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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势在必得  第1页    作者:陶陶

  第十一章

  “你的手很痛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夕川侧坐在马上,心中满是惊恐与紧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抓她,而他的疼痛一直在干扰她的思绪,让她的神经无法放松,她宁可先停下来帮他治疗。

  “不用了。”赞路忍着痛,决定先进城找个地方歇息,再来治疗手臂。

  夕川开口想说话,却突然颤抖了一下,她抬手摸了一下耳朵,表情有点惶恐。“不要走这里。”

  “什么?”

  “不要走这条路。”她惊慌起来。

  “这是进城唯一的路。”赞路皱起眉头,不明白她是何用意。

  “不要走这里。”她慌张地伸手去扯缰绳,想让马匹停下。

  “搞什么!”赞路咒骂一声,努力想控制马匹,就在这时,他瞧见前方出现零星的奴隶。

  他们的脚上都铐着脚镣,仓皇地奔跑着,他皱起眉头更往前去,几百名奴隶霎时出现在眼前,除了少数奔逃之外,其它大都在士兵的鞭子下狼狈窜躲。

  “统统给我蹲下!”一名士兵长大吼,手上的鞭子扬空打上一名奴隶的背脊。

  夕川害怕地低下头捂住耳朵,想把呐喊、哭叫、痛苦与愤恨全关在外头。

  “看来是有奴隶不听话。”边巴在一旁说道。

  赞路怒哼一声,手臂的疼痛让他更是怒气难抑。“这些奴隶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就在这时,一名奴隶忽然抓住士兵的鞭子,将他硬生生的拉下马,他的举动让好不容易有点控制下来的场面又紊乱起来,落地的士兵被周围的奴隶踢打着。

  正当他们说话的同时,有一名男子惊吓地往他们的方向奔来,赞路在他通过自己身边时,无情地挥刀砍上他的肩,划过他的胸口。

  “啊──”男子大叫一声,双眼睁得老大。

  “啊──”夕川同时大叫,她惊吓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男子惊恐害怕的双眼。

  “走吧!”赞路冷哼一声。

  “你走开!”夕川拚了命的挣扎大叫。

  混乱中,她打到赞路受伤的右手臂,赞路因剧痛而一时气急攻心,左手狠刮了她一耳光,夕川教他一巴掌打得落下马,疼痛让她的脑袋有几秒钟的空白,她眨着眼,发现自己倒在奴隶身边,她撑起自己,眼泪汩汩地自眼眶中流出。

  “把她抓起来。”赞路对边巴说道。

  夕川跪起身,双手压在奴隶不停渗出血的胸口上。“你振作点。”她哭着开始为他治疗。

  男子仍是睁着一双凹陷的大眼,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边巴下马正打算把她架回马上时,前方发生暴动的奴隶群忽然朝他们这儿跑来。

  “快点拉她上来。”赞路眼见前方的情势已有些失控,不由得心急地怒斥一声。

  “过来。”边巴硬拖起夕川。

  “等一下,不能不管他。”她挣扎着。“他会死的,放开我──”她挣脱他的掌握,再次跪在男子面前为他治疗。

  边巴举起手正想把她击昏时,脱逃的奴隶已经大量的向他们涌来,边巴立刻以手刀劈向夕川的后颈,夕川只觉眼前一黑,瞬间晕倒在地上。

  当他拉起夕川让她俯卧在马鞍上时,奴隶已冲向他们,而且撞上了边巴。

  “这些该死的奴隶。”赞路举刀将经过身边的奴隶一个个砍伤。

  人潮不断涌来,闹烘成一片,马匹不安地动了动,边巴想上马,可却让涌来的奴隶不停撞上。

  离他们不远处,索日、普布跟古比已经追了上来。“主人在马上。”古比指着前头。

  “情况有点糟。”普布瞧着前头的一片紊乱。

  索日盯着士兵骑马驱赶四散的奴隶,试图像赶牲口一样将他们集中在一处,每每鞭子所到之处,就有愈来愈多的人倒下,他骑马冲进人群中,眼前的景物始终是半蒙眬的状态,他甩了一下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边巴举着刀将他身边的奴隶挥开,忽然一支鞭子缠上他的手腕,士兵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竟敢杀我们的奴隶。”

  边巴拉下面罩。“我是都城高军将的士兵,是自己人。”

  士兵冷哼一声。“凭你一句话我就相信吗?”

  赞路也拉下脸罩。“睁开你的狗眼。”他拿出腰间的官符。

  士兵立刻仓皇地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他立即下马。

  “把那人给我杀了。”他指着奔驰而来的索日。

  “是。”士兵跃上马。

  就在谈话中,边巴的马忽然不安地扬脚嘶鸣一声,夕川整个人被丢了下来,索日见状跳下马奔到她身边,见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让他喉头紧缩,如果她死了……他绝不原谅!他蹲跪在地上抱起她,手指探向她的鼻息,没察觉到自己的手颤抖着,她呼出的气息虽然微弱,却让他紧绷的情绪因此纾解。他将她背挂在肩上,才起身,赞路就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这条命还真硬,怎么也死不了。”赞路怒声道。

  他话才说完,索日反应迅速地扣住他的刀背,一使力将他甩下马,赞路在跌下马时,撞上受伤的手臂,差点没痛死过去。

  边巴立即向索日砍去,及时赶到的普布出手扣住他的手腕,两人立即打了起来。

  “你们是哪来的奴隶!”士兵对着索日与普布喊道,一边甩出鞭子。

  赞路狼狈的起身,对士兵说道:“他们劫了一个姑娘,色胆包天,还不快拦住他们。”

  “她是我们的主人。”一旁的古比立刻出声解释。

  “把那个女人放下来。”士兵长指着索日。

  索日不理会他,打算上马离开,没想到士兵一长鞭就打过来,索日已料到他会有此举动,所以在鞭子打下来时,立刻抓住长鞭,将气焰嚣张的士兵给拉下马。

  原本已稍微平息的奴隶暴动在瞧见这情景时,立刻又鼓噪起来,周遭的奴隶们一见动不动就鞭打他们的士兵长落地,便纷纷上前踢打他,其它士兵见状,立刻赶来制止。

  “快走吧!”古比催促道,这场面随时会再失控,还是快离开的好。

  才说完话,就有几个奴隶想要爬上他们的马,古比将他们拉下,一跃上马,示意索日将主人给他。

  索日摇摇头,他要夕川跟着他。

  “请你带我走。”一名满脸乌黑,身材瘦弱的女孩拉住古比的脚。“求求你、求求你……”

  索日正要上马,却发现头开始昏沉起来,一直在旁边伺机而动的赞路见他神色怪异,立即把握机会悄悄接近他,向他的腰肩刺去。

  “小心。”古比想跳下马,可脚却让少女抓住,使他行动受阻。

  索日觉得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模糊不清,古比的声音也显得遥远,夕川在这时呻吟了一声,索日瞧着一抹刀光闪来,只来得及后退一步,刀子由左而右横过他的肚腹,划出一道血痕,刺入马肚内,马匹嘶鸣惨叫。

  夕川皱着眉头醒来,索日后退一步,赞路同时拔出刀,马匹在痛苦的鸣叫后摔倒在地。

  夕川突然睁开眼,大叫一声,感觉到马匹传来的剧烈痛苦。

  索日因先前肩上的失血及毒药的影响,整个人跪倒在地,他放下尖叫的夕川。“快走。”他推开她。

  夕川让他推倒在地,古比急忙扶起她。“主人,我带你先走。”

  这时赞路回身又往索日身上砍去,夕川大叫一声,“索日──”

  古比见状,轻巧地跳起,踢上赞路的手腕。

  夕川奔到索日身边,对他说道:“索日,你怎么样?”她发现他除了肩膀在流血,腹部也染了一片血渍。

  “你走,不用管我。”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再这样下去,谁也走不了,他明白赞路不可能放过他,既然这样,他就与他同归于尽。

  “不行,你快起来。”她拉着他,发现士兵挥着鞭子往这儿而来,周遭的哀嚎声让她痛苦地落下泪来。“索日,快点……”她在这儿根本没法治疗他,她必须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瞧着马匹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鸣,黑碌碌地眼眸望着她,鲜血染红了黄土地,夕川再也受不了地哭出声。“对不起,我救不了你,对不起……”她拉着索日来到马旁,低声对着马儿说着安慰的话语。“你很快就不痛了。”她将左手放在它的眉心间。

  马儿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缓缓地闭上双眼,又抽动了一下后,终于静止,夕川无法抑制地哭泣着。

  “统统给我蹲下。”士兵朝四周大挥鞭子。

  还在与边巴纠缠的普布见状,只得下重手,他在躲开边巴挥来的大刀后,一拳击中边巴的腹部,他痛得弯下腰去,这时鞭子已经扫了过来,普布错身躲过,鞭子正好打在边巴的背上。

  夕川望向正在接近的士兵,焦急地喊着,“索日,站起来。”夕川拉他。“站起来,求求你,不要放弃。”她啜泣着以一手覆上他流血的腹部。“索日,不要放弃。”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索日摇了一下头,感觉肚腹间泛起一抹温暖,他睁开眼试着看清她。

  “索日,站起来。”她用尽力气拉他。

  他听着她的话,双手抓住她的身体站起来。

  “我们离开这里。”她搀着他往前走,一面回头叫了一声,“古比、普布,快走。”

  夕川想带他上另一匹马,却发现几个奴隶已经攀上马匹,她还来不及出声,他们已骑着马奔驰而去。

  “主人,快上马。”普布牵了另一匹马过来。

  “索日,索日先。”夕川将索日交给普布。

  “古比?”夕川回头叫着。

  忽然一道长鞭凌空甩下。“全部给我蹲下。”

  夕川瞧见鞭子快速挥来,只来得及抬起双臂,就听见鞭子在空气中发出的抽嘶声,她的双臂窜过一阵刺痛,尖叫声迸出喉咙。

  “主人?!”普布回头,瞧着第二道鞭凌空而下,他正要推开主人,就瞧见一旁的索日倏地扑上前将扬鞭的士兵撞倒在地。

  索日愤怒地嘶吼着,双手掐着士兵的脖子,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她!瞪视士兵逐渐发红泛青的脸,他脑中掠过从小到大他所受到的无止尽的鞭打与屈辱,还有母亲的死……

  士兵挣扎着抽出腰间的匕首往索日的手臂刺去,疼痛让索日力气增大,他的眼睛泛出血丝,手指的力道忽然暴增好几倍。

  “索日,不可以。”夕川大叫。

  忽然,天空响起一阵闷雷,索日的脑后让人劈了一记,他感觉眼前一黑,但仍不放手。

  “放开。”更重的一记手刀劈向他,索日无力地往前倒下。

  夕川与普布讶异地看着男子将索日抬上肩,对他们说道:“快走。”

  “你……”普布错愕地瞪视着眼前的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男子扛着普布往前走,临走前望了躺在地上,双眼暴凸、死不瞑目的士兵一眼,天空再度响起一声雷响。

  “谁都不许走!”另一名士兵拔刀赶到。

  男子头也不回的射出飞刀,将之击毙。

  夕川蹒跚一步,若不是普布搀扶着她,恐怕就要跌倒在地了。

  “不要杀人。”夕川呕吐一声,这里的负能量已经快超出她所能负荷的。

  “一切都太迟了,唉!天意难为。”男子望着天长叹一声。他背着索日上马,转头对仍与古比缠斗的赞路说道:“副将大人,快回都城吧!军将大人过世了。”

  闻言,夕川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赞路喝道。

  “回去一切就清楚了。”男子转头看着一大群奴隶,各个伤的伤,哀嚎的哀嚎,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都走吧!”他出手射出更多的飞刀,将所有士兵全射伤。“都走吧!”

  奴隶们面面相觑,随即有人开始逃跑,一见有人脱逃,大伙儿立刻全散了去,见有士兵想追赶,男子出声道:“谁要敢追,我就让他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普布皱着眉头看着他,这人前后差如此之多,到底……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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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

  要坠机了,要坠机了……苗岚勋在飞机晃动中惊恐地抓紧身旁的手。

  原本在闭目养神的晨风让他抓得发痛,她恼火地睁开眼正想训斥他一顿时,却发现他坐得僵直,脸色有点发青,她听见机长正在说明现在气流不稳,希望旅客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不晓得我们现在的高度是多少?”晨风说道。

  苗岚勋僵硬的将脸转向她。

  “是几万英尺,还是几千?”她陷入沉思。“我对这没概念,你说呢?”

  他的脸更白了。“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她装不懂。

  “你明知道我怕坐飞机,还这样折磨我。”他痛苦地说。

  晨风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我说过你不用跟我回台湾,是你非要跟来──”

  “当然是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他立刻道。“我觉得胃有点不舒服,为什么晃得这么厉害?”因为教授翻译还得需要一些时间,而晨风又不想在那儿空等,所以最后决定先回台湾,看看她母亲是否有留下一些有用的咒语。

  她没有说话,打算继续闭目养神时,听见他又道:“你没有看到什么吧?”他靠近她。“我们不会坠机吧!”

  “你再靠近我就会。”她斜睨他一眼。“把你的手拿开。”

  “我怕我一拿开就会吐。”他深吸口气。“你不想我吐在你身上吧!”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打昏他省事时,飞机已经趋于平稳,苗岚勋吁口气,虚弱地瘫在座位上。

  晨风甩开他的禄山之爪,听见他吐口长气。“总算过去了。”单单坐飞机他还能捱,可加上乱流就有些吃不消了,顿时把他的恐惧膨胀百倍不只。

  “没捏疼你吧?”他瞧着她有些泛红的手臂。

  “没有。”她冷淡地回答,随即闭上眼。

  他也没吵她,径自从袋子内拿出一个资料袋观看,藉以转移注意力。十分钟后,他感觉晨风的呼吸已经变得缓慢而深沉,所以大胆地转头观看她的睡脸,他抬手想碰触她的脸,却在一寸之遥停下,最后还是放下手。她是个浅眠的人,他还是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他喝口酒压压到现在还在翻搅的胃,顺手翻阅《僰古通纪浅述》,上头说,南诏舜化贞王登基时只有十岁,郑买嗣为国老摄政。十岁登基的小皇帝到十五岁时就去世,死因不明,留下一个不满周岁的儿子。

  郑买嗣先是让皇姊抱着小皇帝坐在皇位上听政,后来郑买嗣借机将皇姊遣走,由他代抱小儿,没想到郑买嗣竟暗中将婴孩的阴囊掐破,婴孩号哭不已,不到一天就夭折了,之后郑买嗣杀蒙氏八百人而篡位。

  看到小皇帝的阴囊被掐破,苗岚勋让酒给呛到,还不小心喷到资料上。他甩了一下影印纸,而后抽出面纸擦拭,好死不死红酒偏偏滴了两滴在阴囊两个字上。真糟糕!苗岚勋因这荒谬的情境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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