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谢我,要不是蓝儿逼我答应她不准用这最后一颗回梦珠,我早就使用它,再去会她一面了。”
“不管如何,我还是得谢谢你。”
“好了,你们兄弟俩就别在这儿谢来谢去,我有事情要向你们宣布。”吕秀云打断他们兄弟俩的谈话。
“什么事?”众人齐问。
“理风,我要你在下个月底前结婚,对象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是台湾南部船王的女儿。”吕秀云语出惊人的说。
“我不要!妈咪,我已经有对象了,你怎么可以要我去娶别的女人。”向理风喊着。
“天知道你是真有对象还是假的,我连那女孩儿姓啥名啥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人?况且我替你找的女孩儿是从小就指腹为婚的,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这样我怎么向人家交代?”吕秀云故意硬着声音,打算让这个从不知道着急为何物的儿子急一急。
“指腹为婚?妈呀!这是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东西?妈咪,你骗我的吧!否则
以前我怎么都没听过这档子事?”向理风虽然着急,但是脑袋可还条理分明得很。
“那时候你还小,我怕你不懂什么叫‘指腹为婚’,当然没和你提过。”
“那现在怎么办?反正我是不会娶那女孩……”
“不行!这样我怎么对人家交代?”吕秀云装作不肯妥协的样子。
“交代什么!我们就拨个电话去告诉他们,我不要娶他们的女儿就行了……”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办家家酒呀!拨个电话?亏你说的出来。你说的出来,
你妈咪我也不敢做。”吕秀云白了他一眼,对于这位儿子的思想、观念,她可是非
常不能苛同。
“顶多我亲自登门道歉,外加一份厚礼,这不就成了?”向理风想了想说,
“那女孩儿叫什么?我亲自向她道歉,想必她一定会成全我,毕竟我和她没有任何
感情,没有任何了解,而且我爱的还是别人,基于这几个理由,相信她不会勉强我
的。”他倒是非常有把握。
“她叫朱曼妮。理风,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你毁婚……”
“什么叫妈咪,你说那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向理风一惊,拉住妈咪的手、急
急问。
“朱曼妮呀!怎么?”吕秀云自叹自己的演技,竟然如此精湛。
“妈咪,我不毁婚了!我就娶她,我一定把她娶回家当你的媳妇,噢!妈咪,
我爱死你了、这个指腹为婚指腹的好,太好了、太好了。”向理风开心的抱着他妈
咪又亲又吻的,和之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在一旁的向知风拍了拍向地风的手,低问:“四哥是不是发疯了?他刚刚不是
宁死不娶吗?怎么这回就抱着妈咪又叫又跳了?”
“我也不清楚,耐心看吧!”向地风答。
“理风。你怎么变的那么快?一下子不要,一下子又要了,你忘了你爱的那个女孩吗?”向文风纳闷的问。
“二哥,朱曼妮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向理风笑着说。
“呃?你运气真好,刚刚好——哎呀!森森,你在做什么?”向文风说着话,突然大腿一痛,被老婆给捏了一把。
“老公,我突然发现我好爱你呢!”森伊人笑嘻嘻的坐上他的大腿,环着他的头在他的耳边低语:“文风、你没发现妈咪和剑泽眉来眼去的,你还这样提醒理风,你是想拆他们的台呀!”
向文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妈咪,又看了一眼原剑泽,想到这其中的关联,聪明如他,当然猜出妈咪在搞什么把戏了。
他淡淡的笑、然后故作夸张的喊:“老婆。我也突然发现我好爱你呢!”
“喂!二哥、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们现在可是在谈我的人生大事吔!你和二嫂却在那‘突然’来‘突然’去的,太可恶了。”向理风开口抗议。
“理风,我们夫妻俩是乘机让你观摩观摩,这样等你看到你未来的妻子时才懂得如何表示,你知不知道!”森伊人笑言。
“是呀!真是感激不尽。”向理风答,“幸亏曼妮没有你的伶牙俐齿,否则我甘愿去当和尚,也不要娶她。”这句话是用西班牙文说的,故除了原剑泽及向吼儿听得懂外。没有一个人听得懂。
“文风,他说什么呀!我怎么没一句听得懂?”森伊人奇怪的问。
“老婆,你也不是不知道理风是语言天才,我怎么会懂他说些什么话?或许你可以请吼儿妹妹或是剑泽帮忙翻译,他们夫妻俩懂的语言也不少。”
“剑泽,你帮忙翻译。”森伊人好学的程度可是无人能及。
原剑泽笑了笑,摇着头,“为了我自己着想,我还是别翻译的好,否则我老婆会被理风给诱拐走。”
“吼儿?”森伊人转向他身旁的向吼儿。
“哎呀!真对不起,伊人姊,我刚刚一时耳鸣,没听见理风说了什么吔!”向吼儿歉意的笑着,刚刚的话如果让她翻译出来,理风一定会让她二嫂给整死,所以,为了维护她最崇拜的哥哥的生死,她决定牺牲一下表现的机会。
“理风,你刚刚说些什么?”森伊人干脆问他本人。
“我说二嫂你是人中之风。天之娇女、令人敬佩,假如我未来的老婆像你一般冰雪聪明,那真不知道该有多好,我一定会尽快的将她娶回家。”向理风正经八百的说。
原剑泽夫妇听完了他说的话,马上偷溜进厨房开始窃笑,这理风真是能掰!
“真的?”森伊人一被他称赞,屁股就翘高起来,一点儿也没怀疑他说的话。
“千真万确。”
“真是谢谢你,理风,你的婚事如果有困难,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帮到底。”
“我会的。”向理风笑笑.然后走到向知风身边,“知风,谈谈你吧!蓝儿怎么了?”
“她患了失忆症……”向知风开始缓缓道出他用“回梦珠”回到蓝儿年代的经过,谈到心爱的女人,他的精神就全来了。
朱曼妮待在房里已经一个上午了,她百般无聊的推开到庭院的纸门,露出外头红滟滟的樱花。
“该死!我下午有一堂行销课要上,现在这种情形我怎么出门?假如后门别锁上,我就能从后门走,但是它上锁了,我怎么办?”朱曼妮坐在“榻榻米”上低声念着。
朱曼妮房间的纸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是阿菊,她走到朱曼妮的身边报告道:“小姐,外头那先生还站在门口。”
“该死!阿菊,你没告诉他这儿没有他要找的人吗?”朱曼妮问她。
“小姐.他根本就没说他要找谁,我怎么告诉他这儿没有他要找的人?而且我在他身边扫地,他也没和我打招呼。”
“他要找的人就是我呀!阿菊,你不知道那人有多恶心,前几天我开学完在街上逛,他一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我爱你,我要娶你。’现在想到这档于事就头皮发麻,没想到他竟然追到这儿……哎呀!我要疯了!”朱曼妮探着头发,怏耍发疯似的大叫着。
“小姐,你说我要不要请我爸去把他赶走?我光听到你这样说,我就觉得他很恐怖了呢!”
“可以吗?林伯他不是载我老爸出门,他有在家吗?”朱曼妮像是得到希望,开心的问。
“我爸爸要中午过后才会回来……”
“天呀!这么晚,我下午一点钟有堂课吔!”朱曼妮大叫着。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硬着头皮出门吧!这样太危险了,干脆请假算了。”
“不行呀!今天是第一堂课,第一堂课就请假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的。”朱曼妮苦着脸说道。
“那……那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太夸张了吧!他只是站在家门口,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要让警察捉他,不好吧!”朱曼妮反倒替他求起情来。
“那怎么办?小姐,我想不出什么其他的方法了。”阿菊说道。
“我干脆翻墙出去。阿菊,你拿长梯子到后门去,我换换衣服就出来。”朱曼妮想了一会儿,决定道。
“太危险了!小姐,你会受伤的。”
“那你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没有。”阿菊不好意思的摇头。
“没有,那就去搬梯子,我上课时间快要到了。
“是,小姐。”阿菊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
朱曼妮看着阿菊关上纸门,便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牛仔裤和衬衫。她皱了皱眉,其实她也不想翻墙,天晓得她有多久没翻墙了,现在可能连爬上墙去都有问题,更何况是翻墙。
“待会儿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朱曼妮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朱曼妮坐在课堂上,桌上摊着行销课本,手中握着笔,低着头发呆,打从她比教授晚五分钟进教室时,她就坐在椅子上呈现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该死!怎么一无聊就想到他?她生气的拿着笔在课本上涂鸭着,丝毫忘记面前摊的是行销课本。
朱曼妮生气的想,一定是那家伙欠钱不还,欠了她一屁股的债,她心底怨恨他,所以动不动就想到他那一张该死一百万次的脸;哎!她真是罪过、罪过,竟然这么会记仇——
不过这是理所当然,谁教他骗她每年的二月三十日要算总帐,二月根本没有三
十日嘛!她生气的又涂了课本几次。
该死!朱曼妮感觉刚刚翻墙跌倒的双膝又疼了起来,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她在心底咒骂着。
原来朱曼妮刚刚要上课前,“翻墙”的这项壮举竟然不幸失败,她家仅有一个大人身高的围墙,待她爬上去之后就好像迅速长高般,让她居高临下看得双脚发软,然后一个失足,就跌个狗吃屎。
这还不打紧,这一个失足可把她心爱的双脚给跌出了两块“大黑青”,而且不偏不倚,就像双方约定好般同时出现在两边膝盖上,简直是气死她了。
朱曼妮又涂了涂课本,忽然一个不明物体撞上她右脚淤青的膝盖,一阵剧痛刺激她的神经,她失声哀嚎起来。
这哀嚎声顿时引起全课堂上所有人的注意,大家全转过头对她行注目礼。
受到大家侧目的朱曼妮并不知道她被众人注视着,她现在只想找出是哪个该死的东西撞上她可怜的膝盖。
她抬起头朝她伸出桌子外的右脚前方瞧,正好看见一双长长的脚,便顺势向上看去,对上这双长脚主人的双眼,他的眼神正闪着笑意,同样也在看着她。
他是故意的!这是朱曼妮想到的第一句话。
她生气的破口大骂:“先生,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你撞上我的膝盖了你知不知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我八百度的近视都看得到你这双‘万峦猪脚’,而你却没看到我美丽的腿……你干么啦!一直拍我的背。”她转过头生气的对着她身后的女孩叫道。
“同学,你知不知道你指的‘万峦猪脚’是谁?”她身后的女孩笑嘻嘻的问她。
“当然是人,然不成是鬼呀!”朱曼妮的语气里带着充满“你问的问题是废话”的意味。
“是什么样的人呀?”
“天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是撞到我的腿的混蛋——”
“同学,他是我们这堂课的教授。”女孩干脆直截了当的告诉她答案,然后闭上嘴等待她的反应。
“教授?你别唬我了!教授都嘛是‘白着头发,一千多度的近视、七老八十’的,他?不可能是教授啦!”朱曼妮不相信。
“他不是教授那他站着做什么?罚站呀!”
“同学,你可以不用那么紧张,是我错在先,你骂我也是应该的,而且我很喜欢‘万峦猪脚’,谢谢你的赞美。”宋孝宁笑着安抚她。
“对嘛!还是教授有肚量,是你错在先,根本不能怪我骂——”朱曼妮赫然发现自己太过得寸进尺了,连忙收口。
“同学,你是不是觉得我讲得太枯燥乏味了?”宋孝宁改变话题,眼角瞄了一眼她的书。
“没有。”她急忙否认,现在只想好好巴结他,让他不要将她当掉,其余什么事情都不想。
其实她根本就没听进他讲的任何话、哪知道他讲得是生动还是枯燥;
“既然没有,那你的课本……”
朱曼妮闻言纳闷的低下头,她的课本怎么了?
“哎哟喂!谁把我的课本画成这样,是哪个混蛋?”朱曼妮惊讶的大叫、这课本根本就被涂得黑压压的一片,原本上头的字全看不见了。
她的话马上引来全班的哄堂大笑,明明就是她自个儿画的还硬推说是别人画
句 )
大 !
朱曼妮看了看她,转身过来又看了看他,再环顾四周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站着.她的脸色愈来愈凝重,“你是教授?”
“听说这儿的学生已经听了我讲了大半节的课了,而且我也自我介绍了,我是你们这门课的教授—☆宋孝宁。”宋孝宁看着她笑嘻嘻的说
这女孩儿……哎!页可惜,竟然要她嫁给理风那家伙,为什么全天下的好女孩都嫁到向家当媳妇呢:宋孝宁怨叹的想。
打从这朱曼妮比他晚进教室五分钟时,他就开始注意她、几乎她这半节课部在发呆,不过光看她变化极怏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并没问着。
朱曼妮看着他,红霞迅速爬上她的脸颊,该死!今天真的是倒楣的一天,她竟然对着她必修课程的教授大笃,天!她笃了他什么:“万峦猪脚”叫她完了!开学第一堂课就被当,她还有面子在学校立足吗?朱曼妮在心里悲哀的想。
“对……对不起,教授,这不能怪我,实在是因为你太年轻,而且又长得太帅了,所以…一所以……所以……”朱曼妮结巴着,不知道要如何“所以”下去,总不能跟他说:“所以我就骂你是‘万峦猪脚。”吧!这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稳被当,可以从今天开始就回家吃自己了。
朱曼妮看了看她,转身过来又看了看他,再环顾四周确实只有他一个人站着.她的脸色愈来愈凝重,“你是教授?”
“听说这儿的学生已经听了我讲了大半节的课了,而且我也自我介绍了,我是你们这门课的教授—☆宋孝宁。”宋孝宁看着她笑嘻嘻的说
这女孩儿……哎!页可惜,竟然要她嫁给理风那家伙,为什么全天下的好女孩都嫁到向家当媳妇呢:宋孝宁怨叹的想。
打从这朱曼妮比他晚进教室五分钟时,他就开始注意她、几乎她这半节课部在发呆,不过光看她变化极怏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并没问着。
朱曼妮看着他,红霞迅速爬上她的脸颊,该死!今天真的是倒楣的一天,她竟然对着她必修课程的教授大笃,天!她笃了他什么:“万峦猪脚”叫她完了!开学第一堂课就被当,她还有面子在学校立足吗?朱曼妮在心里悲哀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