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炜钒再也看不下去了。单纯的晓寒怎么会和那个花花公子在一起?
然而,就在他想采取行动的同时,原本正和一大群女人在打情骂俏的沈孟学突然体贴地对韦晓寒道:“小天使,饿了吧!我带你去拿些点心吃。”
“好。”她一直不敢抬头,怕对视上季炜钒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能离开是求之不得。
望着他们的背影,陈蒨怡怀疑的喃喃自语,“真是奇怪了,晓寒怎么会和沈家大少扯上关系?而且更奇怪的是他们越看越像,真的很有夫妻脸。”
“什么夫妻脸!”季炜钒突然冷喝,“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生什么气嘛!不像就不像。”她吓了一跳的娇声嗔道。
“是啊,喝杯酒吧!”庄苹善解人意的从走过的侍者盘中端了一杯酒给他。
他拿起酒一仰而尽,如鹰般的眼神始终锁住韦晓寒的身影不放。
怎么没有发现呢?原来她不只是个待在厨房里研究点心的小女孩,还是个亭亭玉立的小美女,站在俊朗出众的沈孟学身边,她可丝毫不逊色,可他的心却因他们的过于亲近而没来由地纠紧、疼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重重地喘息,他听不见陈蒨怡抗议他的匆略,也听不见庄苹在提醒他哪个集团的负责人来了,所有的事情他全抛诸在脑后,此刻的他只有一股冲动,想将那天使般的女孩紧紧拥入自己的怀中,热切地感受她的一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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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少爷,你拉着我做什么?”韦晓寒被他眼中那份激动给吓坏了,低声求饶的喊着。
“跟我走。”季炜钒不顾一切,霸气的拉她离开。
“可是酒会还没结束,我不能放下沉大哥不管。”
“沈大哥?!”他的身体一僵,真想将她给掐死,“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叫得这么亲热?沈孟学是个花花大少你知不知道?”
“可是他对我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齐大哥叫她今晚当沈孟学的女伴,而当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沈孟学也说他们有缘,她相信他,完全的信任。
“那是我对你不好喽!”
“不是的,少爷……”
早已经失去理智的季炜钒听不进她的话,只想将她锁进自己怀里,宣告永远的所有权。
他干脆将她往肩上一扛,火速的离开酒会现场。
陈蒨怡见状满心不解,她从没看过他那么失控的发火。
一旁的庄苹看季炜钒竟然为了韦晓寒而忘却公事,可见他有多在意她,心中不禁妒火熊熊。
另一方面,沈孟学和齐争杰暗地交换了个眼神,而这眼神中的含意恐怕只有他们两人能够解读。
“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请你跳支舞?”对于女伴被绑走,沈孟学丝毫不以为仵,倒是对这庄大美女充满兴趣。
“可以。”季炜钒不管公事,那她更要趁机好好表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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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虽然季炜钒房间的床铺十分柔软,但被人用扔的丢到床上仍然会痛,韦晓寒忍不住嚷叫着,“少爷,你发什么疯嘛!”
“告诉我,你怎么会认识沈孟学那个混蛋的?”
“沈大哥不是混蛋,他人很好的。”
“到现在你还替他讲话?”季炜钒愤怒难平。
“我是实话实说。”
虽然沈孟学不避讳和其他女子打情骂俏,但对她可没一丁点疏忽,哪像他,眼中只有大美女庄苹,一想到这她心里就像翻倒几瓶醋般,酸得不得了。
“那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好?”他像只易怒的狮子在房内走来走去的怒吼,“他花心、多情、靡烂,对于女人没有一个真心相待,你这么单纯很容易受骗的。”
“是,或许他是花心、多情又靡烂,但他对我温柔又体贴。”她脸上一片柔情似水。
“温柔体贴?!”他真想一掌扫掉她脸上的柔情,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肩摇晃,“难道我对你就不够温柔体贴?”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韦晓寒像是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情意和嫉护,但她很快的甩甩头,苦笑的说:“我怎么敢对你这样要求呢?大少爷。”
是啊!就如齐争杰所说的,她只是只丑小鸭,像季炜钒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舍弃像庄苹那么美丽的天鹅而选择她?
“少爷,我想你是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冷静一下吧!”她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她跳下床走向房门,现在不想跟他乡说。
“我不需要冷静,我想我就是太过冷静,才会忽略了什么。”他倏地由她身后紧紧抱住她,“我现在表白是否还来得及?”
“少爷?!”她僵直着身子不敢乱动,怀疑这一切只是作梦,偏偏他的体温从身后熨烫着她,叫她不知所措。
“看到沈孟学拉着你的手,我的心就像火在烧,我嫉妒他、痛恨他,恨不得将他给一脚踢得远远的,让他永远都接近不了你。”
他的表白深深撼动了她的心,可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不,他一定是暍醉了。
“少爷,我看……你还是上床去休息一下比较好。”她转过身,拉着他的手回到床边。
“你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他双手懊恼地爬过发际。不可否认,在各方面他都是顶尖优秀的人才,唯独在感情上他是稚嫩和冰封的,从来只知道冷漠地回拒所有女子的关心,如今要表白却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我……”这叫她如何相信。
“晓寒,我无法像沈孟学那样出口就是甜言蜜语,但在感情上我比谁都认真。”他诚挚地拉着她的手保证。
韦晓寒摇摇头,童话式的爱情她不以为会降临在她身上,“你放心吧!我跟沈大哥没什么的,如果……如果你不希望我接近他,那我会听你的话。”
她以为他只是想要她离开沈孟学才说出这种话吗?真是把他气死了,这小女子真会折磨人。
很好!既然言语无效,他干脆以行动表示。
热情的火焰在顷刻间熊熊燃起,季炜钒狂霸炙热的扑向她,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上那柔嫩的红唇,激烈地吸吮着,趁她张口想要抗议,舌尖更是侵入了她口中,挑弄她柔嫩的舌,与之纠缠。
她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惊愕不已,但不可否认的,他的吻带着一股醉人的甜蜜,将她紧紧包围,叫她沉迷于这样亲密的接触。
她的反应令他开心极了,搂着她娇柔的身躯,他的唇更加放肆地沿着她光裸的颈项而下。
“不……”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妥当,但在他怀里,她连抗议都显得虚软无力。
他更加热切地诱哄,索求着她的回应,她迷失在那深情霸气的吻中,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抛开心里的束缚,不由自主地主动攀附着他。
而他的大手随着她窈窕的曲线游走,那曼妙的身段更是撩拨了他所有的欲望。他要她,这讯息强烈得令他自己都惊吓到。
“晓寒,你要我吗?”他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浊重的喘息声,在她敏感的耳边响起。
她粉脸涨红,随着他的触摸而娇喘不已,他的话更令她羞涩得恨不得就此躲在他怀中不见人。
她的靠近无疑是带给他一个热切的鼓励,明白不但是他有感觉,他怀中这小女子同样也对他有感情,这点认知令他的理智完全消失殆尽。
他对她的索求更加大胆激烈,边狂肆的吻边褪去了两人的衣衫,她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更令他意乱情迷,他不断的爱抚。
仿佛一阵阵电流窜遥全身,一股陌生的骚动更是由小腹间传来,全身的燥热扰得她不知该如何平息。
“少爷……”她有些惊慌的急喊着。
“错。”魔魅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喊我的名字。”
“名字?”
“钒。”他亲口教导。
“钒?”
“很好。”他目光带着侵略地注视着她胸前的饱满浑圆,低哑的说:“多喊几逼。”
“钒、钒——”
在她狂喊着他名字的时候,他以一个温柔无比的推进与她结合,在由缓到强的冲刺中,他们双双沉溺在旖旎的激情狂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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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韦晓寒发现好像什么东西在亲吻她,搔得她好痒喔!她脖子一缩连忙躲进棉被里,却仍无法阻止对方。
“喵喵!别闹了。”她梦见一只猫咪正在舔吻她。
喵喵?什么鬼东西?季炜钒皱了一下眉。
“醒醒,我的睡美人。”
“别吵啊!喵……”不对,猫咪怎么可能会说人话?她吓了一跳,赶紧张开眼睛,然而映入眼帘的竟是裸着上半身的季炜钒,“少爷?”
“错!”
“钒。”她自然反应的更正,但话一出口连自己都给吓着了,“不是的,我……我怎么能喊你的名字呢?我……”
“为什么不行?”他没让她多说话,直接偷袭她娇嫩的红唇。
“少爷……”在他的瞪视下她硬生生的又改了口,“钒,你……你欺负我。”
“我怎么敢?”他托起她娇羞红透的脸蛋亲密地唤了声,“我的季少奶奶。”
“季少奶奶?”她突然瞠大一双晶莹大眼。
“干么这么吃惊?难道我昨晚的表白还不够?”他露出一抹邪魅的坏坏笑容在她耳边低喃,“要不要再试一次?”
昨晚?!一想起那荒唐又疯狂的举动,她的睑蛋更加酡红,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别害羞,相爱并不是一件难堪的事。”
“相爱!”她听了差点昏倒。
如果他爱她的话,那陈蒨怡和庄苹会怎么对她?完了、完了,这下她死定了。
看她一脸的愁云惨雾,季炜钒俊朗的脸上扬起不满的神色。
“还在想沈孟学?”他会错意的问。
原本满脸愁容的韦晓寒,听他这么说突然失控地大笑出声,“奇怪了,我怎么闻到酸溜溜的醋味?”
“敢笑我?”知道她伯痒,他立刻祭出绝招,非呵痒呵得叫她求饶不可。
“呵呵……不要……不玩了,少爷饶命,少爷……”
“说错话,罪加一等。”他继续他的魔指伺候。
“钒……我错了、我错了,钒……呵,别玩了,我投降!投降了……”
直到她笑得岔气呛咳声不断,季炜钒才放过她。
“晓寒,我真的不希望你接近沈孟学。”他突然正色的道。
“怎么了?你跟他的仇真的结得这么大呀?”她开玩笑地问。
“没错,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冷肃的回答。
她被他突然转变的冷峻给吓了一大跳,沈大哥怎么会跟他父母扯上关系呢?
“难不成他杀了你爸妈?”看他阴沉的睑色。或许真有这个可能。
“虽然不是他动手的,但相差不远。”他阴鸶的眼眸透出寒光。
韦晓寒的心紊乱地狂跳,她虽然才刚认识沈孟学,但总觉得他是个浑身充满阳光气息的邻家大哥哥,虽然爱玩了点,但没有一丝鄙劣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会杀人或害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却犹如昨天才发生般历历在目,记忆深刻得令他难以抹灭,时时刻刻催促季炜钒打倒沈孟学,毁了沈氏一家。
第七章
季炜钒眼神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痛苦的神情似乎陷入残忍的回忆之中,他慢慢地说出了这一段过往——
“二十年前,沈家和我们季家原本是世交,那年我十岁,沈孟学八岁,由于两家友好的关系,我和他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从小他就长得一张足以迷死人的娃娃俊脸,又爱笑,所以总是有一堆女生追着他屁股后面跑,他却满不在乎,反而喜欢跟着我东闯西跑。”他脸色冷凝地道:“我想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婴孩出生,我们或许……或许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小婴孩?”
“是的,和沈孟学相差八岁的妹妹沈孟蝶。”
“沈大哥还有个妹妹?!那她人呢?”她好奇的问。
“谁知道,她最好永远都别出现,否则我一定掐死她。”他脸上的阴鸶令人不寒而栗。
韦晓寒不禁全身一阵哆嗦,难以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一个小婴儿,她……她做了什么吗?”
“她是什么都没做,事实上她长得极可爱,沈孟学还说要将她嫁给我做老婆,而可笑的是所有的大人也都同意。”他嘴角扬着一抹嘲弄。
“那后来呢?”她直觉的认为事情没这么简单。
“由于沈孟蝶着实是个可爱无比的女娃,因此沈家上下几乎都为她的出世而欢天喜地,她的满月酒席开百桌,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政商名流通通都到场为她祝贺,大家抢着要抱她,而我父母也真的视她为未来的媳妇,加入了大伙的行列,没想到就在一堆人边抢着抱她边喝酒作乐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不见了。”
“不见了?”她觉得不可思议,“现场有那么多人,那小女娃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不知道,最可恶的是,那些人竟一口咬定最后抱小孩的人是我母亲,一场欢喜的宴会搞得愁云惨雾,怎么也找不回那该死的沈孟蝶。”
“那怎么办?季妈妈不就要让人给误会了?”
“不但所有人都指责我母亲是弄丢沈孟蝶的凶手,连沈家的人都逼着她讨人,痛哭、下跪、甚至自杀的把戏纷纷出笼,把我母亲折磨得简直要疯了,她是无辜的,可是没有人相信。
“虽然人不是她弄丢的,但她还是认为自己没好好照顾沈孟蝶而不断的自责,只要有消息她就会去寻找,但沈家并没有因此感动而放过她,反而更加严厉的指责她,到后来两家甚至断绝来往,可我母亲还是不放弃,只要有一丁点消息她都不放过,这不只是为了要洗刷冤情,而是因为她真正的疼爱那女娃。”
听到这里,韦晓寒突然想起自己飘零的身世,有感而发的道:“那孩子真是幸福,有这么多人爱她。”
“但我却恨她!当初如果不是有消息指出她被卖到美国去,我父母也不会飘洋过海,因寻找她而在美国出车祸死亡,”季炜钒脸色悲愤且激动。
“啊!车祸?”她担心地问:“那你怎么办?”那年他不是才十岁而已。
“还好我还有一个疼我的叔叔,是他把我养大的。”他的脸上有着感激,“他出钱供我读书,还出钱提供我建立现在的极耀集团,只因他知道我一心想打倒沈氏集团,替我的父母报仇,虽然他挂名极耀集团的总裁,可是他这一年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都待在国外养病,其实他曾劝我放下仇恨,但我怎么可能忘得了父母被沈家逼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