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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洗澡惹的祸  第4页    作者:梵朵

  “你——”可恶!琉璃忿忿地踩了一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你这话太伤人了啦!”

  “不会吧!我是在给她建议呀。”努尔哈赤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而正如此刻的查茵,心中也是满满疑惑——

  “琉璃,有件事……我实在想问你……”查茵吞吞吐吐的。

  “问哪。”爽快一向是琉璃的作风。

  “你……把披风借人啦。”

  “是啊!又怎样?”

  “那……那你……不就表示什么都瞧见了吗!”

  “查茵!”琉璃这才发觉被耍弄了,气的哇哇大叫。

  “跟爹说去!要那金公子负责到底。”查茵是越说越有趣。

  “你敢!”琉璃又羞又急,直追着跑在前头的查茵。

  但,在这笑闹里,琉璃突然看见了脑海中……出现了一场极为盛大的婚礼。而婚礼里,有英姿勃勃的他,还有个红衣、红头纱的新娘子……

  那会是谁?有没有可能是她琉璃?

  这个突来的念头,霎时把琉璃的心神飞到半天高去!

  第二章

  晨光乍起。

  苏子河畔安静得像天上的云。飘着也好、流着也行,全然温柔轻浅的教人误以为天地就在这一瞬间,停驻不移。

  而它的停驻,或许是相应了此时卧于河畔柳树下的少女。

  琉璃总爱在此清朗寂静之际,一个人跑来这里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像是遥远的天际里,有她的亲人或朋友正听着她的傻话真心。

  “告诉我,我在这儿究竟要做什么?”打从她满十岁的那年起,她总是这样问着自己。如果说有苦,那这该算是琉璃内心唯一的秘密了。

  不知道为什么,琉璃一直感觉到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该去做,而究竟是什么?琉璃不知情。为此,查茵还常笑她是想出锋

  头想疯了,真该当个男人去求功名。

  当然,查茵是不懂的。她就像这时的女人一般,认为女人最重要的大事,莫过于嫁个善待自己的好丈夫、生几个优秀的儿子、然后享着荣华富贵过一世。

  “这又有啥不好呢?”琉璃经常这样反问自己。

  但,就是不知哪根筋弄拧了?琉璃偶尔也会埋怨自己的脑袋瓜子,老出些莫名其妙的难题来整自己。

  就如同那位姓金的鲁男子。自那日洞底相遇已有三日余了,而琉璃却老抹不掉他的身影。更荒唐的是,她的第六感已不只一次告诉她,她此生要做的事情与他有脱不了的关系。

  “嘘,小声点。”前方的树下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

  “安啦!那头肥羊早

  被我用迷魂烟迷昏了。”

  “那头肥丰也真命大,上一回把他扔在洞穴里还跑得出来,竟然这次又死没警觉的—个人在河边打盹,唉!这落在咱们兄弟的手里,要算他自个儿笨啰。”

  该不会又是他吧?琉璃不禁想着:难不成我该做的事,就是……是……保护他?!天哪!

  话虽如此,琉璃还是提着呼吸,一路跟着那些人走到前方不远的河边高地。

  努尔哈赤早已听见几十公尺外的凌乱脚步声了。

  打从他那日遭劫后,他便决定要亲自逮到黑冢堡的匪徒。一来,是要雪耻;二来,他想知道黑冢堡是不是另有意图。

  而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索着完颜琉璃说过的话。

  “想不到那女孩虽然是其貌不扬,但却有个比她爹灵光的脑袋瓜。”努尔哈赤是极少赞美人的,尤其是女人,能让他这么说的,大概目前只有琉璃一人了。

  “可惜是个女的。”安费扬古有惋惜。

  “是啊!当女人,她长的可就令人遗憾了。”不知怎地,一想到这儿,努尔哈赤的心里就难受。

  或许是因为她的赠衣之情吧!

  向来不善表露情感的努尔哈赤,嘴里虽然是连声道谢也没有,但,他的心里是雪亮亮的,  谁对他有恩、谁对他有义,他全放进了心底。

  “嘿嘿,难怪老大说这头肥羊是大有来历,瞧他身上的、腰间系的,全是上等的贵族货色。”这些人已来到了努尔哈赤的身边。

  “记住!老大交代,这一回要活逮,别像上回那般。”

  “老大也真奇怪,咱们抢东西一向不都把人随便扔了,干嘛这回要这么麻烦?”

  “此人身分不同,老大说挟持他会对咱们的大业有帮助的。”

  大业?假晕过去的努尔哈赤和躲在一旁的琉璃,都清楚地听到了这二字。

  “别啰嗦了,快动手吧!”说罢,便撑开了布袋,准备行动——

  “光天化日之下掳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琉璃拔出了剑,神色凛然地说。

  是她?!她又想干什么?努尔哈赤知道,她这回可要坏事了。

  “唉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姑娘。只可惜长得没半点女人样,大爷我是没兴趣陪你玩啰。”

  “咻咻——”一阵剑风划过。接下来就是几缯头发随风飘上了天空。

  “哈哈哈——黑狗,你变秃子了,丑姑娘生气了。”其他的同伴笑个不停。

  “可恶呀,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罢,这叫黑狗的男子挥起了手上的斧,毫不留情地就朝琉璃的方向猛劈。

  不过出人意料的,才没三两下工夫,这群彪形大汉就全让琉璃自创的天女剑法,给划得七零八落、惨叫连连,连逃都是差点没直接滚下山去的狼狈。

  “喂,姓金的,你要不要紧哪?”琉璃正想拍着努尔哈赤的脸颊。

  一个突然,努尔哈赤握住了她即将拍下的手腕,倏地张开眼,一脸冷峻的说:“天下除了我娘,没人敢拍我的脸。”

  “你醒了?”

  “我根本没昏。”他没好气地说道。

  “喔!我知道,你是怕他们杀你,这才装死。”琉璃根本认为他就是个温吞的富家子。

  “大胆!你竟敢说我怕死!”努尔哈赤是何等人物,怎禁得起这种侮辱?他不禁暴跳如雷、额冒青筋!

  “别气,别气嘛!放心,刚刚的事,我不会说——”琉璃以为他是大男人的自尊心发作。

  “我管你说不说!”努尔哈赤气得不知该如何。

  “大哥,怎么回事?”安费扬古从大老远的地方飞奔过来。

  “喂,你当人家啥侍卫呀?主子危难的时候,你却总不见人影。”琉璃算是替努尔哈赤教训起扬古来了。

  “大哥?”扬古是一肚子莫名。

  “是她多事,坏了咱们原先的计划。”

  原来,这一切是努尔哈赤的将计就计。他打算藉由此途径,深入虎穴探一探黑冢堡的虚实,并要扬古暗中跟随观察,看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让这一切前功尽弃,还自鸣得意地以为是救了他一命……

  “喂,你——”琉璃抗议的话才到嘴边,突然看见了扬古拿在手中的几片腰牌。“你怎么会有这个?”

  “是那些匪徒掉落在地上的,你知道这是啥?”扬古猜想,这应该是黑冢堡的令牌吧!

  “奇怪!这东西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上?”琉璃喃喃自语。

  “琉璃小姐,怎么了?”扬古问着。

  “喔,没事、没事,我先走了。”心不在焉的琉璃,是越走越急。

  “她好像知道这腰牌的来历。”扬古说着。

  “不是好像,而是她根本就知道。”在努尔哈赤那双锐利精明的眼里,再微细的事物也很难逃遁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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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琉璃换下了平常的伪装,穿上全身黑棉的衣裳,正轻手轻脚地跃进了一军事重地窥探——

  “该是这儿吧!”她来到一扇厚实的木门前,瞧了瞧四周没动静后,这才用力一推闪了进去。

  说起来也真气人!明明是自个儿家的房子,却得像作贼般的鬼鬼祟祟。琉璃就是不明白,为何爹爹把此处列为禁地,任何人都不准进入。除非,有他完颜塔世克的腰牌手瑜。也就是琉璃今天在安费扬古手里见到的腰牌手谕。

  正因为如此,才迫使琉璃不得不冒险潜进此处,来调查腰牌落入贼手的原因。而为了以防万一,琉璃是蒙住了脸,连惯用的兵器都没带出。

  “哇!这么多的火药兵器?”琉璃发现,所有的仓库都是满得太过离奇。

  奇怪?!又不打仗,干嘛囤积这么多的军备?!琉璃有嗅到一丝的诡异。

  “吱——”有微细的门板开启声音。

  糟了!有人!琉璃一急,便往后面的墙一靠——

  “啊?!”谁知这墙原来是道暗门,而琉璃这么一靠,就倏地来个大反转,硬是把琉璃给转到了另一处地窖。

  而琉璃还尚未搞清楚这突来的变化,又让另—声物体落地的巨响给吓了—大跳——

  “谁?”她大吃一惊地问道。

  “倒楣鬼。”

  这声音听起来还真熟呀!琉璃想着。

  “喂——你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唷。”这地窖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琉璃功夫虽高,也难有施展的困境。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了?小姐,快帮忙把火给点上吧!”

  努尔哈赤顺着墙摸到了挂在墙上的火把。

  “唰——”地一声!他把火点着了。

  “是你?”犹蒙着脸的琉璃,

  只剩两颗大眼珠快掉了出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要问你啦!”努尔哈赤环视着四项基本原则周的景物。

  “我?”琉璃当然不解。“你想见我?”

  “谁要见你呀!我只是一路跟踪你,好找到我要的答案。”

  至此,琉璃已然明白。

  “那是只有你爹才有的腰牌吧!而且是为了进这地方才用的。”

  “你都知道了,”琉璃有点沮丧,“可是,我爹一定不会与黑冢堡勾结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是吗?那这满坑满谷的军火怎么解释!”

  “以备不时之需嘛。”琉璃为塔世克找着借口。

  “把罩子拿下来,否则会呼吸困难。”努尔哈赤注意到琉璃至今还蒙着脸。

  “不,不用。”今晚的琉璃是以真实面貌上场,因为就算被士兵扯掉面纱,也没人认得出来。

  但,偏偏人算不如天算!此刻的她真是懊恼紧张。

  “怕什么?我反正不会笑你丑。”努尔哈赤以为她在意的是这个。

  你已经笑了!琉璃在心里咕哝着。

  然而,经历过各种磨难的努尔哈赤,对恶劣环境的敏锐度都来得比别人高,因此,他知道,如果要在这密窑中待上一段时间,

  必须让呼吸先顺畅而细微,否则,逃生口都还未寻到,就怕人已窒息昏迷。

  为了要救她的命,努尔哈赤是坚持到底。

  “你若不自己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努尔哈赤手一伸,以令琉璃错愕的迅速扯下了她脸上的黑布。

  “啊!”琉璃倏地捂住自己的脸孔,并慌乱地朝身旁一处黑压压的地方扑去——

  这一幕,看得努尔哈赤是不知该笑,还是该表示同情。

  “你——”他真的搞不懂,这女孩干嘛把自己扔进酒瓮里。

  “呕——什么味道这么怪呀?”琉璃只急于将自己的脸弄脏,根本没注意弄脏她脸的是一堆酿酒用的黄米渣渣。

  “你——渴啦?”努尔哈赤忍着笑,故意戏弄她。

  琉璃没回答,只是觉得这回真的糗大了。

  “你脚底下踩着什么?”努尔哈赤的表情有些奇特。

  “是什么?”琉璃顺势弯下腰,捡起了一件质料颇佳的衣裳。“咦?谁把这么好的衣服扔在这儿?”琉璃不记得府中有人穿过这种款式的衣服。

  努尔哈赤不说话,只是拿过那套衣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有什么不对吗?”琉璃突然感觉到一股猜忌的气息。“你想告诉我什么事情?”

  “你信不信你爹和黑冢堡脱不了干系。”

  “不信!凭什么你会这么认定。”

  “就凭这件衣——”努尔哈赤加强语气,“这是我的衣服!被人剥去的那件衣服,努尔哈赤的字字句句,顿时轰得琉璃失了主意。

  不!不会的!她琉璃一向敬爱的爹,绝不会与黑冢堡的败类同流合污,来残害自己的同胞子民的。

  这其中,一定有个天大的误会!

  情急的时候,琉璃的第六感是来得又快又准。也包括了地窖的出口。

  “那里。”琉璃循着直觉而缓步游移,最俊,她把眼光停在眼前的一盏火把上头。

  “你在找什么?”努尔哈赤看着琉璃的动作问着。

  她慢慢伸出手,将火把的位置转了一下——

  “吱吱——”果然有一道密门开启了。琉璃觉得晕眩,但仍领着甚为讶异的努尔哈赤,小心翼翼地穿过狭窄阴暗的密道,爬出了那真会闷死人的房间。

  出口是郊外的一处荒野。

  “终于见到满天星光了。”努尔哈赤庆幸自己又一次化险为夷。

  “哇—真有好多星星耶。”琉璃看到的是她眼里的星光点点,随即便软了四肢,“咚——”地一声,晕倒在地了。

  “喂,你怎么了?”努尔哈赤大吃一惊,连忙扶着她,拼命的拍着她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了,琉璃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使得努尔哈赤是越来越沉不住气。

  “一定是缺氧缺得太厉害——这下子,恐怕得要用非常手段才能凑效了——”努尔哈赤喃喃自语着。

  “可是,这实在是太为难了,算了!就当是还她的恩爱情吧。”

  在犹豫了半晌后,努尔哈赤像是下了天大决心似地,把自己的嘴渐渐移向琉璃的唇边……

  在离她脸只有几寸的距离之际,努尔哈赤停住不动了。

  满是渣渣的脸、满是浓浓的酒味,当真就把这位叱咤风云的好汉,给退却三大步远——

  “没什么!眼睛一闭,当它是喝酒吐气吧。”豪气一发,努尔哈赤便一古脑地贴上了琉璃的口,缓缓地将自己的气过给了她。

  “大哥,你们在干嘛?”

  像是老天故意找碴似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就在这时候,安费扬古出现了,身旁还跟着完颜查茵。

  而从他们俩人的表情里,努尔哈赤知道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是救人一命,但,努尔哈赤只要一想到那天琉璃扮媒婆的样子,便觉得自己的这回还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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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让查茵看得浑身不对劲!

  “小姐,你不累吗?我完颜琉璃是有倾城之姿,还是玉国之貌?能教你看得目不转睛!”琉璃坐在草地上,背悠闲地地往树干靠过去。

  “琉璃呀!我发现一件事耶!”查茵的神色有惊有喜。

  “我脸上又长了几颗麻子。”琉璃脸上的麻子是她自己贴上去,至于数量的多寡,就全看心情而定了。

  “不是,”查茵摇着头,正经地说:“我今天才发现,你其实长得很美。”

  糟了!该不会是今天懒了点,麻子少点了几颗。“你发什么神经啊!”琉璃笑得有些心虚。

  “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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