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算吧! 宋齐
最近,她沉迷于电绘︵电脑绘图︶中无法自拔,有一阵子竟然还忘了写稿。
呵呵……林白的编辑大人们,你们听到了喔,赶快拿鞭子抽打她,因为她宁愿绘图
也不愿写稿,忘了自己作者的本分,还让亲爱的读者大人们等她的书等到白发苍苍,齿
摇摇……好啦!说了这么多,无非也是为了在她系列的最终回来点特别的,吐一下她的
槽,就像之前在缨小美女的序文里一样,吐了绫美女一堆的槽。
呵呵……我绝对不会找这两个世纪大美女帮我写代序的,省得她也吐我的槽,呵呵
……齐、缨,你们想报仇吗?嘿嘿!求我啊,求我,我搞不好会考虑、考虑放弃自己的
名声让你们写代序。
第一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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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稀稀疏疏的青黄草地、浓郁的苍翠草原,以及滚滚黄沙了无生气的沙漠,
组成出关通往西域的景色。
越过青翠茂盛的草地,绿草越来越稀落,呈现一大片黄不黄、绿不绿、稀稀落落的
沙地。
沙地没有沙漠中的流沙、沙井那类可以瞬间让人丧命的陷阱,但是放眼过去,一成
不变的景象容易令人迷路,而且这片沙地并没有生气盎然的绿洲,没带足够的水壶进入
这里,炽热的太阳可以将入晒成木乃伊,所以正常的进出西域是不会走火这条路线。
除了误闯以外,这是经年累月都没有活人身影的沙地。
长久无人烟的中空地带,突然单人独骑缓缓地踏在沙地,悠哉的模样好像在游山玩
水。
听!风中还传来悠闲的歌声——嘿哟!哪个姑娘胆敢走在这里,就只有我这个俏姑
娘!
跨着心爱的俊马,悄悄地溜走,看谁有本领捉到我!
圆圆的眼睛俏模样啊,令人着迷的美女……歌声了亮,曲调是大漠随处可听见的小
曲儿,歌曲可听出是乱编的小调,歌词虽然太过自我赞美到厚颜的地步,但也没具有冲
破寂静魔咒的破锣嗓惊人。
缓缓走近的单人独骑,厚厚的黄沙掩不住乌黑秀发,红润的双颊因灼热而更加红滟
,浑身的狼狈中,她仍显出天生高贵的气势。
她——就是怕被责罚而偷溜的云天水。
天水穿过传闻中凶险到让人闻之色变的沙漠,忍不住高歌一曲为自己庆祝。
“啧!大哥和驭风说得大夸口,什么没人能活着通过的沙漠,还不是让我轻轻松松
地穿过。”拿起水壶补充干涸的唇瓣,小手掌接了一些水扑到脸上,黄沙顺着水迹流下
,露出镶在如奶油肌肤上的英挺浓眉、晶亮闪烁的圆眸与笑意常逗留的弯弯唇瓣。
“哈!世间凶恶的地方都不如我。”
呃!言下之意,是她最凶恶?
“啧!不能这么说,听起来好像我承认自己是恶邪女人。”天水跳下马,不管稀疏
的草地混着黄沙,躺下跷起脚来休息。
“嗯!应该说,我是世间所有凶险的克星。”太好了!这样封赏自己才对。天水微
抬眼帘,仿佛可看到头顶上新产生一顶金光闪闪的光环。
“呵!好痒,乖一点!”骏马垂涎她手中的手壶,伸着舌头舔她的脸颊,一阵阵骚
痒让她跳起来,倒些水在手掌中让它喝。
“‘狗狗’,咱们走这条路,那些人一定想不到,咱们可以安全地去逛逛中原了。
”
“嘶!”它是堂堂骏马,还得过竞赛冠军的名马,但是这位主子却喜欢叫它‘狗狗
’,让他不服气地嗤鼻抗议。
“你也赞同我的话啊,我就知道你最乖了。”天水拍拍它的身体,不管它的嘶声代
表什么意思,她都自动做出符合她心意的解释。
“‘狗狗’,听说中原的人都很有修养,所以叫我们是野蛮塞外人,咱们一起去看
看好吗?”天水拍上瘾,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一股脑儿将心里的计划说出来。
“还有更重要,那儿的东西听说很精致、很好吃。”说着,天水忍不住空咽一下口
水。
“噢呼!咱们走吧!”天水翻身上马,朝着入关的方向走。
***
玉门关,灰扑扑的城墙亘古守着进出中原的门户。
走近城门,队伍已排很长的一列。天水牵着骏马,兴奋地打量这儿的“风俗”
,也乖乖地排在最后头。
“这位大婶,大家为什么要排队?”等个半天,队伍一点向前移动的迹象也没有,
天水拉拉排在前头的妇人询问。
汉朝与西域各国,虽然没有直接开战,但是为了扩展西域经商路线,暗地里有许多
较劲与一些零星战斗。
那名妇人仔细看着天水的衣着,心里打个唐突,身着匈奴衣服并不代表是匈奴人,
但是连进关卡要排队检查都不知道的人,一定是西域的野蛮民族。
妇人不敢和她说话,急忙回过头去拉拉站在前头的丈夫。
“大婶?”虽然她的中原话中仍带有奇怪的腔调,但是天水自认还能让人听得懂,
不解那位大婶的反应。
大婶低声地和丈夫说话,前位汉子抬起眼睛仔细看了天水,突然离开队伍走到前头
。
没多久,那位汉子即带着一位身着官服的人走了过来。
上不得台面的相貌、穿着闪亮的官服,这种人才镇守重要关卡,真令人为中原的安
危捏把冷汗。
不过,即使守关将军不是多高明的人才,但是天水给人“塞外民族”的感觉太强烈
,他眯起眼睛打量她,脑中苦恼不会说西域的番话。
“你在看什么?”天水拧起眉头,压下想抽鞭打人的欲望。
喔!真辣的个性,不过她会说中原话最好。
“姑娘来自哪儿?”守关将军绕着她转,儋赓獾难劬∑煌5贪撛谒€分明的身
上。来是哪儿,关他何事?
天水向来自由自在,没人敢过问她的行踪,没想到“入境随俗”,在这儿还得被问
东问西。天水翻个白眼,用力紧捏一下小手,忍下快爆发的脾气。
“姑娘,请到这边。”守关将军前阵子才因起色心被个小姑娘教训一顿,但是本性
还是不改,他探出大手欲抓住云天水,不料却被她闪过,当下他一挥手,立即招来两名
士兵欲以武力对付她。
“放手,你们想做什么?”天水虽闪过守关将军的禄山之爪,却无法闪过另两名士
兵的箍制。
她的身手算很灵活,但是一看即知没学过武艺,守关将军嘴角不禁咧出个大笑容,
心里的色意大起。
“姑娘,这里是重要关卡,本将军觉得你行迹可疑,必须押回府中好好审理。
”面面俱到的话让守关将军得到众人的喝采。
“走!”
***
骆兆雷站在队伍中看着后方人群的骚动。
身为漂泊自在的江湖人,他实在应该不拘小节,无需等待入关的排队检查,尤其他
又是私下出关,根本没有出关证明的路条。
不过,兆雷会有此行为,最主要是曾听过师妹梅初蕾说起,当初出关路过此地,曾
遭受这里守关将军的调戏。
即使明白师妹不会白白受辱,但是身为师兄也该好好地表达一下他对此事的关心,
于是他故意身着文衫,看起来与一名普通文生无异,温文儒雅地走进城。
为善不是“落日岛”的宗旨,自小耳濡是染的兆电也养成不伸手救人的习惯,但是
当他看到天水无力挣脱中脸上仍是倔强的表情,不由得跟着他们前去。
他无法了解自己的冲动,也许刚从西域归来,看习惯那儿的穿着,加上师妹已成为
楼兰王妃,多少有点爱屋及乌的心态,才会想多管闲事吧!
兆雷悄悄地脱离队伍,缓步走向墙边,仗着艺高人胆大,不管光天化是之下,使出
轻功一个晃肩,跃上城墙,人影即消失不见。
***
将军府,一样的华丽到俗不可耐的地步。
“将她绑起来。”守关将军恶人无胆,打算将她捆绑起来,免得手下一走开,他就
摆不平她。
“是。”士兵们太了解将军的恶习,虽不苟同,但是情势比人强,不得不含着同情
的目光,取了绳子将天水捆绑起来。
“放开我!”她大声叱喝着。自小娇贵、让人捧在掌心的天水,哪受过这等侮辱。
“下去!”将军不管她的叫嚣,检查绳索已紧紧地捆住她后,便迫不及待地命令属
下离开。
“你想做什么?”见他满脸涎着不怀好意的恶心表情让天水倒抽了口气。
“本将军怀疑你是西域所派出的奸细,必须好好检查你的身体,搜寻你私下夹带的
秘密文件。”将军得意自己竟能想出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我没有,啊!住手!”天水惊恐地望着他的手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衣襟,得放声尖
叫。“救命啊!”
“嘿嘿!等会儿还有得你叫,嘿嘿……”将军迳自将她扛到肩上,走往内室。
“不要,放我下来。”天水扭动着身体,企图脱离他的箍制,眼看内室越来越近,
尖叫声中不由得合着哽咽。“放……我……下……来……”
“啧!真憨,只会尖叫,难道不会冷静下来,动脑筋想办法脱身吗?”兆雷站在窗
外看着,不禁摇着头叹气。
眼看将军将她放在床上,接下来的发展,完全是可预料的,虽然兆雷并不将世俗所
谓的女子贞节道德观念放在眼里,不过……如果让将军脱了她的一衣半缕,等他闯进去
救人,不就送自己进虎口,必须为眼睛所看到而负责吗?既知会有什么结果,聪明人当
然不会傻傻地往下跳。
当下,兆雷抬起手掌,边耪痖_窗户,身形一闪倏地已站在房中。
“救命啊!”天水泪水盈眶,心里很后悔离开大哥的保护,以致让自己陷入困境。
“小娘子别叫了,待会儿就有你乐了。”将军嘿嘿直笑着,满意眼前娇躯横卧的美
景。
“咳咳!”太没面子了,施展这么一手绝世惊人的武功,以威风凛凛的方式出场,
竟然一个叫、一个笑,没人将他放在眼里让兆雷觉得很不悦。
“谁!”轻咳声如雷震耳,将军忽地转过身来,发现房里无声无息中多个人出来,
心里打一个突,抖着声音喝道。
兆雷没有理他,自顾走近床榻边,低头看着仍吓得闭眼尖叫的天水。
“喂!醒醒。”兆雷伸手拍着她的脸蛋。
“哇!我不要,我不要。”她知道那守关大恶人的党羽闯了进来,而且,而且那党
羽此刻正用他的手在触摸她的脸。天啊!天水颤抖的身体直觉地蜷缩起来。
“喂!醒来。”兆雷深皱着眉头,半途而废不是他的作风,但是忍受无礼取闹也不
是他的个性,伸手用力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哇!”天啊!生平第一次被甩耳光,这比即将失去贞操还要受辱!天水气愤地瞪
大眼睛,如果眼神能杀人,她一定将眼前这两个登徒子杀掉。
“总算不叫了。”兆雷嘴角上弯,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随便你要被要剐,快动手。”这份笑意折损了天水的傲气,抬起下巴,佯装坚强
地说。
“是吗?”兆雷挑高一眉,不解她为何口出此言,莫非是把他也当成了登徒子了?
!
但莫名地,他对她的傲气,深深觉得十分碍眼,故意伸手朝着她高耸的胸脯探去。
“哇!是要杀或要剐,不是……不是……”天水惊惧得骇叫,受腿曲起来,弓着身
体保护自己。
“可是杀你或剐你,我都没有乐趣。”兆雷故意儋她笑着。
闻言,守关将军才放下心,开口争取先采花的权利。“原来这……这位壮汉也有此
兴致?呃!本将军可以等一下让你地分享、分享。”
“啊!”下流!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天水气愤难当地怒目相视,可一边又吓
得蠕动身体紧缩到床里头去。
“闭嘴!”守关将军之言简直侮辱了兆雷,他举起手,迅雷之间已点了他的穴道,
定住了他。
“呃!这位壮士想先来也没关系,能不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先回避,让壮士
能做事?”天啊!他又吃瘪了,将军心里头哀哀叫,哭着求兆雷放开他。
“真吵!”兆雷随手封住了他的哑穴。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人起内闹了吗?天水瞪大眼睛望着兆雷,同时在脑海中闪
过几道念头,那自己是不是有乘机逃跑的机会了?
兆雷坐上床,没忽略她眼中闪过的惊惧,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不!”天水惊恐地推拒着,猛力挣扎。
“别吵!”兆雷低喝,一把将她翻过身,娇躯伏在他的腿部。
这小憨女怎么回事?难道她不想获救吗?
兆雷全然不知房中两个人瞪大眼睛的原因,伸手解开天水手上的绳索,然后将她转
过来,让她坐在床榻上。
“可恶!”双手一得到自由,天水即挥掌朝向他俊帅的脸蛋。
兆雷站起身,顺手捞起她被绑的变腿,害得她的攻击不但落空,还被斜斜倒吊了起
来。
“你……你想做什么?”
兆雷不管她的叫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顺手一抛,看起来用力,实则拿捏好力道
,她安然地落在棉被上。
手脚得到自由,不溜的人是傻瓜,天水如狡兔般狂跳起来,闪避房中的恶人,朝着
房门逃窜而去。
不会赖上他最好,兆雷不管她夺门而出的举动,转过身来面对看呆了的守关将军。
兆雷探出一把小刀,在手心拍打着,脸上含笑地盯着将军,就像老虎盯住猎物般的
誓在必得,让守关将军不由得全身打颤。
霎时间,将军有口难言,这种相同的苦勾起了回忆,当初因他的色心被不知名的小
姑娘戏弄,虽然颜面尽丧、暗地裎被属下嘲笑,但是至少老命保住了。
而此刻……将军犹豫地瞄着兆雷,两个人定住他后都在笑,那位小姑娘笑起来邪邪
的,但是还不会像这位壮士给他一种很不祥的感觉。
想到这儿,他不禁满脸老泪纵横。
“老男人哭起来还能瞧吗?”兆雷嘴角仍带微笑,也明白了以师妹的个性,为何当
初受到调戏却只吓唬吓唬这位将军而已。
老男人流泪的样子看起来更窝囊,让人觉得欺负他,有违厚道。
将军心底一乐,连碰到两位煞星都怕他哭,没想到他的泪水还真具有惊人的威力。
兆雷望着他突现的喜意,坏心一起,拍拍手中的刀子,说:“算了,你也没犯什么
大过错,只不过调戏到我师妹而已,想想我师妹也不怎么乖,让你教训一下地无妨。”
他的话和相同的作风,让将军立即明白他口中的师妹就是当时那位整人的小姑娘,
幸好他师妹不是师兄誓死维护之人,将军紧绷的心更加放松。