子口里探了出来,这话忽然从皇奶奶口里道出,着实让她措手 不及。
“说实话,肚子里那个孩子是不是库尔的?”太后尽量放缓了声,口气仍然不掩严 厉。主要她是希望婳婧能老实招了。
皇太后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婳婧是由库尔的人护送回宫。婳婧让远在蒙古的库 尔亲王派人护送回宫里来,起初着实吓住了大家,可婳婧自个儿不肯说,没人明自她怎 么能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科尔沁部去?
婳婧只是含着泪眼地望着她皇奶奶,半晌,低下了头,不言不语。
她怎么能说出孩子是纳真的?要当真说出了,婚是绝对退不成了。
“糊涂!”皇太后摇头斥责,把婳婧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纵然她再疼婳婧,婳婧肚 子里孩子要当真是库尔亲王的,这事儿可姑息不得!
“你不说也没关系,十多日前你回来那时,亲王已经叨咐送你回京的察日将军开口 向你皇阿玛提亲。看来他可不知道你是十四格格,早已经许给了纳真!”皇太后接下道 :“这事儿简直荒唐、简直胡闹!想想,一个逃婚格格——像话吗?传出去岂不贻人笑 柄?”
听了皇奶奶的话,婳婧原本苍白的脸更形惨白!
她没想到库尔会这么做,就算他不知道她的身分,可他明明知道她跟纳真——他为 什么还跟皇阿玛提亲呢?
“当时你皇阿玛不回答,只推说这事再议。好,现下你不嫁给纳真也成,反正纳真 也没见过你的模样,那就由你十六妹代你嫁他!至于你呢——”
皇太后叹息一声,半责怪地放柔着声安抚道:“至于你,你就嫁到蒙古去,这样算 是顺了你的意,也顾全了你肚子里那末出世的孩子!”
孩子既然是库尔的,那就让婳婧嫁给他,勉强也算圆满。
听到这儿婳婧心口一跳,慌乱地摇头。“皇奶奶?不、不可以的——“怎么不可以 !依我说,这么安排就是最圆满的了。好了,别再说了!事情已至此,你也毋需怕羞, 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了。小李子——”
不等婳婧辩解,太后迳自传唤小李子公公。
“喳!”小李子应传随即答应。
“咱家累了,过来搀人!”太后自个儿走下銮凤座:“喳!”小李子公公即刻扶了 太后往里走。
“皇奶奶——”
婳婧跪在地上,还来不及站起来,老太后已经转进内殿,根本是故意不给她机会说 话。
这回老太后乱点鸳鸯谱,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终于赶回京城了!
一个月来纳真单骑快马,日夜不分地赶路回京。
自从婳婧走后,第二天一早他已经知道她离开科尔沁的消息,但是他却被库尔刻意 绊住多日,直到从库尔口中套出婳婧的去向,他连夜出科尔沁追赶护送婳婧回京的人马 ,一路追到了京城,打听之下才知道,亲王派来的蒙古人马,早在二十多日前已经进城 ,而且直往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