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上半身都趴在意中人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唇,顺利把口中些许的酒送入他的口,还有些黄色的液体不意溢出。
端木忍反手一握纤纤的腰。将她丰满的胸脯靠挤在自己身上磨蹭,并舔掉她唇边的液体,“把酒浪费就不好了!”
“你好坏喔!”欣喜若狂,纤纤不依地猛力扭动着柳腰,一双手也从他的胸膛抚摸至他胯下。
“不坏怎么会知道你的好?”两手虽忙着和纤纤纠缠,但端木忍的眼睛如夜枭般,注视着窗外的动静。
“我……”
“你怎么着?”加紧挑逗,他要她意乱情迷。
纤纤肩上的丝绸披肩已垂下,露出她粉嫩的藕臂,满脸春意的她已经完全贴靠在端木忍的胸中。
“端木大哥,哥哥要你去找他……”
不知何时,筑君那张苍白的小脸已出现在会仙阁当中,那张绝美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地变幻。
“这么巧?”纤纤忿恨不甘。
端木忍沉默不语,他搁在纤纤胸脯上的手并未放下,若有深意地细看着眼前的俪人。
她在窗外站立已久……
筑君气愤的脸已通红,她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指责着眼前交缠的男女,“你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话这么说就不好听了,”放开纤纤,端木忍向筑君道谢,“若不是君少爷引荐,我还不知道花魁的风情呢!”
“我……”
“对啊!纤纤先谢过君少爷了。”纤纤紧扳着端木忍的手臂。
端木忍眯起眼,嬉皮笑脸地问起,“还是君少爷心生羡慕,也要来玩一下?我是可以奉陪啦!就不知纤纤的意思怎么样了……”
“无耻的东西!”眼泪气得夺眶而出,筑君转身就跑。
“君少爷、君少爷……”轻声叫唤,纤纤不依地推挤端木忍的胸膛,“别开这种玩笑嘛,二当家脸嫩,会翻脸的。”
见刺激筑君的目的已达到,也没有留在会仙阁的理由了。端木忍自然收起笑脸,“我去看看平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晚一点还来不来?”纤纤拉着端木忍的手,不让他走。
“也差不多是上工的时辰了,我改天过来。”
“等你喔!”
抛下风情万种的花魁,端木忍转身离去。他要去讨回该是他的东西!那个可恶的丫头竟然敢把他转送给别人?他不会放过她的。
山下会没有丘陵,河水也不会有耗竭的一天;那席筑君就休想逃开端木忍……
这一回他会狠狠地让她记得。
*****
策足狂奔。
席筑君闪过酒楼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独自躲到庭院后的树丛中……她想抹去眼中的泪,但新的泪水马上又涌现,为什么泪水会停不了呢?
想也知道眼睛已经浮肿了,那更不能回去了!她不敢回房面对恭禧和发财。
十只手指紧紧绞着,她不知该怎么办?
是她自己把端木忍送给纤纤的!只是气不过,但一切都弄假成真了。大家都认为她是男的,她有什么立场开口把端木忍要回来?想到他们俩交缠的那一幕,她的心就不禁痛了起来……
端木忍也曾经那样抱过她啊!为什么……
紧靠着树干,筑君低着头颅,闷不出声地掉泪。
“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喑哑的声音响起。
筑君抬起头,出乎意料地啊了一声,接着就整个人被抱起。
“你怎么来了?”虽含着泪,她的嘴角却笑了。
不说话,端木忍一手抹去俪人颊上的泪水。
“纤纤姊呢……”
不让筑君再问下去,端木忍堵住她的唇,用力地吸吮,灵动的舌如蛇般在她口内翻搅。
“大哥……这里人来人往……”无法喘息,筑君瘫软在端木忍怀里。
端木忍左手环住俪人的柳腰,右手翻过她的衣衫,迅速地解掉她绑在胸前的布条,“绑这个什么劳什子?德平兄也不管管你?你再把自己弄得不男不女,我一定要叫你好看!”
“别这样,”听见良人的指责,筑君掩住衣襟,吃味地表示,“我知道似水姑娘、纤纤姊都不会这样,那你来找我干嘛?”
端木忍瞪大眼,看着反抗亲匿举动的伊人。
“我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你认识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你后悔喜欢我了吗?那又何必碰我?”筑君嘀咕声不断,“你都乱碰她们,我也要找别的男人……”
“你敢?”端木忍的脸色已沉下来了。
“我为什么不敢?我要去找古桧,他会很高兴的,那……”
被筑君的话气得七窍冒烟,端木忍一把撕开她的前襟,不让她有机逃脱,长满厚茧的手攫住她白皙的双峰,来回不停地在粉色的蓓蕾前抚摸、搓摩,让它们自然挺立。
被端木忍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筑君直接觉反应想用力推开。
“你逃不了的!”端木忍让她靠着树干,恶声地警告,“我会让你去找古桧,不过在那之前,可能大家都会知道我们交情菲浅……”
筑君心思慌乱,右手捂着裸露的肌肤,左手抵挡端木忍的无礼。
他舔舐佳人的耳垂,极力挑逗她隐藏的情欲,两手不断捏挤着她柔细的酥胸,“现在还要去找古桧吗?”
“不要在这里……”娇喘连连,筑君两手无力地靠着树干。
“我偏要在这里!”端木忍残忍地宣布,“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推给柳纤纤,我就要你当着大家的面承认我们的关系!当然,如果没有人经过这里,就算你走运!”
“你……”
“二当家,你准备好了吗?”残酷地笑着,端木忍的手指深入她的下腹,探触无人停留的幽径。
筑君禁不住全身战栗,轻声求饶,“不要在这里!求你……”
“没有用的,我现在就要你。”
感受到幽谷的溽湿,端木忍不再言语,直接卸下俪人的亵裤,撑开她的娇臀,“这一时半刻内若有人发觉,我就不为难你……”
语毕。他让筑君双手撑着树干,舔噬她的幽径入口,舌尖下断卷动、进出,狂烈吸取她汩汩流下的甜蜜。
“不!”她娇喘不已,身子往后挪动。
“你以为你逃得了?”
他窥视那隐密的处所,看着她的丰润因着他的挑逗而狂泻时,端木忍不住轻柔地舐咬,转而用力地吸食。
“我不要……”激烈的爱欲让她为之疯狂。
看着远处阁楼的灯影晃动、欢声燕语,她违抗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又无能抵抗端木忍的逗引,只有狠狠地咬住嘴唇,不让欢爱声音泄漏。
“该死的丫头!你咬着嘴唇干什么?”看到如此自虐的伊人,端木忍又疼又恼,“我就是要你为自己愚蠢的决定受到处罚!你为什么……”
撑开她的下巴,端木忍狂吻着她肿胀的唇。
“我是酒楼的二当家,不可以被别人知道我是女人……”她的意识混乱。
“可恶!你也是我的女人,你别想一个人决定什么事该做、不该做,席筑君,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说着,端木忍把筑君的双手拉至顶上,她不明所以,“你干嘛?”
还没有得到端木忍的回答,她便感觉他的硕大来到自己的私密处前,蠢蠢欲动。
“你敢……”筑君扭动着娇躯,但这反抗只是促使端木忍更快地进犯。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他的言语如同咒语般。低吟才停歇,就立即进入她炙热的体内,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她的幽径中狂奔,不停地抽动。
“你好野蛮啊!”无法控制激越的感情,筑君开始啜泣。
“我要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坚决不放过伊人,端木忍下半身有节奏地在她的体内律动着,来回不断,直到种子深植幽谷,他才停歇。
筑君瘫软在端木忍身上,泪水涟涟。
“我们没有任何名分,你怎么可以不断对我做这种事……”
“就快有了!你绝对是我的。”
他吻遍她的肌肤,在地所有的白皙处留下绵密的吻,他要她明白,没有人可以对她这么做。
无计回避,筑君知道这一生只有端木忍才可以如此对她。
“还有疑问吗?”端木忍得意地笑了。
这些数不清的缠绵印记在短期内是消不掉的,这可是让他们的情爱再也无处遁逃,在他央媒人求亲前。
嘟着嘴,筑君自惭形秽,“骗人,你还在想那个似水……你也喜欢纤纤姊……我又不乖……”
“柳纤纤是你自己送给我的。”
“那似水姑娘呢?福伯说……”筑君想到就心痛。
“我若知他会来你面前嘴碎,我早就把他轰回君子门了!”端木忍解释,“我的确深爱过她,人总有过去。但现在我只爱你!相信我。”
偏着头想半天,筑君才点头,“也是,我只是气你没告诉我而己……”
“那乖乖在家等我!我回家跟爹娘提我们的事。”抱着筑君,端木忍信誓旦旦。
“好……”
“不许乱跑?”
“我才不会乱跑呢!就你和哥哥穷担心……”夜风中,两人缠绵的约定着。
第九章
收拾行囊,端木忍行色匆匆。
“少主!忍少主!你终于想通啦?”危危颤颤,福伯赶到厢房门口,看到少主人的举动他非常高兴。
不知道他在叨念什么,不过端木忍看到他赶来,及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托付,“福伯,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你办!”
“什么事?我老福一定万死不辞。”用力地拍着干瘪的胸膛。
“没这么严重啦!”轻笑着,端木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很少见少主人这么开心,老福伯也不禁呵呵直笑。自从似水姑娘走后,这种情形就不多见啦!看这样子,君子门应该又要迎新妇进门了。
一双恶毒的眼神凝视着老人的背脊。
哼!说话就说话,何必把整个门堵住,害人有门进不得?纤纤手上正端着她亲手泡给端木忍的香茶,立在门前嘀咕着。
算了!纤纤决定看在福伯人已老的份上,等他们说完话后再送茶。
“福伯,我回君子门后,你要帮我好好照顾筑君。等我把事情禀报爹娘后,再过来接你们回去。”
啥?这是什么意思?
老福伯瞪大眼,看着少主人。他没听错吧?少主不是要去找姑娘吗?
“你帮我盯着她,没事别让她乱跑。”端木忍边收边嘱咐,“酒楼也叫她别来,叫她乖乖待在家里等我……”
“忍少爷!你现在要回君子门?”惊异的目光看着端木忍。
“不回君子门,难道你要我自己找媒人上门说亲事?”
“上哪个门?说哪件亲?”福伯的眼神进出凌厉的光芒,他从小看到大的少主人不会这么胡涂吧?娶个男人进门?亏他想得出来。老福伯猛摇头。
“当然是娶筑君啊!除了她,我没打算讨别家的姑娘。”眉飞色舞,他的喜讯是禁不住要向所有人分享。
“忍少爷,咱们再看看别家的姑娘好吧?江南几个好人家的女儿,你也没看到几个……”
“不用看了。我一到江南,就看上她了!我要娶席筑君。”
信誓旦旦。端木忍根本不让福伯发表高见,加快速度收拾行囊,他的婚事只要爹娘同意就行了。
“忍少爷,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要娶席二当家?虽说门主夫妇总由着你们,但这种事他们不会答应的!”苦口婆心,老福伯规劝着从小就一意孤行的少主人。
冷笑着,端木忍可受不了意中人这么被批评,“我为什么不能娶筑君?她配不上我吗?”
“她……是很好啦!可是总是个男人啊?忍少爷。”福伯吞吞吐吐。
瞪大眼。对哟!福伯当然和大家一样以为筑君是男人,怎么会赞成自己娶“她”呢?
端木忍心里懊恼。这个鬼丫头,把自己玩得男不成男、女不像女?这要是说穿了,不是对她在江南的声誉有损吗?苦笑连连,难怪自己被误认有断袖之癖。
真该死!那时应该先打她一顿屁股。
看少主人阴晴不定的脸色,福伯以为事情有转圆,“少主,我看咱们还是先住到庙里再说吧。”
“不用了!我先回君子门一趟。你还是留在会仙楼,我会再回来的。”
“忍少爷……”少主人还是坚持娶男人回君子门吗?福伯想问。
“你刚才不是说万死不辞吗?我只是要你帮我留在会仙楼,关照筑君的安全,这点你也做不来?”紧抿着双唇,黝黑的眼神斜射,端木忍沉寂已久的霸气又展现。
看到这样的少主人,老福伯哪拗得过他?只有答应了。不过想到是个男人让少主人回魂,还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怎么会这样啊?看来以后的君子门是别想有安宁的日子可过了。
喜欢男人?唉!孽缘啊。
躲在门后不远的纤纤把端木忍主仆说的话听得是一清二楚,她的眼眸中流露出又羡又护的神色。
没想到端木忍是君子门的少主人?这么好的货色喜欢的是男人?
太可惜了!她会帮他恢复正常的。
*****
“君少爷!君少爷!”发财的呼叫声,自远而近。
坐在藤椅上,筑君全神贯注地看着帐本,连头都没动,更别说理会丫鬟的叫喊了。
发财把头凑到筑君身旁,作弄她,“端木公子找你耶!”
“啥?端木大哥找我?”比回魂丹还有效,筑君立刻找回遗失的魂魄,东张西望,“在哪?”
“原来在发呆,装得跟什么一样!”俏皮地取笑主人,“我就说嘛,一大早就看帐?哪有这么多帐可以看?原来在思夫!”
“你讨打!”
丢下越看越烦的帐,筑君直起腰杆,想料理窝里反的跟班;哪知身子一动,便浑身酸痛。闷哼一声,尔后瘫软在椅子上,腰酸死了!
发财打躬作揖,“君少爷饶命,下回不敢啦!”
没空和这个丫鬟打闹,筑君忍住盈眶的泪水,乖乖坐好。打从元宵隔日起,身体就酸痛异常,体内也疼、外边也酸……
她还在家里躺了一整天才来酒楼,坐在帐房还不是一样,根本动弹不得!端木大哥回江北前,还千叮咛、万交代不可以乱跑,都变成这副模样了,还能跑到哪儿去玩?
“端木公子下手也真重,脖子的紫青还没退呢。”发财自然知道主人怪模怪样的缘由。在家里她和恭禧可忙着呢!已经帮她热敷,乌青还退不了。
唉!自家姑娘细皮嫩肉,也怪不得端木公子!
但遮掩不住的风情可是外露了,聪明人要是留意筑君颈上的痕迹,应该看得出是怎么回事。
“闭上你的鸟嘴。”
筑君一害臊,素日周旋在姊妹间的儒雅气质就丧失,横霸霸地盯着发财,大有打算若这该死的丫鬟再说出一句取笑自己的混帐话,就让她见不到今晚的月娘!
“好啦!谁教你装得跟什么似的,又没人叫你不可以想端木公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