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父丧期满,小三也可以成家了,他可不想到时拖着一把老骨头和他决斗。
如果,他努力些,和如霜多生几个漂亮的女娃娃,或许,他可以和笑阎罗互结儿女亲家。
让小三做他女婿,嗯,这点子不错--
“你在想什么?一径盯着我傻笑。”如霜捧着他的面庞,不解地问。
“我--”
“啊!对不住!扫了两位的雅兴,请当我不存在。”打开车门的郑宽,看到两人迭在一起的身影,连忙掩着脸,挥手要他们继续。
干柴烈火。看了不该看的画面,他会不会长针眼?
三爷都有伴了,剩他孤家寡人一个,怪寂寞的。
顺手摸到临行前小青做给他的毡帽,他心中思考,这丫头虽然粗率聒噪了点,倒也长得眉清目秀,乖巧善良,不失为一个好女孩--
“你要我和如霜接连表演给你看?不然为何不关门?”杜叔伦向坐在前头的郑宽发问。
这家伙,一副失魂落魄样,必有缘故。
“啊,不好意思,一时晃神、晃神--”郑宽抱歉连连。
“有事吗?未到晌午,要用膳了?”如霜问。
“唉,瞧我这个记性!如霜,你的包袱。”拍一下头,郑宽把那时如霜系在马上的行李交给她。
“啊,谢谢!”如霜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她以为这个包袱早巳随着黄骠马的死去消失不见,没想到细心的郑宽,替她拾了回来。
“还在,没有损坏。”小心翼翼地把父母亲的牌位拿出来细细擦拭,如霜满心激动。
下一刻,她看到了一样眼熟的东西。
“紫貂披风?”她疑惑地望向杜叔伦。
杜叔伦耸耸肩,“收着吧,那本来就是你的。”
大概是郑宽又把它放回去。
收好牌位,拿着披风,她坐到他身畔,用披风将两入团团围裹,“这样,你就不会受寒--打喷嚏了。”她故意顿一下,俏皮地眨眼。
“你哟,这样消遣我。”捏捏她圆鼻头,杜叔伦将如霜圈在胸前,靠在她肩上,柔柔地说:“一切故事,都从这件披风开始。”
“没错!它可算是牵起我俩姻缘线的大媒人。”在他温暖胸怀觅得舒适的位置,她扬首轻笑。
两人对视凝盼,绵绵情意,尽在炽热的瞳眸中燃烧,心心相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