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取信秦秉和,她主动抱住严霆,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感情好得很,现在还一起同居,我已经是他的人,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了宣示他对她具有绝对的“使用权”,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明示暗示她和他早就有“好几腿”了。
这话激怒了秦秉和,本以为今晚稍用强烈一点的手段,她就是他的人了,但现在半路却杀出这么一个男人来……不行!他决定要“收归己有”的女人,从没失过手!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抢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倾心的未婚夫,秦、昭两家已经在谈论婚事,秦家不是你惹得起的,识相的就马上给我滚!”秦秉和仗势欺人惯了,更不知严霆的来历,依然气势凌人。
不料,严霆不怒反笑,并把倾心揽进怀里,低下头在她锁骨处故意吻出一抹吻痕来。
他浓眉一扬,薄唇笑出优美的线条,却以绝冷的语调低喝,“你是不长眼睛吗?倾心爱的人是我,她绝不可能嫁给你,别作梦!”
“好,这是你自找死路!”秦秉和什么时候抢女人抢输过,他气得跳起来,抡起拳头挥向严霆。
然而拳头没挥中目标,反而被文风不动的严霆以单手轻易扣住,教他费尽力气也抽不回来,整条手臂像是被锁住似的。
虽然严霆脸上挂着笑容,但眼底却隐藏着杀意,先前秦秉和的手落在倾心裸露的肌肤上,他就很想要剁了这条手臂。
“啊……放放放手……”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被反制住的,就已痛得冷汗直流。
严霆眼神净是杀人般的凌厉,在扭断这条手臂之前,他打算要让他多受点折磨。
像这种公子哥儿,生平遇过最危险的事情,不外乎是走路差点跌一跤而已,论历练,哪里比得上经过现实试练的男人?论气势,天生就差一大截,秦秉和张狂嚣浮,严霆则给人深沉不见底的威胁感,似要把人吞噬掉,此刻双方强弱早已判定。
真的很ㄅ一ㄤ\ㄅ一ㄤ\透了!
这下子,见到严霆的厉害能耐后,倾心胜券在握,“痛死你活该!看你还敢不敢碰我?”
以后不管是要来硬的,还是来阴的,都不成问题啦!
“倾心,看在我们……父母的交情上,叫他放……放了我……”秦秉和痛到顾不得颜面,转而向她求救。
这一来情势大逆转,她仰头看着严霆笑道:“他的手好坏,别那么快放他,让他痛久一点。”
“他的确需要付出代价,我会让他痛得更久。”严霆冷酷的眸光泛起笑意,她天真的以为他只要扭痛他的手就够了?此刻他一手搂住倾心,一手制住秦秉和,状似轻松,指间的力道却强得惊人。
“有多久?”见到秦秉和痛得脸色发白,她想也该教训够了。
“你还是别看的好。”严霆将她的脸埋入怀里,接着听见两声喀嚓之后,秦秉和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室内。
当她抬头再看时,秦秉和整条手臂看来已经被折断了,严霆手没放的还想出手,她连忙阻止,“不!别把事情闹大,秦家不会放过你的。”
眼前的严霆浑身充满杀气,但不知怎的,她却没感到半点恐惧,只感觉到他即使再怎么冷酷,也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
“我不在乎。”这个小肉脚,根本进不了他的眼。
“别这样,秦家不是一般人家,我不要你为我惹上麻烦。”她诚挚的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才是惹不起的那个。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松开秦秉和,阴骛的目光猛地一凛,“滚!”
秦秉和再怎么说也是颐指气使惯的富家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他临走前愤恨的瞪视严霆,却只换来他薄唇下轻蔑的冷笑,他心中更气,暗自发誓非要报仇雪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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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买你。”倾心鼓起勇气对严霆说道。
“买我?买我做什么?”他沉冷的脸庞露出诧愕。
“保护我,我不要嫁给秦秉和那种人。”有他在身边,她就不用怕秦秉和。
“没有用的,秦秉和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我保护你一时也保护不了你一辈子,而且我不卖。”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带了几分的若有所思。
“那包养呢?”她不死心,换另一个方式。
嘎!包养?
他一副要从椅子上摔下来的模样,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差别?”
“有呀!买是买断的,包养是有期限的,时间一到你就可以走人。”嗯,为了下半辈子着想,她决定不顾形象、不计付出多少代价,也要逼到他答应。
“你一个女孩子家养男人,不怕把名声破坏殆尽吗?”他撇嘴。
“我才不在乎呢,如果能够换来自由与幸福,坏名声正是我想要的,看看还有谁敢替儿子上门来提亲。”
“依我估计秦秉和已经心怀怨恨,会先来找我报仇,再想办法侵犯你,或者说服你的家人答应这件婚事,问题在于你能抗拒家人的要求或压迫吗?”毕竟识人阅历上严霆都比她看得透彻,在这两天就看出她与家人的关系。
父兄对她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却不去探究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一味的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不由得叹气,“唉!真不懂,难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吗?”
她的手缓缓地摸上他的脸,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克制这个念头。
“要有自己的选择,就必须‘截断’他们的选择,让他们无从再选择。”他覆上她的手挪到唇边轻啄。
粉脸嫣红像是着了火似的缩回手,愣了愣,随即因为脑中闪过的认知而笑逐颜开,“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要我结婚,必须先让我自己不能结婚!l
他投以赞许的目光。
既然这样,她想了想,也顾不了羞赧的说:“那……那你就帮人帮到底,干脆和我结婚好了。”
说完,她小脸还是禁不住羞涩而低垂,从长长的睫毛下偷瞧他的表情。
要跟他结婚?!
严霆嘴角半勾,一脸似笑非笑,没想到她马上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你不愿意吗?我救过你一命,你就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只要我是已婚身分,除非离婚,否则谁也逼不了我再嫁人,所以你非答应不可!”这么一来,连父亲都没辙了,她清澈的大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决心。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我还真受宠若‘惊’呢!”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威吓结婚也算是全新的体验吧!
的确有数不完的女人想跟他结婚,她们用尽魅惑手段都是为了财富和头衔,而这个女人却是为了自由。
“哼,你不答应就算了,干么用那种出清存货的眼神看我?我哪里像滞销品了?”她红唇微嘟着,却不知自己的模样看来有多诱人。
“你考虑清楚了,婚姻不是儿戏,堂堂一位千金小姐嫁牛郎,不后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她的表情,像是在热烈期待着什么。
“才不!”她侧着头看他,青春娇嫩的脸上,流露出少有的从容自信,“以世俗的价值观来看,秦秉和出生名门,有着崇高的社会地位,但这全仗着他是秦家的独生子,除去这层外衣,他什么也不是,只有卑劣的人格,而你靠自己的能力,一定比他强过百倍,你是我选的人我有信心,我要嫁就嫁给我自己所选择的。”
他卸去“商业传奇”的光环,她却依然如此的肯定他,而且不假思索,理所当然的说出口,竟比以往任何褒扬都来得受用,不知为什么,这个体认就好比收到极珍贵的礼物,深深撼动到他的心坎里。
同时,漂亮的眉目望着他,红唇轻咬着贝齿,那模样比他印象中更加美丽,在他心底有着某种程度的期待,认真地回道:“好,我跟你结婚,你就养我吧!”
“真的!”她兴奋的紧环着他。
猛然,娇软的嗓音似乎有一股魔力诱惑他,胸口被她甜美的气息萦绕着,狠狠地揪了一下,“不过……”
“你放心,我会负责养……”灼热的薄唇突然贴着她的唇,让倾心呆愣的瞪大眼睛。
他吻她?!
趁着她惊声低喘的瞬间,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着她口中的香甜,有力的手掌揽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呃……”她的心猛然飞跳,瞬间被他的气息摄住。
当她生涩的回应时,他从喉间发出粗嘎的低吼,将她抱得更紧,几乎再也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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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讨论过了,以目前的状况想要办一个具法律效用的婚礼,就是请牧师证婚,再请来倾心的姊妹淘观礼见证。
于是,家里开珠宝店的陶佩欣提供他们婚戒;父母开连锁餐厅的简莉莉带来外烩厨师与美食:有个烟酒进口商哥哥的江婷萱,立刻叫人扛了两箱美酒来。
众女见到严霆无不一阵惊艳,接着就被他冷硬的气势吓到,“哗!他怎么这么酷啊?”
“不会啊,这是他最和善的样子了。”倾心偷睨他一眼,想起那一吻,心就开始怦怦跳。
“那样子不苟言笑,你们都不用说话,这还叫谈恋爱吗?”江婷萱不解地问。
“他是不多话,但他会下厨做饭给我吃,还很懂得生活情趣呢!”倾心偏头想了想,还有他那好听的嗓音,似乎教她百听不厌。
大伙又发现严霆那迫人的气势,来自于他高大的身躯,以及无形的优雅气质,又忍不住羡慕道:“这男人外型劲帅、优雅,身高高、学历高、品味高,还很懂得生活情趣,一定很浪漫吧!”
“难怪你突然说要结婚,吓了我一大跳呢!”简莉莉用手肘推推倾心,暧昧的挤眉弄眼。
“可是倾心,这婚礼不嫌仓卒了些吗?连新娘礼服都没有。”陶佩欣很替她惋惜。
是有点儿遗憾,她耸耸肩回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我会被逼嫁给不喜欢的人。”
那么,她喜欢严霆喽?她一愣心底突然微微翻腾起来。
“说的也是,像秦秉和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嫁给他就等于被判了死刑。”陶佩欣也认同,突然想起来又问:“那么他的家世背景怎样?人家真的严霆富可敌国,我看他的品味想必多财又多金吧!”
倾心两手一摊,“正好相反,他很穷,还欠人很多债呢!”
“那怎么行?倾心,你会吃苦、吃亏的!”江婷萱率先惊叫。
“没关系。”她耸耸肩。
简莉莉很不认同,“怎会没关系?老公有高学历,最好加上显赫的家世,这是在亲朋好友之间聊天必备的‘武器’嘛!”
陶佩欣也附和的点头,“是啊,男人要有‘金装’,女人才能有衣装嘛!否则如何满足无穷的欲望?”
“倾心,你别傻了,我们从小就娇生惯养,能吃多少苦呀?”简莉莉最实际,说得一针见血。
“为什么要吃苦?我养他就行了。”她毫无心机地回答。
众人发出一声惊叹,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好久,陶佩欣才回过神,“养男人?!”
“这划算吗?”江婷萱眨眨眼,仿佛遇上难解的数学习题。
“又不是做生意,有什么好算的?而且他会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无聊时陪我聊天、逛街,嚼咖啡,心情不好时逗我开心,给我当出气桶,任我打、任我挝、任我扁,反正伺候得我服服帖帖。”她一口气说完,嘿嘿!养个男人好处真多!
“可是,我们是名门淑媛,要有淑女的风范啊!”江婷嫔还是无法苟同。
对于养男人,简莉莉也不能接受,“毕竟我们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并不是为了养男人,而是要被男人养呀!”
这时,江婷萱望着走向她们的严霆,却不由得“翻供’,“不过,这年头养蛇、养猩猩、养穿山甲有啥稀奇好玩?能养到这么一个又帅又酷的男人才叫炫!”
没错,无可否认他俊帅非凡,举手投足内敛沉稳,优雅如尊贵王族。
然而,对于这一拳可以揍扁人的男人,那股感应力强势得教大家不敢再多话,立刻转移话题,恭喜这对新人。
“恭喜!恭喜!长长久久!恩恩爱爱!”祝贺声不绝于耳,大家打开香槟,对他们猛敬酒。
时间慢慢的流逝,吃饱喝足几轮酒敬下来,倾心已经有些醉意,她依偎在严霆怀里,被他顺势的揽住细腰。
“各位,时间不早,倾心也醉了,谢谢大家来观礼见证。”他的手抚着倾心的长发,黑眸在她身上游走。
啊!显而易见新郎在赶人了。
在来参礼之前,大家还想了许多闹洞房的点子,但在见到严霆之后,已没什么勇气将这些点子付诸于行动,现在新郎都亲自下逐客令了,大家对看一眼,只好作罢离开了。
第四章
窗外夜色迷蒙,凉风吹进房间。
严霆走进寝室直接推开浴室门,眼前的景象令他一反沉稳的态度,薄唇微微往上扬起一丝邪魅笑意。
三十分钟前,微醺的倾心说要去洗澡,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原来是睡着了。
他慢慢的靠近浴缸,见她赤裸细白的身子正毫无防备对着他。
弯下腰想将她抱起时,倾心却惊醒,吓得把身子沉进水里,冒出头来瞪他,没好气地说:“我……我还没洗好,你怎么……这么没礼貌的闯进来?!”
他双眉一挑,往浴缸边缘一坐赖着不走,黑眸还肆无忌惮地欣赏水面下她朦胧的娇躯。
真该死,仅仅只是这样望着她柔净的胴体,就无法克制的亢奋,他硬是压抑住紧绷的欲望。
他顺手抽了件浴巾,低声说道:“洗这么久也该洗好了。”
“你管我!走开!”呜呜……她吓得酒意全消了,他怎么还赖着不走?
他非但不肯走,视线还朝她身上来回游走,她气坏了,立即用水泼他,“你还看!”
被泼了一身湿,他站起身来,“好、很好……”
他那个“好”字,说得倾心打从心底发悸,她还来不及问,就看他将浴室门关上,一双炙热的眸子暧昧地紧盯着她,而他的手则是忙忙忙……忙着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在脱衣服?!
她倒抽一口气,两眼瞪得好大,又羞又慌的问:“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嘴角噙着浅笑,神色自若的瞥了她一眼,“在浴室能做什么?当然是洗澡。”
倾心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瞪视着他脱到只剩内裤的身体,“你可不可以再等五分钟……”看他是等不及了,她连忙改口,“呃,三分钟再来?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