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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右丞相  第10页    作者:唐婧

  “我已经说的很简单啦!”她看见母后的宫女小维站在旁边,一脸迷惑的样子,于是说道:“我做一次给你们看,小维去榻上躺着。”

  “啊?”小维纳闷的说:“这怎么可以呢?”

  “去去去!”她推着她到了贵妃卧榻前,叫她躺好,然后自己坐在旁边指着她,“这个人,在睡觉。

  “这个人,”她比着自己,“是醒着的。然后这个醒着的人,对睡觉的那个人,做了这件事。”

  她把头凑近小维,嘴唇在她嘴唇上方停住,“然后亲下去。母后,您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有些明白了,她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和酡红的双颊,不难猜到她就是那个睡着的人。

  不过既然她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醒着的人做了什么?再说她怎么会睡在宫外?那个醒着的人又是谁?

  可惜棘茉阳不打算让她发问,她只想得到答案。

  “母后,您别笑倒是说话呀。”

  “母后想知道那睡着的人有什么反应,起来骂人?给一巴掌?”

  “没有、没有!”她拚命的摇头,“她头发昏脚发软,不敢把眼睛睁开来。”

  “噢。”皇后笑咪咪的说:“要母后说的话,母后会说,那个醒着的人,很喜欢睡着的人。

  “可能是那个睡着的人醒着时,他不好意思或是不敢表示,所以只好趁她睡着时一亲芳泽。”

  “他喜欢我?不可能呀,他老是呕我,又爱跟我唱反调,怎么可能喜欢我。”

  哪有人喜欢得让她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喜欢要说嘛!偷亲人家算什么男子汉!

  皇后一听她这么咕哝,大概也知道那人是谁了。

  皇上曾经跟她说过宇文执的心意,因此她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奇怪女儿这么迟钝。

  “难道他说要我记得他是真的?”

  可哪有人这样的,喜欢她却故意气她,难道不怕她越讨厌他、越不想接近他吗?

  虽然这么想,但棘茉阳明白,自己的个性是那种受不了人家冷落、刺激的,他是那么的了解她,所以才会这么大胆的反其道而行。

  既然这么大胆,干么不说?难道她会因为他爱慕她而赏他两巴掌吗?

  她叫他天字第一号无表情大傻瓜,无表情可能是错了,大傻瓜倒是千真万确。

  他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她又不是不给人家机会!

  男人嘛,应该要勇敢一点呀!

  像她就很勇敢,喜欢他就招惹他。

  嗯?刚刚她脑袋在想些什么?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怪了,又想不起来了。

  第九章

  “我们现在是要去录囚,对不对?”棘茉阳皱着眉头,不是很明白的问着。

  自从她找不到那个闪过脑袋一次的念头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她和宇文执不再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她懂得先跟他商量讨论之后再上奏,他也没再说过一句反对她的话了。

  她安安稳稳的当她的右丞相,心里觉得很满意。

  他们之间和和气气的,虽然偶尔还是会吵嘴,不过都没有让她生气到想假装昏倒。

  只是宇文执那天跟她说的“烂柱子道理”,让她想到就担心。

  还有他迟迟不告诉她他对她的爱慕之意,这也让她等得很烦。

  一看到宇文执,她就觉得他怪怪的。

  明明喜欢自己,除了偷亲一下,难道他不会做些讨人开心的事吗?

  如果有人三个月前告诉她,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她死都不会相信。

  “没错,是要去录囚。”所以要请她换一换衣服。

  “那么请问我们的随从呢?我的轿子呢?还有呀,为什么我要穿这种衣服?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空空荡荡的,除了寻常家具之外,什么摆饰都没有,这里的主人一定很不懂得生活情趣。

  “我家。”

  一听到是他家,棘茉阳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跟你一样。”

  他一笑,“我把这句话当成赞美。”

  “少臭美,我损你呢!”她虽然这么说,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怒意。

  “你带我来这里干么?还是说你家就是监狱?我看也挺像的。”加几根铁栏杆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你那身衣服得先换掉,我不想引人注意。”他满意的看着她在他的婢女协助下换上的衣裳,老实说顺眼多了。

  “你就是看我的衣服不顺眼,莫名其妙。”她斜睨了他一眼,注意到他从骑马那天开始,说话不再是恭谨的臣而是我,说到她的时候也不是公主,而是你。

  原来这就是他喜欢她的一些些线索!对啦,有时候他还叫她茉阳呢!

  “你要去录囚,首先得让囚犯信任你,对你有信心,他们若有冤屈才会大胆说出来。”

  “所以我的衣服会让他们没信心?”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衣服跟信心会有什么关系?

  他摇摇头,“不是,你会让他们分心。”

  “胡说。”她正想反驳时突然想到,那里关了一堆男人,她如果穿得太招摇,好像真的不妥当,“就算是好了,我也不要穿你挑的衣服,丑死了。”

  “我们家没有女人的衣服。”他眼神一黯,“这是我过世的娘的。”

  宇文执转过身去,似乎有些伤感。

  呃……好吧,她是不应该这样对待爱慕自己的人,或许是她太严苛了,他才不敢表示,还是柔软一点好了。

  “其实这衣服不丑,我只是不服气你,所以故意要跟你唱反调,不是、不是故意要批评你娘的衣服。”

  “我知道。”他回头笑道:“你真是老实。”

  他就是喜欢她的坦率和真性情,她其实可以更善良更体贴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潜力而已。

  “啊?”她不解的看着他,心里觉得怪怪的。他刚刚不是在伤怀吗?怎么突然就好了?

  “大人。”一名粗使丫头进来说:“马车已经在门外了。”

  “好,我知道了。”

  “等等。”棘茉阳唤住了那个丫头,仔细的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又挥挥手让她走。

  “怎么你娘的衣服也穿在你家丫头身上?”

  这坏蛋,在宫里跟她互别苗头就算了,连出宫都要骑在她头上,把她贬低成丫头。

  她还以为他改了呢,没想到骨子里还是这么坏。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呀,这样很令人伤脑筋的。

  “是吗?我倒没注意到。”

  “没注意到才怪!明明就是存心的。”

  “你冰雪聪明,一猜就中。”宇文执故意将她手一拉,“走了,否则会太晚了。”

  “你拉我干么!我自己会走。”他居然牵住她的小手!

  害得她脸上一红,只觉得他手心温暖的气息渗进了她掌心,也悄悄的透进了她的心里。

  “你走得太慢了。”

  “大理寺监狱就在东城,又跑不掉!你急什么?”棘茉阳用凶巴巴的语气来掩饰那份心虚。

  现在是他喜欢她,又不是她喜欢他,要弄清楚这个分别。

  毕竟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事,这家伙样样赢她,偏偏就是喜欢她,呵呵。

  “谁跟你说我们要去大理寺?”他扶她上马车,自己坐在车夫的位置,“我们出城到衙州府去。”

  “可是我们明明行文大理寺说今天要去录囚的呀!”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不是说了录囚这件事她主导吗?怎么她却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还被牵着鼻子走。

  “难道不能唬弄他们吗?”他驾的一声,催促马匹往前行走。

  “当然不行呀!人家都准备好等你去录囚,怎么可以因为你高兴就不去,那不是让人家白忙吗?”

  “既然人家都准备好了,我们还去录什么囚?他们越没准备,我们才越能得到真相。”

  棘茉阳陡然明白了,“哼,你这人心机很重。”难怪他要说自己很会害人了。

  宇文执没说话,心里想的却是,要说心机,没人比得过顺清皇帝了。

  “可惜你考虑的还是不周全。”棘茉阳说道:“你今天一去衙州府,人家就知道了,要搞鬼还不是能搞?

  “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这法子想想也满笨的。

  “防得了一次就够了。”宇文执扬起唇角,淡淡一笑。

  “什么意思?”她不解的问:“干么只要防一次?是防谁?大理寺?我看也不像。”

  “你不用知道。”他头也不回的说。

  “为什么我不用知道?”她不喜欢他这句话,于是抓住他的肩膀,“停车!你给我说清楚!

  “父皇说这件事我们两个一起办,为什么我不用知道?”

  “因为事关重大。”他老实的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烂柱子?”

  “录囚跟换柱子有关?”棘茉阳隐约察觉到录囚这件事背后含有更大的意义。

  而她不明白,她是被排除在机密之外的。

  这并不公平,她是右丞相呀。

  他点点头。

  朝堂上那一番不过是做戏而已,是要让那班臣子相信真有录囚这件事,其实他们要做的是在某些人还没察觉到之前,将一个人从衙州府监狱弄出来。

  要让他进到监狱去,还有什么理由比录囚更光明正大,更加不会引人疑心,进而杀人灭口呢?

  而茉阳公主的加入让这件事充满着儿戏的味道,那些人的防备自然会松了。

  皇上下令京城内外臣工风闻其事公开上疏,已经让那些奸臣人人自危,分寸拿得更紧了。

  “为什么父皇不直接跟我说?”棘茉阳语带埋怨,“既然什么都要瞒着我,为什么又要让我当右丞相呢?”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茉阳,皇上的安排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为了国家,不是为了个人……”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所以他知道我会难过,因为我会知道他让我当右丞相,只是为了转移臣子们的注意力。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连带着对你也不会认真。

  “然后你就可以帮他做大事,反正我的感觉不重要,对不对?父皇从来就不认为我可以帮他,对不对?”

  宇文执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我不知道。”

  棘茉阳拾起头来,轻轻的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你让我很不痛快你知道吗?”

  “让你不痛快的人不是我,是你父皇。”咬咬牙,他还是放肆的说出事实。

  他们都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你说,明明父皇最疼我,他明明知道我会难过,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对我呢?如果他一开始就老实告诉我,那我也不会为了想讨好他,做多那么努力。我真的很笨,以为他真的需要我。”

  所以她才会对宇文执那么生气,她才会认为他阻止了她为父皇建功的机会。

  “如果早让你知道了,效果就打折扣了。”她太喜怒形于色,又不会作伪,人家一看就知道了。

  “你知道吗?知道最疼我的父皇不顾我的感受利用我,我觉得很难过,我想哭呢。”她勉强一笑,眼眶却迅速的红了。

  “你父皇的确是最慈爱的父亲,但他同时也是一国之君。茉阳,你不要忘了,他是一个国家的主人,不单只是你的父亲而已。”

  “他喜欢做一国之尊,大过于做我的父亲吗?”棘茉阳哽咽道:“我今天才知道,在父皇心里国家比我重要。”

  “你早就知道了,茉阳。”宇文执轻轻的握着她的手,仿佛要支持她,“你崇敬你的父亲,你爱你的父亲。

  “可是你害怕那个绝对权威的皇帝,那个心里只有国家社稷的皇帝,所以你要做好右丞相,你要证明你的价值不只是一个公主而已。因为你怕一旦你的价值低过于此,有一天你会是为了国家被牺牲的那一个。

  “你知道你的父皇是个明君、是圣主,所以你被迫要做个圣明的公主!你不肯,不是吗?你不愿意你父皇将国家人民的安定永远摆在你头上。”

  “你!”她惊恐的看着他,“不是!你胡说,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懂!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

  事实上,她知道他说的对。父皇总是说,棘萱国不是棘家的,但棘家所有的人却都是棘萱国的。

  她每每想到这里就害怕。

  宇文执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我不懂吗?你错了,我懂。”

  她愣愣的盯着他,或许他是真的懂。

  棘茉阳双手掩面,忍不住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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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茉阳哭了一会,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这么难过,你干么不安慰我?”

  “你哭一哭发泄一下就好了。你虽然难过,可也不会怨皇上。”

  她天性乐观、善良,应当可以体谅皇上的苦衷。

  再说这件风雨过去,她又是个乐观开朗的小公主,就像他一直希望她的那样。

  只是他总是让她哭。

  他为什么要说实话害她哭?

  其实多少有点折磨她的意味,他爱她爱得如此辛苦,而她却仍是一派的乐天。

  人生不应该只有快乐,他应该教她学着认识挫折,她总不会如此一帆风顺。

  “什么都让你猜得准准的,难道你不嫌烦吗?你比我还了解我吗?才怪,胆小鬼。”

  宇文执重新催促马匹上路,安静的往衙州府驶去。

  “喂!我在难过呀,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都不用安慰一下吗?在他那么残忍的把她内心的恐惧揭穿之后,他难道不需要负责任吗?

  “你那天亲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很沮丧,在看见他那种惊讶到极点的表情时,她一定会狂笑出声的。

  宇文执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原来你是醒着的!”

  他真是昏头了,当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追着问。

  “不喜欢,”他停了一停,“就不会做这种傻事了。”

  当他说出不喜欢三个字时,棘茉阳的心停跳了一拍,觉得鼻头酸酸的,眼泪好像又要流出来了。

  可等他一句话说完,她反而笑了,“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呢?喔,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喜欢你,对不对?”

  他老实的点头,干脆的说:“对。”

  她骄傲的把下巴一昂,说道:“我当然……”

  她当然怎么样?她会为他一个笑容心跳加速,可是也会被他一句话气得两眼发昏。

  有些时候,她诅咒他下地狱,可是早朝没看见他,她又担心他是不是病了。

  她听到美丽的馨风姊姊老是去找他时,火大的想钉草人阻止他接近姊姊。可是看到他抱着平凡的歌妓,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棘茉阳说不下去了,想了半天,她睁大眼睛问他,“我到底喜不喜欢你呀?”

  宇文执一笑,“你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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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棘馨风哭红了双眼,倒退着从上书房走出来。

  她鼓起勇气求父皇为她允婚,谁知道反而挨了一顿骂。

  父皇从来没有用那么严厉的声音训斥过她,还骂她什么国难当头,只想儿女私情。

  哪有什么国难嘛!棘萱国内安和乐利,四海升平,是一片兴盛的太平盛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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