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作家列表 > 子澄 > 野兽女孩 >  繁體中文 上一页  野兽女孩目录  下一页

野兽女孩  第7页    作者:子澄

  天!会不会她真的是逞强太久、将自己逼得太紧,所以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便再难掩饰压抑在内心最底层的兽性?!

  “嗯……”她的嫩舌不意外地挑起他更强烈的欲火,他低吟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且粗鲁。“老天,我没办法等了,你好了吗?”

  他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大鱼上钩时拉扯得紧绷的鱼线,沙哑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似的,却有一种更让人想飞蛾扑火的魔力。

  这个男人是祸害!单单用声音就可以征服她所有的毛细孔,它们几乎因他的声音而全部伸展并且发颤……

  她想要他!虽然她不是很明确地指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但她就是想要他!

  眼波流转之间,郎月眉不觉露出妩媚的娇态。她的娇胴发烫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像条水蛇又像个热情的舞娘,在在都透露出情欲和邀请的气味;那足以逼疯男人的理性,让男人心甘情愿匍伏在她的纤足之下。

  舔湿微燥的红唇,她羞怯地低语。“……要我。”

  琴弦绷裂了、鱼线扯断了,陶之毓也跟着疯了。

  他所有的理智被欲望控制了、驾驭了,除了眼前娇媚的她之外,他的眼再容不下其他!

  “啊──”尖锐的惊叫逸出她的喉管,她蹙紧秀眉,眼角溢出水光,感觉身体似乎在瞬间被撕裂成碎片。

  陶之毓狠狠地震住了。

  她的尖叫、她的痛楚,在在显示她初经人事,半点性爱的经验都没有。

  她竟然还是个处女?!天!他几乎喜极而泣了。

  不是他有肤浅的处女情结,因为在想要她之前,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曾存在,所以他完全没有设想过这个问题。

  但现在不同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终将是她最后一个男人。

  他要用尽心力地占有她、俘虏她,让她没有多余的体力和精神去接受其他男人,彻底终结她任何“出轨”的想法和可能!

  “乖乖,不痛喔。”几乎不用经过大脑思考,他温柔的诱哄便脱口而出,完全不需要修饰。“一下子就会过去。”

  噙着泪花,郎月眉的美眸透露着不信任的防备。“骗人……现在还好痛!”

  “放开我!”郎月眉都要哭了。“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太过强烈的脆弱感激起她潜意识的本能,习惯性地以强悍武装自己。

  陶之毓蹙紧眉心摇了摇头;他任何事都可以依她,唯有这件事他做不到。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以让她在还没尝到任何“甜头”,却只体验到痛楚时抽身?万一这个不好的体认和阴影,一直残留在她那颗美丽的小脑袋里,那么,他往后还能有“性福”可言吗?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郎月眉急了,她凶狠地瞪他,不肯承认下腹间那股疼痛正以缓慢的速度渐渐逸去。“放开,不然我咬你喔!”她恐吓道。

  陶之毓却因她的恐吓而笑了。

  这妮子,她以为自己够凶狠吗?在他看来,她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因为她的逞强令她看起来更为可口,除了让自己对她更加渴求之外,根本激不起任何恫吓的效果。

  “笑什么?你不信我会咬你?”郎月眉感到气馁,体内窜起的陌生热流令她胆战心惊,更是努力装出横眉竖目的样子。

  “信,怎么不信?”使坏地挤压她敏感且浑圆的乳房,他耸了耸自己的左肩。“来啊,这里让你咬。”一边一个伤口,这样可以“均衡一下”。

  “你疯了!”惊愕地瞠大双眼,郎月眉荒谬地成为吓人反被人吓的一方。

  望着她的眼,他的嘴角泛起邪恶的笑纹,探出舌尖轻缓且挑逗地划过自己的薄唇。“对,我疯了,被你逼疯的。”

  郎月眉几乎因他的撩拨而虚脱。

  这个男人果然是祸害!竟然可以让她在这么难受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想投身他怀抱,真是个可恶至极的恶魔!

  脸红心跳地撇开头,她索性闭上眼,眼不见为净。“走开,我不要你了!”她违心地闹着别扭,像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没关系,我要你就够了。”带电的大掌抚过她的脸。“从现在开始,在未来的所有日子里,你只能归我管。”

  “你……不要脸!”她因他的宣告而羞红了脸,却无法忽略心头泛起的甜蜜感。

  “很好。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不要脸。”

  接下来的猛攻、抢进,一次又一次激荡出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娇喘。

  她报复性地咬住他的肩、他的臂、他坚实的肌肉,在每一个快感漾起的瞬间,也诱发出他浅浅的低吟与更加猛烈的欲念,交织成一张充满野性与兽性的绵密情网,紧紧包覆着交缠且用尽全力攻占彼此的一双男女──

  实在是太疯狂了!

  陶之毓无法置信地瞪着镜子里的身躯,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投射出的身影会是他的身体!

  触目心惊!深深浅浅的红粉齿痕、像被兽类疯狂袭击过的斑斑齿印……他不敢相信美丽如她,竟会有如此惊人的潜在兽性?!

  轻轻按压锁骨上的一处红痕──噢!好痛!

  可恶的小妖女,她咬得可真用力!

  顶着一头乱发,急欲解决生理现象的郎月眉冲进洗手间里,后知后觉地发现洗手间早已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

  “你站在镜子前面做什么?”这家伙,这么早就犯自恋,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叫她怎么上厕所?

  哀怨地睐她一眼,他指了指自己身上深浅下一的红痕。“我在检视昨晚被‘野兽’攻击过的痕迹。”

  慧黠地听出他的揶揄,她的小脸立即染上好看的红晕。“出去啦!我要用厕所!”

  “我为什么要出去?”挑起眉,他一点都不认为在经过昨天的亲密关系之后,两人之间还需要存在着回避的距离。“你上你的厕所,我照我的镜子,不是互不侵犯各自的领域?”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惊异地瞪大双眼,她的小嘴几乎合不起来。

  陶之毓一时玩心大起,霍地用力搂住她的纤腰,趁着她还在怔楞中的当口,敏捷且愉悦地偷香成功。

  羞恼地推开他,郎月眉忍不住娇嗔,直将他往门外推。“讨厌鬼!出去啦!”

  “不要!”脚尖抵着门槛,他一直都不是个乖乖听话的男人。“我不管,你把我咬成这样,你要负责!”

  哇咧~~负什么责?郎月眉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偏偏尿意已让她憋得发抖,她不禁又急又恼地踢他一脚。“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就咬你喔!”

  “这句我已经听腻了,可不可以换一句来听听?”眼见她憋得双眼泛红,却还执着在那莫名其妙的坚持之下,他微叹口气,不得不因为疼惜而讪讪地走出洗手间。

  好不容易获得纡解之后,郎月眉敲了敲酸疼的背脊,简单地洗过手之后拉开门,准备回到床上再补一下眠,不料那冤家就杵在洗手间门口,令她进退维谷。

  “你站在这里干么?”真奇怪,这里的地理位置有比较好吗?吊诡地,她的脑子里突然浮起经常可以在个性茶坊里看到,被拿来取代洗手间,感觉较为雅致的三个字──听雨轩。

  天呐!他该不会当真选择在这个地方“听雨”吧?!

  这个荒谬的想法令她感到尴尬且不安,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扬起魅力无限的绝魅笑容,他以极无辜的眼神锁住她红嫩的娇颜。“我在等你给我‘负责’啊!”

  “你神经病啊?”受下了地翻翻白眼,郎月眉快被他烦死了!“别闹了,我好累,想再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陶之毓的黑眸在听到最后四个字之后炯然发亮。

  “好啊!”他以有点太过兴奋的语气回应道。

  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心头隐隐窜升起不妙的预感。“欸,你很奇怪欸,你照你的镜子、我睡我的觉,你在那边好什么好?”

  诚如他所言,各自有各自的领域,理论上应该保持互不侵犯的原则,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不照镜子了。”再怎么照,那些齿痕就是留在那里,看了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可怜,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眼不见为净。

  睡眠不足加上肢体酸疼,往往会激发出人类不怎么好的负面情绪,比如此刻的郎月眉。“不照镜子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总之不要吵我睡觉就行了!”

  “没问题!”毫不考虑就应允了她定下的严苛条件,他兴高采烈且不着痕迹地跟着她的脚步移动,两人工刚一后地逐渐接近房间大床的位置。

  感觉似乎有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郎月眉的脚尖顿了一下,却听不见任何可疑的声响,于是她放心地再次拉开脚步。

  可惜她安心得太早,当她踢掉脚上的室内拖鞋,准备爬上床补眠之际,陡地一双强而有力的健臂搂抱住她的细腰,以强大的力量将她往后拉,让她的背脊紧紧贴靠住身后发烫的肉墙。

  “陶之毓!你在做什么?”不会吧?!她的不妙预感竟然成真了!

  “陪你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细碎的吻不由分说地落在她微颤的颈后和肩头,把她身上原就不甚牢靠的晨袍拉扯得更为敞开,裸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抽了口凉气,她娇嗔地说:“人、人家才不需要你陪,你去做你的事啦!”但她却无法忽略自己的血液,已受到他意图明显的强烈撩拨,继而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你睡觉。”他强辞夺理地据理力争。

  于是很快的,衣服剥落了、心跳加快了、呼吸也紊乱了,房里的温度节节上扬,几乎焚毁交缠的两具躯体;但他们都舍不得放开对方,各自展开自认热情的表现攻势,吻的吻、咬的咬,却同样使得对方发出浓浊的低吟。

  情势再次失控了,在品尝过甜美诱人的果实之后,那种欲死欲仙、如罂粟般轻易便上瘾的蛊惑滋味,让情感滋生中的男男女女无处藏匿,只有无止境地沉沦、耽溺,直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胡闹!你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搬到外面去?”

  郎京生由纽约出差回来,一进家门就发觉郎月眉已离家数日,顿时火气狂烧四射,焚得家仆们四处逃窜,深怕无辜地波及主人的家务事;丢工作事小,生计无源事大,在经济如此不景气的现在,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单身在外,你晓不晓得那是个多大的冒险?!”

  慢条斯理地用磨指器修磨指甲前端,柳荷醇喜欢把指甲修得又尖又利,就像强尸那尖锐的长指一般,她觉得那是一种另类的美丽。

  轻松地吹散指甲经过修磨后的粉末,柳荷醇自有一套说服他的大道理。“那是

  因为她是你的女儿,才能享受到这种倍受骄宠的待遇;今天要是换成别人家的女儿,早早就被父母逼着去打工帮忙赚钱了,哪还能在家里养尊处优留了二十多年?”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郎京生脸色变得铁青。

  整个郎宅里只有他知道,柳荷醇是酒家小姐出身。

  或许她说得没错,就因她自己是生长在贫困的家庭里,才会年纪轻轻便不得不踏入酒家那种复杂的是非之地;但人生来命运就大不同,她怎能拿他那金枝玉叶、让他捧在手心里呵疼的女儿来相比呢?

  这教他如何都不能忍受!

  “我哪有什么意思?”她装傻,佯装疲困地打了个呵欠。“哈~~好累哦,我要先去睡了。”

  郎京生不满到了极点。“你要睡了?现在才不过晚上七点多,你就想睡了,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很累?”这像是半个多月没见到自己丈夫的女人吗?再怎么说,她都独守空闺了将近二十天,以她已届狼虎之年的年纪,这未免太不寻常?!

  不是他心眼小、胡乱猜忌,但他和柳荷醇的年纪相差了将近十五个年头,可是铁铮铮的事实,他不得不防啊!

  柳荷醇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她很快便挤出完美的笑容,妩媚地攀上他肥厚的肩,即使心头下断作呕。

  “你在说什么嘛~~人家是跟吴太太她们打了两天两夜的麻将,到傍晚才刚回来,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打麻将是消遗,你干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累?”郎京生的脸色稍霁,对她的说辞不疑有他,全然没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

  “我也不想这样啊!”委屈地嘟起红唇,她可是半点都没忘记当年挑逗男人的本事。“可是你也知道,打牌这种东西不是你说想走就可以走的;人家手气旺,三家烤肉一家香,你说,人家怎么走得开嘛?”

  郎京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她们这些富太太们老喜欢沉迷于牌桌赌局里?“欸,我是出差谈公事,不在家就没话说,不过那些太太们呢?难道她们的丈夫都不介意吗?”

  “哎哟,哪个老公像你那么容易疑神疑鬼的啊?”柳荷醇状似不经意地调侃他,实际上是故意混淆他的视听,以免他再往牛角尖里钻。“人家吴先生、刘先生他们,都对自己的老婆信任得不得了;而且他们光是事业就忙得要命了,反而还感谢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可以花时间陪伴他们的妻子,随时为他们盯紧那些女人们的行踪呢!”

  郎京生眯起眼,想由她的脸上看出任何说谎的可能,但她的神情自若,与平常一模一样,丝毫让他感觉不出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这么说来,倒显得我多心了。”郎京生揉揉眉心,不禁感叹自己大概是否年纪渐渐大了,产生不该有的不安全感,才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那可不。”柳荷醇的眼儿笑、嘴儿笑,连她的心眼都在笑;她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无知,甚至取笑他戴了鲜绿的帽子还不自知,可转眼间又沉下脸色。“对了,我听阿忠说他母亲生病了,医生说得每个礼拜去洗肾,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

  “喔。”郎京生应了句,没有太大的反应。

  “欸,再怎么说,阿忠都在我们家做了好些年了,今天他母亲得了这种富贵病,也不是他所愿意的事,你要不要考虑帮他加点薪资?”她显得忧心忡忡,仿佛真心体贴下人似的。

  “怎么?他跟你抱怨薪水不够多?”以一个司机而言,阿忠的待遇算不错的了;一个月四、五万块,有事外出才用得着他,这种待遇在现今这个时机已是少见,要是他还不满足,那么他的心眼不得不防!

  柳荷醇抿抿唇,一双柔荑亲热地轻抚他油腻的胸口。“没有啦,他没有这么说,是我自己觉得他这样负担也满大的,而且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再这样下去,哪个女人敢嫁给他啊?”

  “怎么?你心疼了?”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疑心,立刻又因这番话而冒出嫩芽。
欢迎您访问浪漫一生言情小说阅读网,努力做最好的免费言情小说阅读网!

 
 



言情小说强烈推荐:古灵 简璎 寄秋 艾蜜莉 黎孅(黎奷) 金萱 忻彤 于晴 典心 凯琍 夙云 席绢 楼雨晴 余宛宛 蔡小雀 言情小说作家列表: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第7页已经更新并由网友上传至浪漫一生言情小说阅读网、本书的文字、图片、评论等,都是由喜欢子澄的作品<<野兽女孩>>的网友FANS发表或上传并维护或收集自网络,属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阅读更多小说请返回浪漫一生言情小说阅读网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