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有了这个念头,他不客气地展开攻势……
她感觉到背后的大手温柔地撩拨,搅乱一湖春水,讶然抬头,正正对上他灼热的眼神,霎时脑中发白……
好可爱!小女人娇羞的模样逗得他兴味大发,微惊微启的樱唇柔嫩得让人想吃,他扶住她可爱的小脑袋,低头亲吻。
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她一大跳,又惊又羞地想要躲开,然而后脑却被他紧紧扣住,眼睁睁地看着一张俊脸靠过来,接着双唇就陷落了。
感觉到温热的双唇热情地吸吮,亲密的接触让她心慌意乱,更别提那喷在脸上的燥热气息有多么撩乱心神,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反而愈陷愈深,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无路可逃。
这小妮子闻起来清新,吃起来浓烈,好吃得让他无法浅尝即止,而猎物的挣扎更刺激他的欲望,他攫紧她的身子,展开下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放浪的唇恣意品尝醉人的香滑嫩唇,被压制的樱唇闷闷地抗议,激动的粗喘、透不过气的嘤嘤声像在对话似的此起彼落。
他好乐,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纠缠住那老是嘲弄他的小舌头。
如此深入的缠绵真的吓到她了,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猛然生出神力,用力地推开他,又羞又慌地捂着被长驱直入的小嘴。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比亲吻还要亲密的接触……只觉得心怦怦地狂跳,脑袋像烧坏似的发热……感觉好……
“咦?奇怪了?我又没吃掉你的舌头,怎么突然变哑巴了?”终于看到她慌张失措的模样,向南靖开心地放声大笑。
她的两颊顿时胀得跟河豚一样。“欸,你很恶心耶,舌头伸到人家嘴里……”
“恶心?这可是法式香吻,小孩子懂不懂?”
“哪有人才刚认识就这么猛的?你控制一下好不好。”她吐吐舌头,那种纠缠在一起的感觉还在,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总之,觉得很亏。“算了、算了,我要回家了,再见。”她抓起背包,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他的手搭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笑咪咪地斜着头看她。
“才开始要好玩,就要夹着尾巴逃走?”
他笑得愈开心,她就愈不甘心乖乖认输。“谁说我要逃走?画挂好了,我也该走了,就这样。”
稚嫩的伪装怎逃得过情场老手的法眼,看她逞强的俏模样,他的笑意更深了。“我喜欢你,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林灵吓得贴墙而站,一双大眼睛惊讶地眨呀眨。
“升级为大哥了,很好。”他轻抚着美玉般的粉颊,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美丽的霞光。
她嘿嘿两声,捏着他的手背,轻轻丢开。“你这么行,女朋友应该早就有一打了吧。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这你不必担心,我这个人怕麻烦,不喜欢太复杂的关系,喜欢一次一个慢慢来。前任女友在不久之前嫁人了,目前从缺。”
“你长得这么帅,日子过得也不错的样子,为什么搞到女朋友看破爱别人?”她眯了眯眼,坏坏地问:“难不成你有什么隐疾?”
搭在墙上的手一滑,他差点跌倒。“乱讲,我棒得很,才没有什么隐疾!”
“生活习惯不好,会挖鼻孔,抠脚?做人失败,爱吃醋、管太多?还是酗酒?有暴力倾向?要不然就是……”
他受不了地举双手投降。“够了够了,别再乱猜了。因为我不想结婚,她找到好老公,所以就嫁人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她愣了一下,听起来简单,想起来却不简单。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选择不结婚也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他对女朋友的态度似乎过于无关痛痒,轻松得不象话,走了就走了,无所谓,他再找下一个女朋友就好了。
感觉好像就是这么回事,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快。
“怎么样?想不想当我的女朋友?”向南靖双手环胸,潇疆地靠着墙,自信满满地看着她。
她斜着头看他,长相俊秀,身材高挑、谈吐风趣、风度翩翩,更别说那高超的调情技巧和一流的吻功了,他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女人的梦想,几近完美的九十九分。
九十九分,就欠一分,欠一分真心。
他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需要考虑这么久吗?”他都开了这个口,就不信有人拒绝得了。
“其实也不用,因为我……”她甜甜一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轻轻拍拍他冻住的俊脸,半安慰半奚落地说:“别伤心,不是你长得不够帅,也不是你魅力不够,只是本小姐不玩这种一开始就不打算认真的恋爱游戏。谢谢,再联络。”
向南靖不敢相信地看着林灵打开大门,一派轻松地走人了。
这小妮子戏弄他在先,甩人在后。延长赛不但没有扳回一城,反而输得更惨,向南靖隐隐地觉得生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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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欧洲度蜜月的向东宁终于回来了,向南靖忙不迭地把工作丢还给大哥。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杀到欧洲抓人了。”
“你都下了十二道金牌,我能不回来吗?”向东宁边翻阅档案边和弟弟说笑。
向南靖讶然地瞧着大哥,他不但满面春风,嘴角还含着自得的微笑,跟以前拚命三郎的表情明显的不同。
结婚,对一个男人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大哥,结婚好玩吗?”
向东宁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只要情人不要婚姻的二弟。“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婚了?”
“才不是,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感觉整个人安定下来,既踏实又满足。”向东宁趁机劝劝弟弟。“南靖,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玩情人游戏了,是该找个好女孩,认真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呿,为什么最近老是被嫌年纪大?真是够了!”他受不了地大叫。
“谁这么不知死活敢惹你?”向东宁好奇地板。
丢脸吃瘪的事不提也罢。向南靖抿唇不语。
“对了,轮胎部门的事,你处理得很好,听说东云打算把轮胎这个部份的生意收起来了,以后咱们少了一个对手。”
“真的倒了?唉,其实我也不想出手这么重。”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弄垮他们,不就是想要藉力使力,看能不能颐便扯扯吴家的后腿,你好趁机从吴家手上抢下你想要的汽车代理权。”向东宁轻笑一声。
“不愧是大哥,一眼就看穿我的最终目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哈士登汽车和吴家已经合作好几年了,有一定的基础,你真的有把握抢得过来?”
向南靖自信一笑。“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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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艺馆内高朋满座。
“阿靖,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一群朋友热情地邀请向南靖跟他们一起开车上山看星星。
“不了,后天就要出国,不想那么累,下次吧。”
送走了朋友,向南靖悠哉地晃下楼,在楼梯上迎面碰到正要上楼的林灵,两人惊讶地看着对方。
“唷,好巧,你也来喝茶。”向南靖高兴地打招呼。
“你要回去了?不送了,再见。”她上楼的原因没有别的,洗手间在楼上,打完招呼就急着转身上楼。
“别急着走,难得碰头,聊一下。”既然碰到了就加赛一场,不信赢不回来。
“你的建议我没兴趣,其它的好说。”除了对在心这一点有意见外,她倒还满喜欢他的,做个普通朋友不成问题。
隔着一段距离,林母看见女儿被一个年轻男人拉住,她担心地过去看看。
“小灵,你没事吧?这位是……”
走到他们跟前,林母这才正面看见那年轻人的面貌。哎呀,可真是一表人才,女儿什么时候交了这么称头的男朋友?
“妈,这位是向先生,我朋友。向先生,这是我妈。”林灵介绍双方认识。
“伯母看起来好年轻,一点都看不出来有这么大的女儿。”他礼貌地向林母打招呼,当然不忘说句好听的。
“哪里。”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母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别堵在楼梯上讲话,妈你先回去坐一下,我有点事和他说,等一下就过去。”紧张地打发母亲回座位,林灵拖着向南靖上楼,郑重地警告,“你不要在我妈面前乱讲话,我妈很单纯,很容易当真的,你别害她担心、害我解释不完,”
“你紧张什么?我们只有抱过、亲过而已,又还没怎样。”他皮皮地说。
她没好气地打他一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我都不计较被你偷吃了,你好歹也懂得感恩,好不好?” 。
“在妈妈面前装乖小孩?”他有种掐住她死穴的快感。
“我就不信你捻花惹草的事情会一五一十告诉你爸妈。”
“怪只怪你运气不好,被我碰上了。”
“总之,你别乱讲,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她有些尴尬地指指洗手间的牌子。“我要去那里,你先下去。”
向南靖莞尔一笑,下楼找林母,和她闲聊起来。
林母看他们熟稔的样子,断定他们是挺熟的朋友,加上这年轻人的气度,谈吐
轻易地搏取了她的信任,于足她冒昧地开口请求帮忙。
“向先生,我想拜托你帮我劝劝小灵,勤她早点搬回家住。乙
“难道她是离家出走的?:垣挺像她这小鬼会做的事情。
“也不是,事情是这样的。”林母轻叹一声,说起原委。
原来,林灵的同学兼死党余诗曼在大三升大四的暑假突然车祸身亡,好友的骤逝给了林灵不小的冲击,改变了她的生活方式。
“她说人什么时候会死,谁也不知道,她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太好,以至于什么事都不知道,所以她想要暂时离开家,一个人独立生活试看看,我们夫妻拗不过她,就答应她了。”
“现在为什么又要她搬回家住?”
搞不好是她在外面玩得无法无天,被父母知道了,想把她叫回家,好好地管教管教。想装乖?来不及了!
“我们舍不得呀。”林母心疼地说:“本来以为她撑不了多久,没想到她玩真的。以前她连家事都没效过,现在竟然到处打工赚钱,最近也不拿我们给的钱了。她的心意我们懂,可是实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这实在出乎向南靖的意料。
从林母一身贵妇打扮看得出林家家境颇为宽裕,林灵放着千金大小姐不做,甘愿打工过苦日子,这小妮子还真满脑子古怪。
“同样都是年轻人,你说的话她比较听得下去,有机会帮我劝劝她。”林母恳切的请求帮忙。
“好,我会的。一垣满脑子古怪的小妮子还真挑起了他莫大的兴趣。
解放后的林灵轻松地下楼,加入两人的谈话。
“有没有乖乖?”意思是有没有乱讲话?
他微笑回视。“你还挺有趣的嘛。”
她愣了一下,回头问妈妈,“妈,你跟他说了什么?”
“随便聊聊,没什么。”林母擦擦汗,怕女儿反弹,不敢让她知道她拜托他的事。
林灵看看母亲做贼心虚的表情,再看看向南靖玩味甚浓的笑容,确定有鬼。
林母心疼地拍拍女儿的手。“你呀,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你爸很想你,从纽约回来以后一定要回家看他,知道吗?”
“对不起嘛!”林灵拉住妈妈的手撒娇。
“你要去纽约?好巧,我后天也要去纽约。”向南靖讶然地说。
“好老套。”
“不信?到了打手机给我,我请你吃饭。”
林灵顽皮地打了个大哈欠,向南靖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还真是个不识货的小妮子!
第三章
四月,纽约国际车展,北美规模最大的汽车盛事,每年都吸引超过一百万的参观人潮。
现场车商云集,百家争鸣,各式各样的梦幻车种、概念车款都抢着展示亮相。
盛大的展示会场内,品牌和品牌之间的竞争白热化,车商和车商之间竞争也是不达多让的激烈。
“哈士登先生。”
守在会场外面的向南靖和助理马坤成大步地走向刚下车的目标人物,哈士登汽车的CEO执行长约翰?哈士登。
“原来是向先生。”五十岁的哈士登礼貌性地打声招呼,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
随行的两个保镖没有阻挡向南靖,因为他们跟老板一样,对这昨天刚见过的东方美男子印象深刻。
马坤成将手中的数据送到向南靖手上,他微笑地递给哈士登。“这是昨天我们谈到的详细内容,请您参考。”
“不用了,吴先生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哈士登推却。
“看过这些详细资料,哈士登先生就不会相信吴先生的片面之词了。”向南靖锲而不舍,不料对方还是不肯收下。
“听说,向先生做生意的方法很‘有趣’,跟我们哈土登的优良传统、高贵格调恐怕不合,更重要的是我们追求的是长期而稳定的发展,而不是短暂的利益,这点要让向先生失望了。”
向南靖微微一笑,想必吴家为了保住代理权,向哈士登说了不少他的坏话,这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哈士登竟然固执到连数据都不肯拿,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哈土登的脚下没有停住,向南靖也跟着移动,他鼓起三寸不烂之舌继续游说,希望他至少能收下这份资料。
参观群众的目光被这一行人吸引住,大老板固然气派非凡,但是那东方年轻人才是众人注目的焦点。
品味出众的打扮,潇洒自若的气度,更别提那帅气的脸孔,大家纷纷猜想他是从东方来看车展的电影明星。
“向南靖,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向南靖转身望向那乌鸦报丧一般的声音的主人,吴家少东吴隆思,他身后还跟着一串粽子,他还是这么死要面子、爱摆架式。
“原来是吾拢死。”他故意念走音。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吴隆思生气地大叫。每次碰头,向南靖都故意用台湾国语把他的名字念歪,隆思,伟大的思想,多好的名字,竟然被他念成拢死,全都死,多讨厌的家伙。
向南靖挑衅地扬扬眉,反正梁子也不是今天才结下的,不差这一次。
吴隆思怒视向南靖,虽然男人靠的不是外貌,但是他看到那张嚣张的俊脸就有气,更让人生气的是那张吐不出象牙的贱嘴。
“我已经把你卑劣的行径全都告诉哈士登先生了,他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还是乖乖地去看车展,然后乖乖地回台湾,想都别想了。”听说向阳集团想要抢夺代理权,他事先早就打了好几支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