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说话的同时,她好象也听到电话那一头有一个声音在作小小的抗议, “络,难道我会比传羿差吗?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画月,我会带礼物回去给你的,拜拜!”
“拜拜!”她挂断电话。
阎传羿一头雾水地询问:“夜嫂她都和你说些什??”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可 是,他感觉得到,她们好象挺合得来的。
“没说什?啊!”她轻描淡写地道。
既然她不想说,他也只好作罢。“听说你曾经把习非离变成一只过街老鼠,是吗? ”他换了个话题。
哎呀!怎么连这件陈年旧事他都知道啦?那是不是他也知道她曾经喜欢无悔姊的事 了?“呃!是啊!你怎么知道那件事?”
“是习非离他告诉我的。”
没想到他这么长舌!“大嘴巴。”闻画月嘀嘀咕咕地骂了句。
“他还说……”他故意停顿下来,颇有含意地斜睨她一眼。
她急急忙忙地问:“他还说了什??”要是他敢说她的坏话,她一定会找他算帐。
“他要我小心些,别惹你生气,不然,某一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变成其 他种类的动物了,你会吗?”他得问个明白。
“那得看你喽!”她笑嘻嘻地说。
“看我?”他不懂。
闻画月似真似假地道:“如果你敢移情别恋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变成蟑螂,然后用 拖鞋把你打得扁扁的。”语毕,她还特意比手划脚一番。
把他变成那种丑不拉几又恶心的东西?!太恐怖了吧!阎传羿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双 手,“把你的丈夫变成蟑螂未免太残忍了吧?”
她抽出她的手,轻哼了一声,“怎么会?对付负心汉就该用非常手段,不是吗?”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慧黠的光芒。说是这么说,她可是百份之百相信他的真心。
“对、对。”他又再度握住了她的手,不论她打算想用什?
方法来对付负心汉,都与他无关。
近来他好象也已经渐渐适应她异于常人的能力了,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她还得像某 些电器用品一样接上电流充电。
闻画月脸上挂着笑,靠在他的胸膛上,有种幸福的感觉正慢慢、慢慢地扩散开来。
“我不在意你以前爱的是谁,但是,从现在起你只能爱着我,知道吗?”阎传羿有 些霸道地命令。
“知道了,羿哥。”
*;*;
*;哎呀!她几乎快忘了天筑托她帮忙的那一件事了。
闻画月?了失踪的鸳鸯盟在翻箱倒柜之际,发现那一粒天筑托她带到人界来找个地 方栽种的木实种子。她望着手中的木实种子呆了半晌,而后吐了口气,“幸好没丢掉。 ”不然,她岂不是太对不起天筑了吗!呼!真的好险。
不过,她真的想不透耶!
这鸳鸯盟到底是跑哪儿去了?花了一整个上午,她还是没有找着鸳鸯盟,倒是弄得 腰酸背疼的,闻画月跌坐在沙发上,伸手揉了揉快断成两半的腰,决定彻彻底底地放弃 了,不然,她还能怎么办呢!
“画月小姐,你在找什??”王晓冬莫名其妙地四下张望。
虽然得知羿哥有未婚妻的事实很令她伤心失望,但是,也只有像画月小姐这么美丽 的人才配得上羿哥。
“没什?,一个小东西而已。”
“要不要我帮你我?”
“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闻画月出示手中的那一粒木实种子。
“那就好。画月小姐,你今天中午想吃什??”
闻画月起身,“别麻烦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羿哥回来了,告诉他我很快就 回来。”
“好的。”王晓冬点头。
“谢谢你。”闻画月道了谢后立即拿了磁卡搭乘电梯下楼去。不料,却在楼下门口 遇见才由外头回来的阎传羿。
按下电动车窗,阎传羿探头道:“顶着大太阳的,你要上哪儿去?”
“我有一件事忘了做。”她用手遮在眼前抵挡刺眼的阳光。
“非得现在去做不可吗?”他还真担心在酷热的阳光底下,她那细致的肌肤会禁不 起肆虐。
“拖了很久了,现在不去做的话,我怕会忘记。”况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 不能再拖了。
既然如此,他也只好陪她一起去,“等我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嗯!”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你不用陪我。”她又不像无惧──是个路痴。
“在这里等我。”阎传羿不由分说地把话说完,随即转头对前座的司机命令道:“ 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是的。”
“喂、喂!”闻画月的叫唤显然没多大效用,车子依旧直驶而去。
没法子,她只好站在这里等他了。所幸,她并没有等上很久,不到五分钟,阎传羿 立即驾着车子来到她的身前。
“上车吧!”他替她打开车门。
闻画月别无选择地一屁股坐进车内。
车子驶动后,阎传羿才开口问:“你要上哪儿去?”他瞥了她一眼。
“随便。”闻画月自个儿也一点概念也没有。
随便?!阎传羿怔了半晌,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有事要办吗?”
她点点头,拿出那一粒木实种子,“我是要找个地方种这个。”
阎传羿微微攒紧眉头,“那是什?东西?”他对植物不太有研究,所以,瞧不出那 是什?东西。
“这是木实,是我们魔界的新型植物,我答应天筑要把它种植在人界的。”她的目 光不停地逡巡窗外飞快掠过的景象,在这个交通繁忙的台北市区,竟找不到一个适合种 植的地方,而且又乌烟瘴气的。
原来如此。阎传羿就这样毫无怨言地开车载着她四处找寻,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 耐烦。
最后,闻画月终于看上仰德大道上某一幢豪华别墅的庭院,“就这里好了,停车。 ”
“画月,这里是别人的家,我们未经人家同意就在他的院子里种植植物不太好吧? ”阎传羿可不希望她被主人给轰出来。
“放心吧!他们瞧不见我的。”闻画月打开车门跳下车,随意地挥了下手。
阎传羿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画月她……就这么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了?!他眨了 眨眼睛,还是没瞧见她的踪影。这怎么可能?她不见了?就这么硬生生地在他的眼前像 泡沫一般消失无踪。
有一股前所未见的恐慌攫住了阎传羿,他从不曾有过这等感受,如果画月就此消失 不见,他该上哪儿去找寻她?
慌乱地下了车,冲到闻画月消失不见的地方四下张望,企图找到一些些蛛丝马?, 可是,他失望了,他什?也没有发现。
闻画月的消失令他方寸大乱,就连他最自豪的理智也不复见。他该怎么办?就在他 竭力思索法子之际,身后响起了一个在此时听来有若天籁的声音──“羿哥,你在做什 ??”她莫名其妙地出声。
阎传羿快速地回过身去,一把搂住她,紧紧的,欣喜若狂地喃喃道:“我以?你消 失不见了,我以?你不会再出现了,你就在我的眼前消失无踪。”他这一生从没那么害 怕过。
“我只不过是到里头去把木实埋进土里而已,你怎么会以?
我消失不见了……”闻画月挣扎了一下,“羿哥,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阎传羿的拥抱放松了一些些,“你不许再自我的眼前消失,知道吗?”他快吓坏了 。
“我没有要消失,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可以瞬间移动的吗?”闻画月喘了一口气 。她从没见过羿哥这个样子。
“我要你答应我。”这一点没得商量。“而且,不论你要到哪里都要先让我知道。 ”他可不希望某一天醒来却发现她不见了。
“我答应你。”她许下承诺。
他总算定下心来了。
*;*;*;
魔界大殿上月下老人笑容可掬地道:“无惧,谢谢你的援手,我的责任已了,也 该回天界去了。”
“不多玩几天?”他当然也知道画月的婚事没问题了,而且举行婚礼的日子也一天 天近了。
“谢谢你的好意,耽搁了这段时日,我得赶回去工作呢!”月下老人可不想再惹出 麻烦来,他这把老骨头吃不消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您了。”
“再见。”月下老人挥了挥手。
“不送。”
步出大殿,月下老人瞧见有个美丽脱俗的女孩守在一旁,他一眼就瞧出她的原形─ ─树木来了。
“月老──”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有事吗?”
夙天筑递生条白色的小手绢,“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签个名?”她听王后──可?说 过人界的人都会要求偶像帮他们签名,而月下老人是她的偶像,所以……签名?!月下 老人虽然不懂她?什?要他的签名,但,他并未让她失望,接过那一条小手绢,在上头 签下他龙飞凤舞的字──第三十八任月下老人。他又将小手绢交还给她。
“谢谢您。”夙天筑兴奋得跟什?似的。
月下老人呵呵一笑,“不客气,你叫什?名字?”
夙天筑答道:“夙天筑。”
月下老人抚着银白色的胡须点点头,嗯!她的缘份到了。
尾声
教堂内牧师神色庄严慎重地道:“阎传羿,你愿意娶闻画月?妻,并且终生爱 她、照顾她,不论贫穷或困苦,永远互相扶持吗?”
阎传羿立即答道:“我愿意。”
牧师转向新娘,“闻画月,你愿意嫁给阎传羿,终生爱他、照顾他,不论贫穷或困 苦,永远互相扶持吗?”
闻画月自头纱内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才道:“我愿意。”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从认识闻画月开始,他的心中一直存有一个疑问,画月究竟是几岁?
在掀起头纱,亲吻她的前一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几岁?”他 可不希望娶了一个未成年少女当老婆,他更不想被冠上摧残国家幼苗的罪名。如果…… 如果她真的未满十八岁的话,他不介意再多等几年。
闻画月笑了笑,也小声地道:“我已经二十四岁了。”
二十四岁,她已经二十四岁了。他安心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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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枫言枫语PartⅦ
哎呀!我好象把自己推入 “火坑”中了,我怎么又找了一个深谙我底细的人──昭凤妹妹来挖我的疮疤,泄我的 底呢?
(咦!我家的“火坑”怎么特别多?眼下就有两个,一是唐缘,另一个当然就是昭 凤啦!从这个“火坑”跳到另外一个“火坑”去算不算解脱?)
我这大概就是自掘坟墓了吧!唉!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有没有人愿意救我呢?很简单的,只需要两个一百七十公分以上,二十四岁到三十 岁之间的男人分别把一座古锥的“火坑”和一座美美的“火坑”给移回家即可。(注: 古锥的“火坑”是唐缘,美美的“火坑”是昭凤。)如此一来,我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慕老头,你在哪?”
这声音,这称呼……啊!是那座美美的“火坑”──昭凤。
我手忙脚乱的把稿纸收起,塞进抽屉的最底层,然后一闪身躺到床上去。
“慕×、×枫,你在家吗?”
这声音,这称呼……是那座古锥的“火坑”──唐缘是也!
这款代志捺也“花生”呢?
不管是美美的、还是古锥的,“火坑”终究是火坑,而且还是两座“火坑”凑在一 起了,我苦也。
我是该装睡呢?或者躲到阳台上去当一只壁虎?
转念之间,我还未作好决定房门已经被打开来了,我只有装睡一途。
“慕×,你不要装死,给我起来。”
“慕老头,现在是大白天的,你睡什?觉啊?”
怎么办?怎么办?
“×枫,你欠我一客牛排,起来!我现在想吃牛排。”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有欠她一客牛排?(最近新学了一招叫做死不认帐,喔!喔! 挺好用的哦!)
“慕老头,我有一张你的照片哦!”
照片?她上哪儿挖出来我的照片啊?“什?照片?”我只好认命地坐了起来。
昭凤手中拿了一张发黄的照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照片上有两个呆呆的小孩子,约莫只有三、四岁而已,不过说实话真的好???哦 !(喂!谁说我现在也很???的?!
欠K哦!)
昭凤笑嘻嘻地说明:“那个头发乱得像稻草一样的就是你,好好笑哦!”
不会吧!“那……另外一个头上只有稀稀疏疏几根毛的是谁?”这种照片可曝光不 得啊!
她小小声的回答:“我。”
“哇!哈哈哈……原来你小时候是个头顶无毛的秃子啊!”我太得意忘形了,居然 忘了照片还在她的手上,这个时候耻笑她是不智的。
果然,我马上尝到苦果了。
“这张照片如果让你的读者们看到了呵……”她皮笑肉不笑的。
“拜托不──要。”我死也不会让那张照片曝光的,只要能把照片拿回来,什?代 价我都不在乎。“我知道我刚刚说错了话,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唉!暂 时就先把人格放到冰箱里去。
“我刚刚好象听到有人笑我以前是个头顶无毛的秃子哦!”她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我陪着笑脸,?声道:“没有,没有,我没说过那样的话,你的头发又多又黑又柔 又亮,简直可以去拍洗发精的广告了。”唉!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哼!这还差不多。”
我盯着她手中的照片,“那……照片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先放在我这里好了。”她笑笑。
我垮下肩膀,颓丧地叹了口气,这下子我更是摆脱不了她了。“这……不太好吧! ”
哇!我毁了。
“我认为很好啊!以后你要随传随到,不然,我就要把照片公开,知道吗?”她显 然十分善于利用手上的每一个筹码。
我被她克得死死的。“知道。”唉!我是不是该必恭必敬地喊她一声女王?!
“慕×,我要吃牛排。”
我真的是没辙了。“OK,我们就去吃牛排。”不过,是吃那种路边摊一客八十元的 牛排呵!
不晓得昭凤什?时候才愿意把照片还给我?!只怕是有得等了。
吃完牛排后,我又回来继续“打拼”后记。
如果昭凤在前面的序里头说了一些什?不好的事,那一定是毁谤,不用怀疑。
不过,有一些是事实啦!我是很喜欢逛书店没错,而且这个习惯从我还是学生时就 养成了,只要我一有时间就会去杵在书店内哦!我相信每一个人都有逛书店的经验,在 有冷气的地方看免费的小说,多棒啊!(我自己很少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